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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是什么。 “嗯,我陪你一起收拾?!彼缇兔摰粑餮b外套了,現(xiàn)在只穿著黑色的襯衣,低調(diào)內(nèi)斂,大概是因為之前搬東西搬得很熱,他解開了幾粒扣子。 真要命,他剛一靠近,尉予喬就感覺自己被屬于蔣銘璽的氣息密密麻麻的裹纏住了,溫柔又舒緩,幾乎讓她失去理智的陷下去。 兩人低著頭收拾東西,有時會挨得很近,尉予喬的心情也忽上忽下的,視線里,蔣銘璽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一舉一動都優(yōu)雅得不可思議。 忽然,那只手的主人站了起來,捏著一個薄薄的盒子拎到了尉予喬的眼前。 頭頂上傳來蔣銘璽清冷的聲音:“這是什么?” “吃的呀。”尉予喬茫然的抬起頭,不明所以。 只見他努力平復(fù)著氣息,怒道:“尉予喬!你是不是女人,怎么一點也不害臊!”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蔣銘璽連耳根都紅了啊,一個口香糖而已,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他怎么搞得好像自己做了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本來就是,你反應(yīng)這么大干什么?!彼粷M的站起身,“你沒吃過?” 蔣銘璽的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再由白轉(zhuǎn)紅,俊逸的五官上寫滿了羞赧,他捏著小盒子的手指都在顫抖:“嗯?看來你喜歡吃?” “還好吧,不算很喜歡?!彼J(rèn)真的思考了一下,“吃多了感覺腮幫子好累,所以不太喜歡,說真的,我還是……?。 ?/br> 她還在那品評著,蔣銘璽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一把將她推倒墻上,完完全全的罩在了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很喜歡?喜歡誰,容齊的?” 蔣銘璽的表情真的好可怕,就像是馬上快要暴怒一樣,眼睛里的怒火嚇得她根本不敢直視。 可是尉予喬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什么呀,莫名其妙就這樣,怎么還扯出來容齊了,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放開我好不好……” 她弱弱的哀求,誰知蔣銘璽更生氣了,壓迫得也更近了,嘴唇貼在她耳畔,咬牙切齒的道:“有我在,你想都別想容齊。” “我沒有,我沒想過她?!蔽居鑶涛囊е?,不滿的看著他,“你不能這樣冤枉我?!?/br> 蔣銘璽的目光一點點變得深沉,他就這樣看著尉予喬,忽然,松開了她,抬起她的手,把小盒子鄭重的放在她掌心,語氣淡淡的。 “放心,既然你喜歡吃,我一定努力讓你喜歡上我,只是……看不出來,你居然有這種癖好?!?/br> 然后,他轉(zhuǎn)身就走了,留下尉予喬一個人在廚房里發(fā)呆。 搞什么呀,這個變態(tài)。 還是吃個口香糖冷靜一下好了,這可是她親自選的草莓味呢。 恨恨的瞪著蔣銘璽遠去的北影,尉予喬看都不看就拆開了包裝,手上的感覺有點奇怪,她沒當(dāng)一回事,正準(zhǔn)備塞到嘴里的時候,她忍不住看了一眼。 “?。∵@這這!” 天啊!誰能告訴她,她拿的難道不是口香糖嗎?! 為什么會是這個呀,還是草莓味的,難怪蔣銘璽說她一點也不害臊。 回憶起剛剛自己和蔣銘璽的對話,尉予喬感覺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虧她還說自己喜歡吃喜歡得振振有詞,這款還恰好就是屬于可以吃的呀! 難怪他那時候氣的不行,還問自己是不是容齊。 我的天,怎么辦? 尉予喬絕望的想著,恐怕蔣銘璽現(xiàn)在已經(jīng)以為自己有著奇奇怪怪不可告人的癖好了吧。 不行,這個事情還是得澄清一下的。 抱著這個主意,尉予喬開始了尋找蔣銘璽的過程,出于對這棟房子熟悉的原因,她想都沒想,直接就去了主臥,門開著,臥室里沒人,但是浴室里有“嘩啦啦”的水流聲。 果然,他肯定是在里面。 “我……我有話想和你說?!?/br> 沒人理。 “蔣銘璽,你聽我說……”尉予喬遲疑道,“我搞錯了,我沒想到是那個,你別亂想……” 還是沒人理。 “銘璽,銘璽……”她一遍遍喊著,“銘璽,你說話呀?!?/br> 浴室里有很輕輕的、幾乎被水流聲湮沒了的、微弱的、壓抑著的喘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耳朵紅紅的,但是大發(fā)慈悲的決定給他發(fā)點福利。 于是她用嫵媚又性感的聲音撒著嬌,隔著浴室的磨砂玻璃一遍遍喊著他。 她這邊嗓子都快啞了,浴室的門才推開,蔣銘璽身上還帶著水珠,頭發(fā)滴滴答答的淌著水,潮濕的散著,仿佛剛剛做完什么劇烈運動一樣。 他已經(jīng)換好了睡衣,害得本來期待可以看見他身材的尉予喬一陣失望。 她可是很好奇的呀,不知道這幾年蔣銘璽身材有沒有變化。 “你過來干嘛?” 他似乎還是有些生氣,看著尉予喬的眼神也并不好看。 “我想和你解釋一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噢,那你解釋,我聽著?!笔Y銘璽漫不經(jīng)心的坐到床邊,隨意的用毛巾擦擦頭發(fā),耐心等著她開口。 尉予喬現(xiàn)在站在這里,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孩正在向班主任乖乖認(rèn)錯一樣好笑。 “我搞錯了,反正……總之就是,我沒有。”她紅著臉,低低的說,“我沒吃過,一個也沒有。” 最后半句她幾乎是以飛一般的速度說完的,如果周圍有人,一定沒機會反應(yīng)過來。 蔣銘璽冷哼一聲,朝她招招手:“過來?!?/br> 幾步的距離,尉予喬恨不得走成幾十步,蔣銘璽一把將她拽了過去,輕輕挑起她的下巴:“沒關(guān)系,以后你會有機會的?!?/br> 變……變態(tài)! “放手,放手!”她慌亂的推開他,“我要回去了,明天……明天還要去醫(yī)院接容易,好多事情,嗯,對……很忙,我……” 一緊張她的老毛病就犯了,胡言亂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 “好,明天我去接你回來,大概幾點?” “咦,你?”尉予喬擔(dān)憂的說,“你最近來醫(yī)院太頻繁了,AR的事情那么多,你別總是往醫(yī)院跑……” “喬喬,我很慶幸你能擔(dān)心我的工作。”蔣銘璽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