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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邊,連空氣都是甜的,祁徽也緊緊抱住了她:“我也想你,阿玉,想死你了?!?/br> 所以等活擒了完顏烈,他一刻都沒有休息,披星戴月得趕回了京都,只花了十天時(shí)間,此刻,他風(fēng)塵仆仆,渾身疲累,但看到陳韞玉的那一刻,他覺得所有的累都沒有了,心里滿是安寧之感。 兩個(gè)人什么話都沒有再說,只是抱在一起。 好一會兒陳韞玉才抬起頭,歡喜道:“皇上,昀兒會叫爹爹了!” “是嗎,這么快,我記得只有七個(gè)多月吧?”祁徽看向兩個(gè)孩子。 在遠(yuǎn)處的奶娘連忙過來,把皇子給祁徽抱,陳韞玉則抱了小公主。 “昀兒,叫聲爹給我聽聽?!?/br> 昀兒睜著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看著這男人,好像有點(diǎn)陌生,一直看個(gè)不停,陳韞玉:“昀兒,這是你爹!你爹回來了,快點(diǎn)叫他?!?/br> “我天天在教他呢。”她笑。 “乖?!逼罨盏皖^在她唇上親了親,這一發(fā)又不可收拾,親得她氣喘吁吁的,這時(shí)懷里的兒子突然叫道,“爹!” “??!”祁徽驚喜,“真的叫了!” 他的兒子,真聰明! 他又去看女兒。 女兒咯咯的笑,瞧著長大了就是會像陳韞玉這般,可愛,溫和,善良。 “他們現(xiàn)在可會動了,經(jīng)常會爬呢,還會打臉。”陳韞玉道,“皇上可要小心點(diǎn),一不注意就會被拍到臉上?!?/br> “哦?” “妙妙喜歡賞花,喜歡看河里的魚……” “嗯?!逼罨瞻察o的聽著。 陳韞玉說著說著,突然想到現(xiàn)在是十二月了,側(cè)頭笑道:“皇上回得真好,我們可以一起過年節(jié)了!” “是啊,今年叫他們多放些炮仗,還有煙花?!逼罨漳竽笏哪?,“在宮里到處掛滿燈籠,或者,朕上元節(jié)帶你出去看花燈?” “真的嗎?那太好了?!标愴y玉道,“我還要看皇上猜燈謎?!?/br> “只怕人家攤子要倒了。” 陳韞玉噗嗤笑起來。 “真好?!彼蕾嗽谄罨諔牙?,“皇上,再不會去打仗了罷?” “不會,朕不會再離開你了?!逼罨杖崧暤?,“朕要完成你的心愿,跟你白頭偕老?!?/br> 陳韞玉臉紅紅的,心里像裝滿了蜜一樣,她知道自己,再沒有任何可求得了。祁徽一只手抱著兒子,一只手?jǐn)堉愴y玉的腰,她抱著女兒,兩人并肩,往前而行。 陽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驅(qū)散了深冬的寒意,驅(qū)散這人世間的寒意。 春意滿堂。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最后還有一個(gè)番外^_^ 第64章 十年后。 重陽節(jié)到了,陳韞玉把自己釀制的菊花酒拿出來, 聞得一下, 忍不住自夸:“真香, 外面賣得肯定沒有我這做得好,嬤嬤, 你送一壇去陳家?!?/br> 宋嬤嬤笑著應(yīng)了。 “還有劉家, 劉大人酒量不錯(cuò), 這一壇怕他喝不了幾日?!?/br> 劉茂這些年頗得祁徽器重,已經(jīng)升至侍郎,而劉月離開皇宮后, 在沈謙的悉心照料下, 四年前身子頗有好轉(zhuǎn), 兩人如同神仙眷侶, 不問世事。 