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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這又將是一個令人失眠焦慮的夜晚。有時候你面臨一個選擇的時候，對各種

    選項都會猶豫不決，因為那每一個選擇的背后都將改變你的未來生活。而今天這

    樣失眠的夜晚不僅僅是我，我

    想還有柳晨，尤其還有薛平。她會怎么做呢？會選擇什么選項呢？我沒有可

    以肯定的答案。還有我自己，也一樣在選擇中不停地搖搖晃晃，不知道該往哪一

    個方向傾斜才是唯一正確的。

    白天的時間過得異常緩慢，當(dāng)夜晚帶著醉意悄悄來臨的時候，我的焦灼情緒

    稍微減輕一些。

    手機的鈴音響了，這之前我把音量已經(jīng)調(diào)到了極限。我都沒有留意是誰來的

    電話就習(xí)慣地接聽，說了句：「喂，您好?！?/br>
    「是我?！故茄ζ降穆曇簦肝椰F(xiàn)在就準備過去你家。」

    「好的，我等你?！刮覊合滦念^略過的一波激蕩，平靜地回答著。

    對方掛了電話，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２」。

    沒有人會明白，來到我住處的距離對謝平來說是多么的漫長，當(dāng)她出現(xiàn)在我

    眼前的時候，一身筋疲力竭的樣子。

    我又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２：３」。

    「你怎么過來的？」我問。

    「打得的士。」

    「難道遇見堵車，這么慢？」我問。

    「沒有，你不要再問了。反正結(jié)果是我已經(jīng)來了?！?/br>
    「還是那天的打扮，晚上出來不冷嗎？」我問。

    「好脫?！寡ζ嚼涞卣f。

    「好吧?！刮艺f。

    「……在那個之前，你要向我保證你要言而有信?！?/br>
    我拿過那些之前就準備好的一摞子優(yōu)盤，對薛平說：「所有的視頻都在這里

    了。不過我的要求也需要你再確認一下?！?/br>
    「我和你上過床以后，我負責(zé)把這些視頻資料銷毀，你不能留有備份，不能

    發(fā)布到網(wǎng)上去，不能讓宋洋知道……」薛平說。

    我打斷了薛平的話，對她說：「我會保證你說的。但是最最重要的是你要默

    許我和柳晨的關(guān)系，我們會去Ｇ市不聲不響的生活。我們不會告訴宋洋我們的事

    情。你也要對這個事守口如瓶。

    可以嗎？」

    「……好?！?/br>
    我把樓房的門鎖好，對薛平說：「去我的臥室吧?！寡ζ铰犖艺f完，默默地

    跟著我走進了臥室。

    我臥室里的實木大床，三個成年人躺在上面也夠用，而且結(jié)實。結(jié)實也是我

    對床的唯一的標準要求，我沒有購買席夢思床墊鋪在床面上，就是簡單鋪了兩層

    厚厚的棉花褥子，從我的習(xí)慣

    來看，這樣就已經(jīng)非常舒適了。

    我在床頭坐下，薛平就站在我的邊上。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大腿，手感光滑充

    滿著年輕特有的彈性。這個舉動讓薛平感覺很不自然，她的臉上顯出忍耐的神色。

    我沒有理會，開始解她牛仔

    半身裙上的棕色皮帶，我想著脫下她的牛仔裙。

    「等一下，我想借用這里的洗手間用一下?！寡ζ降纳碜釉诎l(fā)抖。

    「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話，還可以在那里沖個澡?！刮艺f。

    薛平進了我的衛(wèi)生間，我大聲說：「如果洗澡的話，沐浴露什么的都放在水

    池邊壁柜上，很容易找，不介意的話就用吧！」

    不一會，衛(wèi)生間里傳來了水聲，我想薛平現(xiàn)在是不是在里面已經(jīng)脫的一絲不

    掛了。我的大床在之前只有柳晨的身體在上面和我翻滾過?？烧l能想到，第二個

    將在這個床上和我翻云覆雨的

    竟然是當(dāng)年的班花謝平，更不可思議的是，薛平還是柳晨未來的準兒媳婦兒。

    換一種說法，就在這張床上，我把宋洋的mama睡了，然后，我把宋洋的老婆睡了。

    對于一個男人而言，我把他生

    命里最重要的女人都睡遍了?；蛘咭部赡芩巳种?，為什么呢？因為宋

    洋可能會有個女兒。我對自己會產(chǎn)生出這么惡毒的聯(lián)想出來感到不寒而栗。

    薛平?jīng)_澡的時間太漫長了，我催促了好幾次，她才披散著濕漉漉的長發(fā)不情

    不愿地出了衛(wèi)生間的門。更搞笑的是牛仔裙又穿上了。

    在臥室里我說薛平你就是再套上一千層，末了也是個脫精光的命。薛平也不

    言語，就那么默默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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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干嘛來了你自己還不清楚？把外衣外褲都脫了吧，留身內(nèi)衣內(nèi)褲就

