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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臉的長發(fā)都沒有藏住他樂到停不下來的表情。 蘇鶯時:“…………” 程學(xué)逸同情地看著她,“別氣,師姐。晚上想吃什么?我請你?!?/br> “吃吃吃,吃什么呀,我最近在健身呢!” “這兩項(xiàng)并不矛盾,不吃飽,怎么有力氣健身?” “……萬一我邊健身邊長rou被教練看出來了怎么辦?” “你還請了教練?”程學(xué)逸似乎沒想到她是認(rèn)真的,驚訝地挑起眉。 蘇鶯時頓了三秒,有些心虛地輕“嗯”了聲。 “別怕,就一頓,他看不出來的?!?/br> “真的?” “相信我?!?/br> “嗯……那,那就吃一點(diǎn)?” “走??!” 然后他們兩人晚上就又來到了東門外的云南自助火鍋。 看著蘇鶯時先是“就一點(diǎn)”,吃著吃著就拿了滿滿一桌,熱火朝天的樣子,程學(xué)逸感嘆道:“師姐,我總 算知道為什么老師要把飲食這個任務(wù)交給你了……我本來沒什么胃口,看你吃的都餓了?!?/br> 蘇鶯時斜斜挑他一眼,化悲憤為食量,又往嘴里塞進(jìn)一大塊魚片。 他們本身出來的就晚,等酒足飯飽后,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點(diǎn)左右。程學(xué)逸送她回寢室的路上,路過A大門口的 一家網(wǎng)咖,此時里面人影綽綽,四個青年嘴里叼著煙,正從里面走了出來,其中一個似乎有些跛腳,抬眼跟他 們對上。 蘇鶯時正笑著說道:“我今天就是書看太多了,狀態(tài)不好,要是正常水平,就那盤雞rou卷,不可能剩 的!” “……嗯?!?/br> 感受到身邊人回應(yīng)的敷衍,音色又有些冷淡,她疑惑地轉(zhuǎn)過頭來,“怎么了?” “沒事!”青年一把攔住她的后肩,將她往前推著走,俊臉揚(yáng)起笑來,“師姐你剛說什么?大晚上的,還 是少吃點(diǎn),不是在健身嗎?” “哈!”蘇鶯時拍掉他的手,故意鼓起臉,“你現(xiàn)在敢嫌我吃的多了?是你要請客的!” “不敢不敢,下次我中午請你吃吧,中午好消化,想吃多少,咱們只管放開了吃……”程學(xué)逸臉色如常, 但右手一直虛放在她的身后,以一種保護(hù)的姿勢,往前走著。他高大的個子,微微攏在蘇鶯時的身側(cè),在她看 不到的地方,沖身后豎起一根指頭,又緩緩向下倒指了下去。 直到看著蘇鶯時的背影在宿舍樓里完全消失,青年臉上的笑容才漸漸收住,化為了一絲冷冽。不笑時周身 氣質(zhì)也隨之發(fā)生改變,一股鐵血肅宵氣味散發(fā)開來。 他慢悠悠轉(zhuǎn)過了身,手插進(jìn)褲兜里,挺直身板向宿舍區(qū)外走去,余光看到幾個身影從角落陰影里出來跟在 他身后,也沒有任何的變化。他們就這樣保持著距離,一前一后,直到拐進(jìn)了胡同里。 程學(xué)逸才停了下來,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緩緩轉(zhuǎn)過了身。 而那四人臉上的猙獰也不再加以掩飾,渾身繃緊地盯來,像是隨時都會撲上來的惡犬。 程學(xué)逸不屑地輕哼了聲,扯開嘴角,“梁斌,一年不見,你過的更像一條狗了。” 被叫住名字的人往前走了兩步,雖然在極力控制,但腳上還是明顯的有些跛,他五官本是端正的,此時卻 陰厲地絞在了一起,惡狠狠地一字一句道:“程——學(xué)——逸!”仿佛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他一步步逼近,“沒想到,在我過的生不如死的時候,你卻安然地混進(jìn)了全國最好的大學(xué),還抱著個美人 卿卿我我?你好逍遙啊……你的良心就能如此安穩(wěn)嗎?!” “良心?”后者像是聽到什么大笑話,失笑出聲,眼眸瞇起冰冷的弧線,“你跟我談良心?那你在對童安 寧毆打凌辱,甚至誣陷他的時候,又何曾有過良心?” “他就是個廢物!是一條狗!我踩他都不會反抗的,你又跟著摻和什么?!” “巧了,在我眼里,你也是一條狗。不對,你連狗都不如。” 程學(xué)逸的話徹底激怒了跛腳青年,他低咒一聲,“該死,你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處?你我本無恩怨,為何 在部隊(duì)里因?yàn)橐粋€童安寧處處跟我作對?!現(xiàn)在倒好,我們?nèi)悔s了出來,聽說你這一年過的也不怎么樣吧? 沒被你爸打死?——而我呢?成了一個殘疾,在美國治療一年……”他指了指自己的腳,“拜你所賜,這輩 子,我可能都要瘸著度日了!” “后悔嗎?痛苦嗎?但這一切跟童安寧遭遇的一切相比,又算得了什么?”程學(xué)逸一瞬間也被激怒,猶如 暴虐的孤狼,渾身氣息駭人,從喉嚨里嘶啞道,“你我都還好好活著,而童安寧——他死了?!?/br> “你知道他母親在家中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自殺后是什么模樣嗎?天上下著大雨,一個孤苦伶仃的農(nóng)村女人哭暈 在院子中,她失去了丈夫,現(xiàn)在又失去了唯一的兒子。梁斌,這一年來,你都不會做噩夢嗎?” 他永遠(yuǎn)忘不了,在有一個晴朗的早晨,他閑適地跑完早cao,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那個臉上帶著稚氣的 懵懂少年,不高的身子背了一個超大的旅行包,手中還掂著兩個行李袋。 他看見,“噗”地一聲就樂了,少年聽到動靜,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過身來,放下行李揉了揉腦袋,笑的靦 腆,“大哥,能請問一下,新兵報(bào)到處怎么走嗎?” 少年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樸素的婦女,他也許是那天心情好,肚子又不算太餓,便反常地顯露出一絲熱心 來,悠閑地親自帶著兩人找到了地方。本是舉手之勞,誰知那個少年的母親卻拼命地往他懷里塞著兩罐子腌醬 菜,cao著一口不知道哪里的口音不住道:“小兄弟,謝謝你!以后我家安子就拜托你照顧了!” 家境優(yōu)渥的程大少何曾見過這場面,向來灑脫的臉上露出分驚愕,來不及推拒,就被大力氣的婦女將醬菜 罐子塞入了懷中。 “安子,好不容易考進(jìn)了你最喜歡的軍校,以后得好好學(xué)習(xí)!變成跟這位小兄弟一樣好的兵!” “我會的mama!”少年板正了臉,在他母親的注視下,轉(zhuǎn)過頭對著程學(xué)逸敬了個不知從哪兒學(xué)來的軍 禮,“長官好!我是一年級五班的新兵!我叫童安寧!” “瞎叫喚什么!誰是你長官了?”程學(xué)逸無語地朝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那……我該叫您什么呢?”少年被拍的暈乎乎的,剛裝出來的嚴(yán)肅轉(zhuǎn)瞬消散,又是一臉的傻樣。 程學(xué)逸盯了半天,嘆口氣,悠悠吐出聲輕哼,“喊哥吧?!彪S手把懷里的醬菜罐子塞回來了婦女手 中,“放心吧阿姨,以后這家伙,歸我罩了?!?/br> 他說的輕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