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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的,”尉予喬前一步抱住她,溫柔的說,“喜歡一個人很正常,無所謂他是什么身份,是怎樣的年紀,只是因為他是他,所以就動心了。” 她這樣含蓄的勸慰她,無非是因為從林璇菲的狀態(tài)看,尉予喬感覺不對勁,似乎……她對于這樣的感情很介意,很排斥,也很抗拒,但更多的還是害怕和恐懼。 雖然她們認識不久,相處的時間也不長,但是林璇菲的性格愛恨分明,直來直去,不會遮遮掩掩,周圍的異性不少,可那也只是她的小弟跟班,比如說鄭鹿,所以……回想起來沈安安曾經提到的林璇菲高中時候的經歷,以及后來態(tài)度的轉變,尉予喬意識到,林璇菲喜歡的人,很可能是他—— 溫景行。 昨天他們分別之后,尉予喬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又或者林璇菲看見了什么? 趁著林璇菲出去的時候,尉予喬跑去鄭鹿旁邊。 “你們昨天后來去了哪里?” 她不問還好,一問鄭鹿氣得眼睛都瞪圓了,委屈的看著她,控訴道。 “菲姐太過分了!她居然讓我一個人把余信陽背回去,她就自己跑了,說是去拿手機,我才不信呢!肯定又是她故意整我的?!?/br> “她自己走了?” “對呀,我背著余信陽好累,就在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本來想把他扔在那里的,但是怕他一個人出事,我只能也留下來了,你不知道——”鄭鹿雙眼圓睜,萌萌的捂住臉,“我第二天在沙發(fā)上醒來的時候,他人早沒影了,我去前臺結賬,那個漂亮的小jiejie說已經有人付過錢了,她當時看我的表情太復雜了!我根本描述不出來那種詭異的感覺?!彼Ш恳宦?,“感覺自己在別人眼里已經清白不保了,這讓我以后可怎么活呀?” “行啦行啦,別演了?!蔽居鑶檀驍嗨暽慵训谋硌?,扭頭回到自己座位上。 最后一節(jié)是中外電影史,今天的黃淑也化著精致的淡妝,頭發(fā)剪短了,雖然依舊不漂亮,但看上去干凈又干練,她讓大家拿到試卷后自己看看,也可以互相討論。 課代表正在分發(fā)上次的隨堂檢測卷子,尉予喬后桌的兩個女生借機小聲的議論著。 “你猜黃老師最近總是打扮的這么仔細,是為什么?” “女生突然開始化妝打扮,不過就是因為談戀愛了嘛!” “好吧好吧,你真沒意思?!?/br> “嘿嘿,我告訴你,昨天晚上放學之后,有人在附近的茶餐廳里看見了溫老師和黃老師在約會呢。” “不是吧!溫老師長的那么好看,怎么會看上黃老師呢?不是說她不好,只是……怎么想也不搭呀!” “這你就不懂了吧,溫老師已經不年輕啦,二十九歲該結婚了。” “聽說老師的父母都是理工大的教授,根本不住在這兒,天天忙著研究學術,也會管老師這些事情嗎?” “怎么可能不管呀,老師怎么著也是他們的兒子,他們老一輩人的心里傳宗接代的大事情不可能不管的?!?/br> “好啦好啦,不說這些事情了,我這次又考砸了,好煩,沒有心情聊天了?!?/br> “怎么辦,我也是,哎哎,尉予喬——” 后桌的一個圓圓臉的妹子眼尖,看見尉予喬漂亮的答答卷,探起身子瞅了瞅,羨慕的說。 “你考得真好,這么久沒來上學,居然還能答出來,我?guī)滋鞗]背就忘了?!?/br> 尉予喬認真的回應她:“其實我在之前有復習過的,很多東西我也記不住,只能反復背,要是碰上考新出的電影,我也不行?!?/br> 她們在這邊討論著,沈安安趴在桌子上一句話也不說,不知道是沒考好還是怎樣,尉予喬也不想去勸,生怕頂一口黑鍋,她也是很佩服沈安安能不動聲色的制造誤會的本事的。 “安安,你怎么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黃淑已經站在了她們桌旁,關切的問著沈安安。 沈安安不回答,黃淑看著她們。 “你們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嗎?” 她們幾個搖頭,黃淑俯下身,耐心的問。 “安安,和老師說說,是因為成績嗎?” 雖然黃淑并沒有說她們什么,但是尉予喬能看出來她些責怪的味道,大概是認為她們幾個太冷漠了,沈安安作為同學沒考好,在旁邊傷心難過,而她們幾個在旁邊聊得熱火朝天的,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甚至連關心都不會。 尉予喬這樣想不奇怪,因為前世的黃淑也是這樣——自以為正義公平的出來主持公道,所以同樣喜歡她心目中看上去獨立堅強實則脆弱溫柔的沈安安。 嗯……這道題她漏寫一個觀點,尉予喬收回目光,淡定的和其他人查對試卷。 那邊黃淑還在溫言細語的和沈安安說話:“安安,告訴老師,你因為什么才難過的?說吧,老師會幫你的?!?/br> 尉予喬充耳不聞,她真是……無力吐槽了,卻在聽見沈安安哭兮兮的說出口的那句話時,筆一抖,在試卷上劃出深深的黑印來。 “因為尉予喬……她……嗚嗚,老師我真的……說不出口……” 冷靜冷靜!尉予喬“啪”的一聲落筆,班里原本嘈雜的聲音瞬間凝固,所有人都轉了過來。 她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拿腔作調的沈安安—— 正好,她也想看看,沈安安到底想說出點什么“說不出口”的話來! 她——奉陪到底! 25.正面交鋒 25、正面交鋒 “她……她……” 沈安安怯生生的開口,泫然欲泣的樣子,大家都等著看她要說出點什么,突然,教室門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余信陽臉色略略蒼白,端正的五官看上去多了幾分弱氣,陽光燦爛的笑容不復存在,他穿著灰色的運動服,手里什么也沒拿,目不斜視的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掏出剩下的課本,若無其事的和黃淑道別。 一眼也沒分給其他人。 其實尉予喬很想問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考慮到兩個人的關系,她覺得自己還是悄悄打聽吧。 她沒注意到這期間沈安安表情的轉變,當大家重新把目光聚焦到她們這里時—— 沈安安沉默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