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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之中也非常有效,絲毫沒有造成胡寒珊的困擾。 但是,這張地圖上,絲毫沒有如同秘境地圖一樣,不同的區(qū)域有不同的怪物,隨便看看怪就知道到了那里。 地圖上只有山,只有河,只有起*點和終點的名字。 跟著狂飆的飛劍,在天空中亂兜了半天的胡寒珊,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哪里。 胡寒珊努力回想一路看到的山河,畢竟地圖上其他方向多少也有一點山河畫著的。 然后,更郁悶了。 各個方向要么就是只有一座山,要么就是一山一河。 可胡寒珊明明記得,她滑翔的那段時間,就一口氣過了幾條小河。 難道小河不算,大河才算? 多大是大河,多小是小河? 難道中東河桃花河都不算河,只有錢塘江才算? 能拿著這種地圖,順利到達目的地,個個都是人形gps。 胡寒珊壓低高度,努力的四下張望,希望找個人問路。可惜茫茫山野,只有野獸嚎叫,連個人影都沒有。 “沒有路,那就走出一條路。”胡寒珊堅定地看太陽,只要確定了方向,就算走錯了路,也錯不到哪里去。 “靠!這地圖有方向嗎?”胡寒珊驚恐了。 …… 汗水早已濕透了大紅的喜服。 “師兄,你快走!”一個女子悲聲大叫。 一道冰錐從她的眼前飛過,奪走她的幾根頭發(fā)。 “師妹,別傻了,我絕對不會拋棄你的?!币粋€男子憤怒的大吼。 火球在附近爆炸,熏黑了他英俊的臉龐。 “他們不會傷害我的,你快走!”女子淚花在眼眶中流轉(zhuǎn)。 十幾個人圍在四周,不時放出一道法術(shù),阻止那男子突圍。 “文琪,你跟我們回去吧?!眹^他們的眾人中,有人大聲的喊著。 “不,絕不!”被叫做文琪的女子用力嘶吼。 “文琪!”那被包圍的男子激動了,保住了文琪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道:“不要擔(dān)心,堅持,我已經(jīng)通知了師門,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應(yīng)我們的?!?/br> “天青!”文琪激動的低聲道,美目含著淚,和希望。 她轉(zhuǎn)身對著圍困他們的人。 “三師兄,四師兄,十二師兄,二十五師弟,我一直待你們不薄,你們?yōu)槭裁磶椭髱熜肿ノ遥俊蔽溺鲬嵟闹肛?zé),其實這種指責(zé)已經(jīng)說了幾百遍了,現(xiàn)在又翻出來,只是想要拖延時間。 這是擺明了要拖延時間? 但被點名的幾人只能往坑里跳,再次辯解。 他們是師兄弟幾個知道是非曲直,還有很多跑來助拳的賓客可不知道,要是被人以為他們幾個忘恩負義,欺負同門,甚至有其他不可告人的陰謀和企圖,那他們幾人的名聲就完蛋了。 一群以為來參加馬鞍山派的大師兄婚禮,不想?yún)s看到了新娘勾結(jié)外人差點砍死新郎的狗血鏡頭的賓客們,繼續(xù)圍觀,他們只是出于義憤和情面,過來追捕兩個兇手,也沒下什么狠手,現(xiàn)在人攔住了,是殺是放,那是苦主的事情,和他們無關(guān)。 “師妹,你怎么能這么說?要嫁給大師兄,是你的主意,又沒人逼你,大師兄都當(dāng)眾問了你幾次,是不是真心要嫁他,是不是因為被人拋棄了,才隨便找個人嫁的。你怎么回答的,難道還要我學(xué)一遍?”四師兄嚴肅的道。 “師姐,都是同門師兄弟,你照顧過我,我當(dāng)然感激,你每次出去玩,都會給我?guī)c小玩意,我也記得,可是,這不代表你做錯了事,我就必須幫你。你想要悔婚,那也沒什么,只要早早的說出來,大師兄又不會逼你,為什么一直不說,卻在拜堂成親的時候,卻傷了大師兄?你說,叫我怎么幫你?”二十五師弟一臉的痛恨和糾結(jié)。 “你喜歡天荒坪的天青,嫁給他就是,本門和天荒坪沒仇沒怨,誰又會攔著你追求幸福?可你故意假裝要嫁給大師兄,聯(lián)合了這小子偷襲大師兄,傷害同門,又算什么?竟然還有臉提同門之情?!笔熜掷淅涞牡?。 這番解釋,倒是讓吃瓜賓客們憤怒了,怎么看都是大師兄這邊占著道理。 “這種人留著干什么,直接殺了就是,何必與他們廢話?!庇匈e客摩拳擦掌了,早知道剛才火球冰錐就往他們身上打了,至于十幾個人圍攻兩個,打了半天,也就衣服破了頭發(fā)亂了。 文琪看情況不妙,咬牙:“你們再逼我,難道要我說出那個嗎?” 馬鞍山的同門們臉色微變,三師兄怒喝:“你還有臉提!” 賓客們看出了蹊蹺,難道還有內(nèi)*幕?就知道婚變這種事情,一定有深刻的內(nèi)涵,立刻腦補情節(jié)。 什么酒后什么什么的;什么為了破壞對方的感情,故意使壞的;什么有血海深仇的;什么門派秘密的。 文琪看幾個同門臉色,竟然有殺人滅口的意思,立刻搶著道:“杏黃旗在我的手里!” 眾人臉色大變。 “你說杏黃旗?”賓客中有人盯著文琪。 “是,杏黃旗現(xiàn)在就在我的手里?!蔽溺鳛榱送涎訒r間,已經(jīng)不管不顧了。 馬鞍山的三師兄急忙道:“杏黃旗是本門大師兄的聘禮,沒想到這個賤人,竟然從頭到尾,就是為了謀奪大師兄的杏黃旗?!?/br> 賓客們笑瞇瞇的點頭,為了杏黃旗,這就解釋的通了。 別說假裝成親,就是真的成親了,然后殺夫殺子,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天青悄悄看某個方向,救星怎么還不到。 有時刻緊盯著他的人,立刻發(fā)覺了。 “不好,這小子有人接應(yīng),他在拖延時間,快殺了她,搶回杏黃旗。” 各種法術(shù)又開始密集了,這次完全不同之前的客氣和節(jié)制,招招對著要害打,不過數(shù)息之間,天青和文琪身上就多了幾道血口。 遠處的天空中,出現(xiàn)一道光芒。 “來了!”天青大喜,反手用處了底牌,一個氣泡將他們二人護在中間。這個防御法寶雖然強大,但是卻耗費巨大的靈力,之前一直不敢用,現(xiàn)在既然救兵已至,就不怕耗盡靈力了。 十幾道法術(shù)打在氣泡上,氣泡卻連晃都沒有晃一下。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