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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應該留下來的,管她那么差的脾氣呢……” 她喃喃自語,自責自己的疏忽,如果她在……唐歆說不定不會做出那樣的選擇,也許……她還可以好好的安撫一下唐歆,讓她振作精神,重新鼓起勇氣。 那通電話,她是不是不應該打? 裝作不知道的不去問,結(jié)局會不會好一點? 可是這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她還能怎么辦,還能怎么做? 還是太年輕氣盛沉不住氣,做出的決定帶來的影響不可估量。 唐歆用死亡佐證的證據(jù),她必須幫她、也幫自己完成唐歆的心愿,按照她既定的目標堅定的走下去。 尉予喬咬緊下唇,重新?lián)芑胤讲诺碾娫挕?/br> “您好,我是唐歆的朋友,我知道她自殺的原因,現(xiàn)在就可以去配合調(diào)查?!?/br> 這是她第一次走進警察局,藏藍色的色調(diào)和純潔的白色搭配在一起,修飾出房間的清冷威嚴。 尉予喬按照電話中提前約好的位置走過去,禮貌的和一個年輕的警察打招呼。 “請坐?!蹦贻p的女警察帶著剛踏出校園的稚嫩,穿著中規(guī)中矩的制服,伸手推了一杯熱水過來,“您是尉予喬女士?” 平生第一遭被這么鄭重的對待,尉予喬道了謝才坐下,她得體的并攏雙膝,頗為嚴肅的坐著。 對面的警察柔和的說:“您可以叫我方麗,這個案件由于涉及到了網(wǎng)絡(luò)平臺的直播,影響比較惡劣,所以我們想了解一些真實情況才好下定論,如果我下面的問題引起了您的不適應,希望您能夠諒解?!?/br> “沒關(guān)系,我知道?!蔽居鑶厅c點頭。 “請問您和死者是什么關(guān)系?” 耳朵里剛剛聽到“死者”兩個字時,尉予喬掐緊了裙邊,艱難的道:“朋友。” “死者之前有過什么反常的舉動嗎?比如說情緒低落,不愛見人,自殘傾向……” “她很瘋狂?!蔽居鑶陶f,“我那天下午去找她的時候,她情緒非常激動,言語間都是不滿?!?/br> “您可以詳細說說嗎?” “那天……和她后來帖子上說的差不多,她和我坦白了,說想要公布真相,但我承諾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勸她別想了?!?/br> 自稱方麗的警官抬頭看了她一眼:“你不在乎名聲?為什么勸她別說出來?” “害怕?!蓖居鑶梯p聲道,“網(wǎng)絡(luò)暴力很可怕,我害怕她被罵,我是無所謂的,但是唐歆不一樣,她其實是很脆弱的,你從她對待自己奶奶的事情上就能看出來?!?/br> “這么說你早就知道她家庭情況了,沒有考慮過幫幫忙?” 方麗的言辭似乎有些尖銳,尉予喬不經(jīng)意的蹙起眉:“方警官,別人家里的私事,我過問得太詳細,唐歆那么敏感,一定會拒絕的?!?/br> 她不是沒想過幫唐歆,早在沒多久就提出來了,但是唐歆拒絕了,當時她奶奶的病情還沒顯露,只是癱瘓在床而已,所以尉予喬也不好多問。 “哦,不好意思,我也只是例行調(diào)查?!狈禁惽敢庖恍?,“那徐青青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所有的事情我都是今天才知道?!蔽居鑶虃?cè)過臉,垂落的長發(fā)掩下唇畔冷笑,“但是她和徐青青的恩怨,正是因為奶奶的事情產(chǎn)生的呢,唐歆自殺,一定只可能是覺得愧對了自己的奶奶。” 唐歆…… 我一定會好好地、完美地、認真地配合調(diào)查,幫助警察確定你死亡的原因。 你說過,哪怕是用盡自己所有的資本、流盡最后一滴血,也會讓她們付出代價。 那么,就讓我一步步的,幫你完成最后的心愿吧。 ------題外話------ 喬喬不是善茬不是善茬不是善茬 也不至于說黑化什么的 就是要不要下狠手? 不會的,她其實狠不下心 預告預告:14號2p,那幾天萬更>3< 請不要大意的么么噠我吧! 88.最難消受美人恩 88、最難消受美人恩 做完筆錄,離開警局時天才剛亮沒多久。 剛剛在那有些密閉的房間里待著,她感覺壓抑得不行。 尉予喬揉揉眼睛,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也快到傳媒開門的時間了,她拐彎去了附近的粥店。 類似于連鎖餐飲的粥店,里面很大,陳設(shè)也很干凈,地板上的水漬還沒干透,保潔員推著清理車往工具間走過去。 收銀臺那里沒人排隊,店里的人也零零散散的坐著自己默默用餐,安靜得讓人舒心。 尉予喬很喜歡熬粥,因為她一直認為多食五谷雜糧最健康不過了,所以格外偏愛那種熬得爛軟的白粥,當然,諸如紫薯山藥粥、皮蛋瘦rou粥、薏米杏仁粥……她都非常欣賞。 這家店的種類也不少嘛。 她目光順著菜單一行行掠過,突然停在了蝦仁蔬菜粥那里。 她記得蔣銘璽熬的那碗蝦仁蔬菜粥,那個笨蛋,明明是蝦仁蔬菜粥,結(jié)果亂七八糟放了好多胡蘿卜和香菇,說好的蝦仁也沒有。 當時他一邊喂自己一邊一本正經(jīng)的說太緊張忘記放了。 此時再度吃到正宗的蝦仁蔬菜粥的時候,明明沒多放亂七八糟的食材,蝦仁也沒少,可她感覺就是不如蔣銘璽熬得那碗。 她不敢給蔣銘璽打電話。 那天晚上雖然兩人之間關(guān)系有如冰雪消融,但她卻感覺仿佛無形的一道天塹橫亙而生。 第二天蔣銘璽去參加比賽的事情,他都沒有直接告訴自己,而是在早上張媽來的時候讓她轉(zhuǎn)達的消息。 他會去集訓預賽,接著籌備一系列的比賽,可能一個多月都不回來了。 從來沒有過這么長時間的分別,而且一點預兆也無。 她第一次和蔣銘璽遠距離的分開,縱使訂婚儀式迫在眉睫,她也能感到心頭的忐忑不安。 尉予喬默默的咽下嘴里的熱粥,終于感覺胃里有了絲暌違已久的暖意。 “你喜歡吃粥?” 冷冷的音色,平板的語調(diào),以及和粥店格格不入的穿著打扮。 “你怎么會在這?” 她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