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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被她哄得都護(hù)著她呢?!?/br> 寧婉靜嫁人這么久了國公爺才想起過問陪嫁的鋪?zhàn)邮欠裼皇菍幫耢o在中間做了什么誰信? 要知道,國公夫人給寧婉靜的陪嫁看似風(fēng)光這件事沒多少人知道,她以為國公爺睜只眼閉只眼不提呢,結(jié)果忽然就轉(zhuǎn)了性子要國公夫人換兩間地段好的鋪?zhàn)咏o寧婉靜,其中還牽扯出些不為人知的齟齬,寧婉靜手段,不可謂不高,好在她對女兒一直沒什么壞心。 “你要是喜歡你五jiejie可以常去侯府陪她,多學(xué)學(xué)她怎么處事對你沒壞處?!倍蛉苏Z重心長道。 寧婉如落座,掃了眼桌上的話本子,正是今日看的那出戲,“娘真喜歡今日怎么不去?” 寧婉靜給國公府所有人下了帖子,誰知大伯母說不去,娘也說不去,既然不感興趣又何必翻話本子呢? “大過年的,又是親家,過府不太好?!眹珷斒堑蹘?,領(lǐng)的文職,而顧泊遠(yuǎn)是武將,兩府往來多了會被有心人做文章,晚輩們湊熱鬧沒什么,她們?nèi)ゲ缓蠒r宜。 寧婉如只當(dāng)她想太多,“有什么不好?太后娘娘和皇上也去了呢,原本要留在侯府用晚膳的,被侯夫人攆走了?!?/br> 夏姜芙算是她見過最膽大包天的女人了,連太后和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沒看太后走的時候鼻子都是歪的,顧侯爺臉色也不太好看,拉著夏姜芙就回內(nèi)院去了,留下一眾人個個噤若寒蟬,顧侯爺生氣的樣子太恐怖了,她站得遠(yuǎn)都被嚇得不輕,以為顧侯爺要動手打人呢。 說起夏姜芙,二夫人不禁莞爾,“她啊,咱安寧國幾百年出不了一位?!?/br> “為何?” “自古紅顏多薄命,你瞧她像是短命的嗎?”不僅活得好好的,丈夫跟兒子還一心向著她,再多人瞧不起她做派也不得不承認(rèn),夏姜芙就是過得好,“對了,聽說她擅長鉆研美容養(yǎng)顏之術(shù),沒送你些護(hù)膚露?” 寧婉如眨眼,笑逐顏開,“怎么可能沒有?五jiejie親自交到我手上的,雪膚膏,以玉泡雪,注以蘆薈,凝結(jié)成膏,聽說美顏效果甚佳,侯夫人自己都還沒用呢?!睂幫耢o出手大方,直接給了她兩瓶。 “是嗎?”二夫人手指滑過自己漸老的容顏,來了興致,“拿來給娘試試?!?/br> 寧婉如忙叫丫鬟拿進(jìn)來,“五jiejie送了我兩瓶,全給娘用,后天五jiejie回門我再問她要。” 丫鬟端著盒子進(jìn)來,兩個淺綠色淺口瓷瓶,顏色鮮嫩,瞧著便給人蓬勃朝氣的感覺,寧婉如道,“瓷瓶是白色的,雪膚膏有蘆薈,所以瞧著是淺綠色,去的夫人小姐不少,五jiejie沒舍得都給,給我兩瓶倒是大方......”說到這,她想起還有正事沒說,“娘,五jiejie身邊的陪嫁鄭嬤嬤您記得吧,我瞧著她就不太是個好的,能不能將她從五jiejie身邊弄走。” 她將鄭嬤嬤找她的事兒原原本本說了遍,心里很為寧婉靜不忿,“都嫁人了大伯母哪能這樣呢,虧得侯夫人沒發(fā)現(xiàn),否則還以為咱國公府教養(yǎng)有問題呢?!?/br> 國公夫人這種做法大多數(shù)府邸都存在,且能理解,但是不能拿到臺面上說,而且就是說了,像夏姜芙這種也不會理解,只會認(rèn)為國公府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沒準(zhǔn)怎么看國公府呢。 “你五jiejie叫你來找我的?” “五jiejie什么性子你還不知道?她都是有苦往肚子里咽的,是我自己察覺到的?!?