也不知, 往后可有機(jī)會再見到了,陳韞玉正想著, 裙角被三皇子祁煥拉?。骸澳负螅@是什么?” “菊花酒,”她彎下腰,抱起兒子看,“我們院子不是種了很多菊花嗎,是用那種花釀得酒?!?/br> “那我能喝嗎?”祁煥眨眨眼睛。 “不行,你喝了會醉的?!标愴y玉笑道,“這東西啊, 只有長大了才能喝?!?/br> “我還不夠大嗎?” 陳韞玉撲哧一笑:“你才五歲,大什么?就算昀兒也不能喝的?!?/br> “娘,我,我……”三歲的小女兒祁媛也來拉她裙角,“抱抱,娘,抱!” 陳韞玉真是忙不過來了,叫道:“妙妙!” 祁妙應(yīng)聲而來,眼見meimei正纏著娘不放,連忙牽住她的手,哄道:“媛媛,我?guī)闳ネ饷婵椿?,好不好?我們還去看魚,給魚喂食!” “不,要娘抱。” 聽到這句話,祁煥卻是緊緊摟住了陳韞玉的脖子不放。 看哥哥在娘懷里,探頭盯著她,祁媛小嘴一扁就想哭,更是牢牢揪住陳韞玉的裙角,大叫道:“我不要看花,不要喂魚,我要娘,要娘?!?/br> 祁妙無奈的瞅一眼陳韞玉,表示自己幫不了什么忙。 祁徽進(jìn)來的時(shí)候,就是看見這一副景象。 小兒子死不撒手,小女兒哇哇大哭。 “煥兒,你給朕下來!”他一聲厲喝,“你比媛媛大兩歲,不知道讓著嗎,哪里有男兒像你這般,整日纏著娘親的?昀兒五歲的時(shí)候,早已經(jīng)去春暉閣念書了?!?/br> 祁煥嚇得險(xiǎn)些從陳韞玉身上掉下。 看男人發(fā)脾氣,陳韞玉道:“你會嚇到兒子的。” “還不下來?”祁徽挑眉。 祁煥趕緊落了地。 祁媛瞅見空子,便是抱住了陳韞玉的手臂。 一個(gè)個(gè)像猴子似的,見到她就往身上爬,不說這一個(gè)五歲的,一個(gè)三歲的,就是八歲的二兒子,從春暉閣回來,鐵定也喜歡黏在陳韞玉身上。 祁徽上去,把祁媛抱過來:“娘累了,爹爹抱你?!?/br> 祁媛轉(zhuǎn)過頭,看了父親一眼,心里不太肯,可父親忽然朝她一笑,俊秀出塵,祁媛又乖乖得待著不動了。祁徽道:“這是你一直說的菊花酒?給朕倒一些嘗嘗。” 陳韞玉聽從,見祁徽喝了幾口,問道:“如何?” 滿臉的期待。 祁徽道:“你自己嘗過沒有?” “不曾呢,才開封?!?/br> “過來?!逼罨盏?,“朕喂你嘗嘗。” 陳韞玉臉騰地紅了,左右看一眼,哪里理他,倒是身側(cè)的祁妙撲哧發(fā)笑,十一歲的小姑娘知道很多事情了,古靈精怪的,將陳韞玉笑得臉更紅了。 確實(shí)他們親熱的時(shí)候,總是被孩子們撞見,不是這個(gè),就是那個(gè),故而祁徽都覺得煩,叫她生完這個(gè)之后再不準(zhǔn)生了,說五個(gè)足夠了。 祁徽朝祁妙看去,生得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立時(shí)繃起了臉,眼觀鼻鼻觀心。 “母后……”門外傳來清脆的聲音。 太子祁昀與二皇子祁昭雙雙走了進(jìn)來,見到祁徽在,忙躬身給父皇請安。 祁徽問了些太傅教導(dǎo)的事情,兩個(gè)兒子正色回答。 真正是嚴(yán)父。 別看兒子小的時(shí)候他好像很疼愛,一旦到念書的年紀(jì),祁徽就露出真面目了,要求十分嚴(yán)格,倒是對女兒,從來不這樣。為此陳韞玉頗是心疼兒子,對兒子們格外好,以至于他們個(gè)個(gè)都喜歡粘著她。 問完了,兩位皇子才松口氣。 祁昀是長子,也是太子,在祁徽面前膽子大一些,說道:“父皇,今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