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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便提議道:“赫祈,你戲演的好,咱們虞總是新人,不如你教教她,到時候上手快,咱們不ng一條就過?!蓖鯇?dǎo)與赫祈早已合作多次,平日里沒事喜歡開玩笑。 他這話原本是戲謔,不料赫祈一口答應(yīng),“沒問題。” 接下來的時間,赫祈還真的言傳身教指導(dǎo)虞錦瑟拍戲去了,譬如拍攝的基本常識,譬如揣摩劇本,譬如怎么根據(jù)機(jī)器走位……講起來有模有樣,虞錦瑟這個門外漢只配用膜拜的表情虛心傾聽。 近四點(diǎn)之時,傾盆大雨中,突然駛來一輛邁巴赫,王導(dǎo)撐傘迎了上來,笑得殷勤,“沐總,這么大的雨您怎么來了?” 沐華年下了車,徑直往臨時攝制棚里走,“順便路過?!彼虺蛲饷娴挠?,“天氣這么糟糕,你們今天恐怕沒什么進(jìn)展吧?!?/br> 王導(dǎo)撓撓禿頭,“可不是,外景完全出不了,但又不敢走,怕萬一收工后雨又停,結(jié)果就這樣尷尬的等了一天!” 沐華年一邊往里走一邊道:“明后兩天還是大雨,估計(jì)你們得推遲拍攝,不然……”后頭的話沒說完,頓住了。 隔開了的化妝間里,漂亮的男人正在那耐心地講解,“第一次上片場難免緊張,你得學(xué)著去忽略身邊的攝像機(jī)和人,不然你的表演就會不自然?!?/br> 虞錦瑟為難的搖頭,“那機(jī)器那么大,還移來晃去的,怎么忽略?而且我有點(diǎn)鏡頭恐慌癥,一見到鏡頭對準(zhǔn)自己,就表情僵硬,上次幫一個朋友拍平面,花了好久才放松下來?!?/br> “這樣吧?!焙掌硭妓髁藭鋈粚⒂蒎\瑟拽到她面前,在她還沒回過神來,他已靠了過來,將雙手搭在她的肩上。 兩人的距離近得已超出普通朋友的界限,虞錦瑟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可赫祈的手固定著她的肩,她不好動彈,問便:“你干嘛?” 赫祈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神情神秘,然后指指自己的眼睛,“你看著我的眼睛。” 虞錦瑟不明就理的迎上他的眸光,他漂亮的瞳仁像一片深邃的海,徜徉著動人的波光,她頃刻便被吸引,視線半天都挪不開。 感受到她的全神貫注,赫祈微笑伸出手,道:“你好,我叫趙蘊(yùn),介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這是劇本里的臺詞,虞錦瑟呆呆望著他的眼睛,那背了無數(shù)遍的對白隨口就將下一句念了出來,“你好,我叫許和婉?!闭f著還伸手跟他握了握手。 “很好!虞總,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赫祈放開了虞錦瑟,笑道:“等開拍后,你就像現(xiàn)在一樣,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其他你全不管,就看我。我走位,你跟著走,我念臺詞,你答下一句。”他笑的愈發(fā)迷人,“拍戲就是這么簡單啊?!?/br> “啊?”這么深奧這么專業(yè)的事情,就這樣被他輕描淡寫地形容出來,虞錦瑟有些發(fā)蒙,卻又有些欣喜——似乎,拍戲也不是很難嘛。 再仔細(xì)想想,他的講解雖然直白,可的確夠深入淺出,對她這種完全沒經(jīng)驗(yàn)的門外漢是再好不過的,她沖赫祈一笑,“我好像懂了一點(diǎn),也沒先前那么緊張了?!?/br> “能不盡力教嗎!”赫祈又是一聲燦爛的大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害你以前摔了手住那么久的院,愧疚不已只能用這種方式彌補(bǔ)。” “別愧疚,早好了。”見赫祈半點(diǎn)架子都沒有,虞錦瑟情不自禁被他的笑感染,又道:“呀,你現(xiàn)在笑起來,跟微博里穿著白襯衣的那張照片一樣好看?!?/br> “白襯衣?”赫祈翻手機(jī)微博,“哪一張?” 虞錦瑟低下頭看他的手機(jī),“就這張啊,背景是海邊,后面有一排白建筑,超贊的!” “這是在希臘拍的,很美吧?!?/br> 兩人圍著手機(jī)越湊越近,頭都快挨到一起,“希臘?在希臘的哪里???” “雅典!你有空可以……” 后頭的話沒說完,門砰的被推開,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怪異冷風(fēng)——不像外面風(fēng)雨的冷,倒像是某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凜冽之意。 兩人扭頭看去,就見沐華年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道:“你們在做什么?” “咦,沐總怎么來了?”神經(jīng)大條的虞錦瑟眨巴眼,沒意識到任何不對勁,“你問我跟赫祈嗎?下雨拍不了戲,我們就討論劇本,順便刷下微博?!?/br> 沐華年抿唇不語,烏黑的眸中分明有陰沉將至,而下一刻,他見虞錦瑟起身快步向自己走來,擰著的眉頭瞬時緩和幾分,腳步隨之向前不經(jīng)意邁出,似想迎合她,誰知虞錦瑟走到門邊,自言自語說了一句,“風(fēng)好大,門敞著有些冷?!痹捖?,像沒看見門外的沐華年般,啪地一聲就將門關(guān)上了。 整個關(guān)門的過程,利索的干干脆脆,沒半點(diǎn)猶豫。 ——沐華年就這樣被她再次關(guān)到了門外。 關(guān)好門,她若無其事地走回去,“赫祈,我們繼續(xù),哪,你這個照片在雅典的哪拍的?好漂亮!” “雅典旁邊的小鎮(zhèn),距離愛琴海很近,前年我在那呆了一個月,發(fā)掘出一條獨(dú)家線路,自助游的話感覺超棒,如果你想去,我可以告訴你怎么走……” “太好了!原來大家都是喜歡自助游的驢友!快,把你的旅游攻略都分享……” …… 化妝間里,兩人相見恨晚的驢友,埋頭興致勃勃地說個沒玩沒了。 而被擋在門外的那個人,臉黑成一片。 整個劇組上下全感受到這凌冽如刀片般的氣息,在他拂袖而去的道路上,紛紛自覺避開三米遠(yuǎn)。 傍晚時分,眼見著雨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天色卻漸漸黑了,在片場苦守一天無果的王導(dǎo)只得宣布收工。 眾人驅(qū)車離開片場之時,赫祈的保姆車出了點(diǎn)問題,司機(jī)無論如何都發(fā)不動,路過的虞錦瑟瞅著表情急切的赫祈,便問:“赫祈,你等下有急事?” 赫祈點(diǎn)頭:“六點(diǎn)鐘約了朋友在水岸星城吃飯,看樣子是要遲到的了?!?/br> 水岸星城剛好就在虞錦瑟的公寓旁邊,本著助人為樂的心態(tài),虞錦瑟招招手道:“得了,我剛好住那附近,你搭我的順風(fēng)車吧。” …… 剛剛將赫祈送到水岸星城,赫祈還沒來得及下車,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原來是他約的朋友臨時有急事,赴不了約。掛了電話的赫祈對虞錦瑟笑道:“你今晚有事嗎?” 虞錦瑟搖頭。 赫祈道:“要不陪我吃個晚飯?我訂了雙人的位置,結(jié)果那家伙卻放我鴿子。一個人吃飯沒意思,咱倆一起算了。” 虞錦瑟想了想,反正今夜里回去也無聊,便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