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綢已經(jīng)貼在身上,她的胸前已經(jīng)相當(dāng)豐盈,凸起的兩點清晰可見。 顧連州的眼神忽然幽深起來,但他依舊坐著沒動。 偏在此時,白蘇竟抬起藕臂,伸到脖頸后拂起黑緞似得長發(fā),拔出發(fā)尾的簪子,打算給自己綰個發(fā)髻,自己折騰了一會兒,沒能將頭發(fā)弄起來,反而把發(fā)絲沾濕許多,一縷縷蜿蜒的黑色絲緞?wù)吃诩?xì)白的脖頸,有些貼在臉頰,終于泄氣的將簪子遞到顧連州面前,嘟起粉嫩嫩的小嘴道,“夫君,幫妾綰上。” 顧連州眸色越發(fā)幽深,聲音中也已帶上些沙啞,“近前來?!?/br> 嘩啦的水聲,白蘇忽然站起來,這水恰好沒到她的胯部,走動之間,能看見水下若隱若現(xiàn)的美景,而上面纖細(xì)不盈一握的小腰,襯托得她胸前那兩處更加高聳。 “夫君。”白蘇如風(fēng)過竹林的聲音,此刻輕柔嬌軟,濕漉漉的蔥白玉指將一根蘭花碧玉簪子遞到顧連州面前。 白蘇見他接過簪子,便轉(zhuǎn)回身去,給他背后腰臀之間絕美的曲線,那兩瓣臀,泛著淡淡的紅暈,有如半置于水中的水蜜桃,誘人的緊。 顧連州握著簪子的手細(xì)微的顫抖,若是再多用一絲力氣,恐怕要把這玉簪握碎。 他深吸了一口氣,稍直起身子,抬手把她三千青絲綰起,動作飛快,又不失溫柔。 做完這一切,從水中站立起來,道,“你先洗吧,我稍后再洗,可需喚侍婢服侍?” 白蘇哪里能容得他跑了,轉(zhuǎn)身猛的抱住他結(jié)實沒有一絲贅rou的腰,看著近在眼前的腰腹,六塊肌rou并不精壯,可是塊塊清晰,即便是躺了兩個多月,也不曾消下去,白蘇吞了吞口水,伸出小舌頭,從他的肚臍一路下滑,順著那一縷細(xì)細(xì)的毛發(fā)緩緩向下。 顧連州感覺下身被她胸前的柔軟緩緩摩擦著,加之腹上柔軟的小舌游動,令他體內(nèi)壓抑的yu火蹭的一下熊熊燃起。 然而隨著欲/火一起燃燒的還有怒氣,她明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卻還如此誘惑他,讓他忍不住動了火氣,“白素” “嗯?!卑滋K一聲輕哼,纏綿婉轉(zhuǎn),仿佛報復(fù)一般,猛的含住他下身早已經(jīng)灼燙如鐵之物,柔軟的小嘴用力的吮吸兩下。 顧連州舒適的輕哼兩聲,她卻陡然放開了。 下身的緊致一空,顧連州心里空落落的,心中對白蘇是既愛又恨,一把捉起她,狠狠吻了上上去,毫不留情的撬開貝齒,與她的舌糾纏不休。 直到口中滲進(jìn)淡淡的血腥味,這才恨恨的松開了她。 “夫君,咱們洗完澡去做飯好不好,素兒想吃你烹的食了呢?!卑滋K邊含糊不清的說著,邊緩緩向下吻著。 顧連州微微一怔,yu火登時消退了大半。 原本,君子遠(yuǎn)庖廚,她耍小小的心思祈求他為她烹食,是十分尋常的。 在正常的觀念中,白蘇如此做法,甚至是個不賢之婦,可顧連州心中卻是酸澀無比,他的婦人,應(yīng)是清風(fēng)浮云的灑脫淡然,卻如此小心翼翼的討好于他...... “素兒?!鳖欉B州一把拽起她,攬入懷中,“素兒無需如此,我x日為你烹食也無不可,日后,也無需這般放低姿態(tài)?!?/br> 白蘇埋頭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感動的熱淚盈眶——不枉費這一出又是色誘術(shù)、又是苦rou計,好歹給她謀算到了一回啊 第二卷 強強相遇 第219章大隱隱于朝 第219章大隱隱于朝 中間加了三四回?zé)崴垓v好好一會兒兩人才把這澡給洗罷。 白蘇因著那一出計謀,匡了顧連州許下諾言,但顧連州是何等的精明,只需靜下來一緩,便全都明白了。 于是便有了眼下這種情形:主屋里,顧連州擰眉坐在幾前看書,白蘇則乖乖的站在墻角處,面朝墻壁,腳下用木炭畫了一個圈,似乎是對白蘇特別照顧,那圈也不小,可容她在里頭來回踱步了。 白蘇腹誹,她這夫君真真不愧是做少師的,特別愛罰站,而且同樣的罰站總能推陳出新,絕對不會重復(fù)。 “知錯了?”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顧連州目光不離書冊,清貴的聲音淡淡道。 “夫君,妾想同你講講道理。”白蘇心理年齡好歹二十好幾了,每次被當(dāng)做孩子一般,實在令她很不爽快。 顧連州偏過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講?!?/br> “妾曾看過一本書,書上說:風(fēng)月里的計謀不能算是計謀,是情趣。妾以為,甚有道理?!卑滋K說的煞有介事。 顧連州微微挑眉,一襲青衫蕭蕭肅肅,因是迎著光,墨玉眸流轉(zhuǎn)間漾起水波瀲滟,在沉穩(wěn)淡漠之中,便如那蒼海中被微風(fēng)卷起的白色浪花。 白蘇呆了呆,瞬間想起自己還在爭取走出腳下這個萬惡的小圈子,連忙收起心神,垂頭道,“夫君以為呢?” “此話,甚是有理。”顧連州緩緩道。 白蘇這廂還沒來得及雀躍,只聽他又繼續(xù)道,“為夫以為,風(fēng)月中的處罰也不算是處罰,是怡情。夫妻之間,打情罵俏也是常有的?!?/br> 他也太能舉一反三了吧白蘇憤憤想道。 既然說服不了,那就只好順著他的意思了,可憐巴巴的道,“可是妾如今可懷著孩子呢,妾腿酸,腰酸,脖子疼?!?/br> 顧連州哼了一聲,白蘇站在那個圈里才不過站了半盞茶的時間,哪里會有什么腰酸背痛 白蘇悄悄把腳伸出圈子,見顧連州沒有阻止,便緩緩細(xì)細(xì)的跑了出來,蹭到他身邊,柔聲喚道,“夫君?!?/br> 顧連州依舊不曾應(yīng)聲,白蘇看著他近在眼前的腿,一點點的挪了上去。 顧連州放下書冊,默不作聲的幫她調(diào)整個舒服的姿勢,修長的大手不輕不重的為她揉著腿。 白蘇怔了怔,終于明白他為何給她畫了這么大一個圈,所謂罰站,不過是為了讓她起來動一動,據(jù)說孕婦應(yīng)當(dāng)保持適度的運動,顧連州應(yīng)當(dāng)也是為了她好。 “主公,院外有二公子的人求見?!惫淘陂T外稟報道。 顧府一共就一個二公子,便是顧風(fēng)華,顧連州為白蘇揉著腿的動作連頓都不曾頓一下,淡漠道,“來者何人?” “稟主公,是簡項?!惫痰?。 簡項,與顧連州器重的荀句出自同一師門,為人古板,事事都要在禮法上尋個條例才算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