/br> 二夫人不認(rèn)可女兒行徑,但對方是寧婉靜,她還是樂意賣寧婉靜這個人情的,“我與你爹說說,到了你大伯父大伯母跟前你就當(dāng)不知道此事明白嗎?” “嗯?!睂幫袢琰c(diǎn)頭如蒜。 不說二夫人應(yīng)下此事幫寧婉靜的忙,侯府這邊,顧越皎六兄弟站在走廊上,面面相覷,眉頭緊鎖,不時朝屋里投去不安的目光,顧越流忐忑的挪到顧越皎跟前,啞聲問道,“爹會不會動手打人?” 戲結(jié)束,客人們紛紛告辭,主桌上的夏姜芙不知因何跟太后起了口角,氣得太后拍桌拂袖而去,而他爹則拖著他娘回了顏楓院。 至現(xiàn)在,半個時辰過去了,丁點(diǎn)動靜都沒有。 而屋里滅了燈,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見,況且這種時候,他們都不敢爬窗戶偷看,委實(shí)是顧泊遠(yuǎn)臉色難看至極。 顧越皎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顧越流又躡手躡腳挪到顧越涵跟前,胳膊肘抵了抵顧越涵,“二哥,你說爹會不會殺人滅口啊?!?/br> 回答他的是顧越涵冷冽如寒冰的眼神,顧越流哆嗦了下,踉踉蹌蹌的扯了扯顧越澤衣袖,“三哥,屋里沒有亮燈,娘不會害怕嗎?” 顧越澤深吸口氣,沒吭聲。 顧越流無法,又烏龜慢爬似的挪到顧越白顧越武中間,“四哥五哥,你說我們要不要沖進(jìn)去把娘帶出來?” 顧越白呼出口濁氣,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緊閉的房門,恨不得盯出個洞來,顧越武則捋了捋袖子,回應(yīng)顧越流個眼神:什么時候沖進(jìn)去? 顧越流聳肩:“我也不知道啊?!?/br> 在顧越流和顧越武商量沖進(jìn)去的對策時,房門終于吱呀聲開了,顧越流搜的聲沖上前,差點(diǎn)將迎面出來的顧泊遠(yuǎn)撞飛出去,當(dāng)然,只是袖子擦到顧泊遠(yuǎn)的手臂而已。 “娘吶,您怎么了,是不是顧泊遠(yuǎn)打你了,我早說過,他一介莽夫除了打人一無是處啊,您還是跟我走吧......找到我親爹......”余下的話還未說出口,四角架上的燈罩忽然亮起了光,映出夏姜芙精致白皙的臉,顧越流眨眨眼,聲音戰(zhàn)栗不已,“娘啊,您怎么變成鬼了啊......” 燈罩邊的身形微頓,夏姜芙猛拍了下額頭,“小六,你沒事吧。” “我沒事,娘,您沒事吧?” “我也沒事......” “哦?!鳖櫾搅饔X得不對勁,“不是啊,爹齜牙咧嘴拖著你回來的,你怎么可能沒事?”顧越流認(rèn)定夏姜芙是不想他擔(dān)心,鼻子一酸,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一瀉千里,“娘啊,小六是不是很窩囊連您都保護(hù)不了啊.......” 夏姜芙扶額,朝進(jìn)屋的顧越皎道,“能不能先將小六帶出去?!?/br> 哭得人頭疼。 ☆、077 顧越流打了個嗝, 及時斂了哭聲,垂頭喪氣垮著臉, 眉色間盡是委屈, 夏姜芙哭笑不得,“娘沒事, 在太后跟前說話沖了些, 你爹和我探討君臣之道呢......” “這有什么好探討的?”顧越流這么說著,上前挽了夏姜芙的手臂, 抱怨道,“爹也特嚇人了, 大過年的給誰臉色看呢?!?/br> “太后是皇上生母, 得罪她對咱沒好處, 你爹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算了,不提那些, 出去用膳吧。”顧泊遠(yuǎn)訓(xùn)她無中生有,敗壞太后清譽(yù), 按照律法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