    上床上來吧，我一會親手脫?！?/br>
    薛平原本白皙的臉龐更加蒼白了，也消失了以往甜美的微笑，慢吞吞地脫下

    了牛仔褲和短板牛仔上衣。剩下一身貼身內(nèi)衣的時候，爬上了我的大床，蜷縮著

    身體側(cè)躺在我身旁。

    「老同學(xué)你一定挺緊張的吧，是不是？先說說話吧。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薛平：「……」

    「好吧，看起來你沒有什么話可說的，那么我來說幾句吧。你真是很美，連

    生氣的樣子都這么漂亮，可能現(xiàn)在你身上的每一根頭發(fā)都在恨我發(fā)狂吧？但是這

    樣會讓你對某些事情印象深刻。柳晨她可以為了我向你下跪，你為了宋洋可以爬上我的床。你們都是都很

    了不起女人?？墒菫榱宋液土?，我必須采用極端的方法，把你薛平脅迫來了。

    也可能只有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你在感

    受自身悲哀的同時，才會產(chǎn)生出一些共鳴，找回一點點對別人遭遇的憐憫吧。」

    薛平：「……」

    「現(xiàn)在你躺在我的床上，近在咫尺，唾手可得。我讓你違心的來是為了柳晨

    ……現(xiàn)在我讓你走也是為了柳晨。雖然昨晚我已經(jīng)想好了選擇，可我承認在看見

    你的那一刻我不免還是猶豫矛

    盾了一下，想著把你cao了。而且我覺得我有辦法可以讓柳晨永遠不會知道這

    一幕的發(fā)生?？墒俏蚁肽菢游乙惠呑樱鎸α康臅r候，良心都會不安寧。你在

    這里答應(yīng)過我的要求你一定要遵守

    ，我答應(yīng)你的我也會保證做到……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穿上你的衣服?！?/br>
    薛平返回學(xué)院的當(dāng)天，在站臺前我和柳晨為她送行。薛平對柳晨說：「柳阿

    姨，祝您以后在Ｇ市的生活愉快幸福。洋洋那邊我會在恰當(dāng)合適的時候告訴你的

    事情，我會想辦法來成全你們的

    事。我想我可以理解接受，宋洋也一定會的。以前我的反對是出于種種誤解。

    希望您能原諒我?！寡ζ秸f完，眼中泛紅隱隱藏著淚光。柳晨好像也受到感染，

    眼睛也開始濕潤，對薛平說：「

    謝謝你，平平，也祝你旅途愉快。」

    送走了薛平，我對默默垂淚的柳晨說：「難得晴空萬里的好天氣，為什么還

    要哭哭啼啼呢？」

    柳晨抹著淚珠說：「我是因為高興。」

    我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對柳晨說：「晨晨，挽著我的胳膊一起走吧。」

    柳晨有些靦腆，我說你兒媳婦都同意咱倆的交往了，你還用偷偷摸摸見不得

    人？還怕別人來指指點點你的生活嗎？

    柳晨被我一說，挽起我的手臂，破涕為笑著說：「嗯……陽光底下的生活真

    好啊?！?/br>
    我對柳晨說：「好幾天咱倆都沒好好在一起了吧？」

    柳晨的臉一紅，說：「我都想你了……」

    我非常喜歡柳晨能夠這么直白地表達著她對我的愛意，我對她說：「男人離

    不開女人，哪怕這個男人生活的再困苦，吃糠咽菜，可是如果有個女人肯陪他一

    起吃，他就能忍受這些苦難，

    充滿希望地樂觀活下去。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突然這樣說，可我覺得你我好

    像經(jīng)歷了很漫長的歲月，也經(jīng)歷過了許多悲歡。終于有你來在我的身旁，我的心

    里全是歡樂，也充滿著永遠不會疲

    倦的力量。謝謝你，柳晨……是你讓我走入了一個溫暖的畫面，看到了一個

    美麗的春天?！?/br>
    柳晨低低聲音說：「是我感謝你才對，你一直溫暖著我。」

    我忽然想到什么，對柳晨說：「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我的眼中只看見你

    紅紅的唇色，誰能想到如此婉約的你會在晚上賣力地給我一個人koujiao呢？想想就

    讓我又驕傲又自豪又開心??！」

    柳晨似乎無奈地撇了一下嘴說：「你這個小小郎君吶，總讓我想起你來，又

    羞又惱…偏偏又是……」說著說著，柳晨俏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我惡作劇般戲弄著對柳晨：「偏偏又是什么？」

    親親密密的紅唇對嘴唇，柳晨忽然給我來了個意味深長的濕吻，我偷眼往大

    街兩旁人群一瞧，自己的臉也「騰」地一下子跟著紅透了……

    【忘年之性修訂完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