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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天真的笑了起來。 “這是第六個了!” 蔣銘璽揉了揉容易的腦袋,可能是因為光頭的手感太好,他又摸了一把,然后…… 意猶未盡的再摸了一下。 “叔叔,你怎么總摸我腦袋?!?/br> 容易雙手捂住腦袋,瞪著圓滾滾的眼睛,驚訝的問。 “體會一下摸西瓜的感覺?!笔Y銘璽逗他,可惜容易沒明白,傻乎乎的“哦”了一聲。 “其實你這樣很方便的?!卑l(fā)現(xiàn)容易好欺負,蔣銘璽一本正經(jīng)的道。 “為什么啊?” 繼續(xù)摸了摸他的腦袋,蔣銘璽認真的說:“你下雨不會淋濕頭發(fā),也不需要洗頭了,小朋友打架的時候別人也揪不了你的頭發(fā),而且光頭還可以反光……” “蔣!銘!璽!” 尉予喬咬牙切齒的走過去,她就知道! 趁著她不在,蔣銘璽就肆無忌憚的欺負容易,看看這小笨蛋,就差被當猴耍了! “你就這樣欺負他!” 蔣銘璽尷尬的剎住話頭,正準備解釋,容易忽然抬頭道:“叔叔,你怎么不說了,還有什么好處?。俊?/br> 仿佛有一只烏鴉在“嘩嘩”飛過,蔣銘璽的表情僵硬了,他的手還維持著摸在小光頭上的動作。 “容易,叔叔是逗你的,不然,他怎么不理光頭呢?!蔽居鑶涛⑿χ鹑菀?,拉著他的手,在蔣銘璽頭發(fā)上狠狠地揪了一把,“你看,叔叔的自己就不是光頭?!?/br> 蔣銘璽只感覺一疼,然后就看見尉予喬笑瞇瞇的收回了手,指尖還夾著自己幾縷栗色的發(fā)絲。 “你真狠……” “誰讓你欺負他的?!蔽居鑶虣M了他一眼,“你比他大了好幾十年,怎么好意思。” 這是什么話,好幾十年? 容易還不滿三歲,他自己也才二十幾,怎么被她這么一說,自己就像是三四十歲的怪蜀黍一樣。 “我辛辛苦苦幫你帶孩子,你就這么對我。” “我看你自己也玩得不亦樂乎呀?!?/br> 一路跟蔣銘璽插科打諢,她牽著孩子,蔣銘璽懷里抱著一大堆玩偶,幾乎能把自己陷進去。 尉予喬最后還是忍不住了,從他懷里抽走一只龍貓:“我?guī)湍隳靡粋€,怕你拿不下?!?/br> “我也幫你拿,叔叔,我也要!”容易聽見了,同樣不甘示弱的在旁邊跳著,非要和尉予喬一起分擔(dān)。 “好好好,給你?!?/br> 尉予喬被磨得沒轍,把龍貓遞給他,自己又拿了一只史迪奇。 除去兩個玩偶,她終于能看見蔣銘璽的臉了,栗色的頭發(fā)被自己和容易揪得亂糟糟的,幸好他還有張拿得出手的臉,就算是現(xiàn)在一臉無奈,看上去也特別想讓人逗弄。 同時,她心里升起一股動容,蔣銘璽對她、對容易,真的很好…… 就算以為容易是容家的孩子,他也并沒有在意,而是一如既往的黏了上來。 那張照片的事情,要不要提前告訴他? 可是……兩人之間現(xiàn)在算什么,尉予喬懊惱的想著,幾乎快要愁哭了。 都是她自己作,要么就干脆的和蔣銘璽在一起,要么就離得遠遠的,互相都別打擾。 現(xiàn)在這樣算個什么事情?! 她想開口解釋,但是以什么立場來解釋,既不是戀人又不是夫妻,什么也不是,讓她如何開口。 而且……她真的害怕蔣政霖,不敢提起以前的事情,如果蔣銘璽永遠都不記得,把失憶后的相遇當作兩人的初識,那樣也不錯。 “你在想什么?” 蔣銘璽問了好幾次,這個女人居然一臉神游天外的模樣,這么光明正大的心不在焉,簡直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mama,叔叔和你說話呢?!比菀浊由某冻端?,“叔叔說回家去還是在外面吃?!?/br> “在外面吧……” 猶豫半晌,尉予喬如實的表態(tài)了,因為她實在是沒有心情回家做飯,以她現(xiàn)在走神的狀態(tài),恐怕調(diào)教都會搞錯,別把容易吃壞肚子了。 “小心!” “啊!” 第一聲是蔣銘璽的提醒,第二聲是尉予喬的尖叫。 走路不看路的她差點從臺階上摔下去,幸虧蔣銘璽眼疾手快,直接摟著她的腰,一把圈了回來。 瞬間靠近的兩個人,緊緊相貼,蔣銘璽的氣息密密的包圍著她,驚魂未定的尉予喬就這樣倉惶的伏在蔣銘璽懷中,雙手還搭在他的肩上。 毛絨玩具滾落了一地,可是完全沒有人去管它們。 尉予喬羞怯的抬起眼,目光里,蔣銘璽身后是喧鬧的游樂園,五光十色的游園彩燈和正在進行的馬戲團游行都仿佛被人掐滅了聲音,無聲無息。 此時此刻—— 世界上只剩他和她,四目相對,時光悠長。 ------題外話------ 萬更開始,么么噠 142.當眾宣誓 彼此呼吸都在纏綿著,有如交頸低語。 尉予喬猛的推開他,眼睛水潤潤的看過去:“我們……我們快走吧?!?/br> 剛剛真的離得好近,唇上似乎還殘留著蔣銘璽的氣息,溫溫?zé)釤岬?,仿佛在灼燒?/br> 根本就沒碰到,卻比親吻還要緊張。 “嗯,好?!?/br> 他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撿起來地上的毛絨玩具,容易還呆在一旁,不明所以的問他:“叔叔,剛剛怎么啦?” 蔣銘璽瞅了一眼面色緋紅的她,笑著說:“有個笨蛋差點摔倒?!?/br> “哪個笨蛋啊?剛剛我聽到了mama的聲音?!比菀缀闷娴恼f,“你說的笨蛋是mama嗎?” “我可沒說。” 剛把毛絨玩具抱起來,蔣銘璽突然眉頭一皺,停下了腳步,目光鎖在尉予喬的腳踝上。 然后他表情糾結(jié)了片刻,把玩具全部塞到了容易懷里,一堆玩具瞬間就把小光頭給淹沒了。 一步、兩步、三步…… 他的距離越來越近,尉予喬慌張后退了一步。 “你……你要做什么?” “等等——哎?你干嘛!” “快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