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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胤禟遇上這等活色生香的美人是個什么反應(yīng),不顧她衣衫不整直接把人丟出門外?還是一刀劈了這不要臉的? 結(jié)果真挺出人意料,哪怕料想到要出大事,也沒想到能鬧得如此轟轟烈烈。 圖門寶音自大又任性,她心底里也知道,胤禟不喜歡自己。 世上有那么一種人,生有反骨,你越不從她越來勁兒,圖門寶音就是其中一個,她想到真情流露不好使,進(jìn)京之前就備有半截迷香,并不是等同于蒙汗藥的那種,按照科爾沁傳說,它不僅能催情還能致幻,其實(shí)沒有任何味道,卻能讓你把面前的人看成此生摯愛,傳說是長生天賜給癡情種的,解藥有,是生長在映月湖邊一種不起眼雜草的葉子,她為了占據(jù)主動,也帶來了。 按照圖門寶音的預(yù)想,她回頭還得應(yīng)付前來抓jian的,須得演一場大戲,不能過于沉迷,故而在確認(rèn)書房里有人之后,她將解藥含在舌根下,引燃迷香,將迷煙從半開的窗戶吹進(jìn)去。 怕被里面的人看見,在確認(rèn)用量足夠之前,她都沒探頭。 本來,皇子書房那是重地,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jìn)的,就沖這一點(diǎn),里頭的人就該是胤禟沒跑,再者,假使真有什么意外,萬一不是他,自個兒又不是走一步喘三喘的嬌嬌貴女,既沒中藥,臨時跑路也來得及。 怎么想都萬無一失,她卻沒料到,只要是遇上寶珠,凡事都有意外。 胤禟帶著老十去演武場那邊比劃去了,他倆商量著順便訓(xùn)一訓(xùn)狼崽子……帶回京中兩個多月之后,再管灰妞叫狼崽都不合適了,因?yàn)槟坦茱杛ou管飽的關(guān)系,三只可說是一天一個樣,長得很快,哪怕還沒到龐然大物的地步,比土狗已經(jīng)胖出兩圈。 胤禟想著再放縱它們,往后篤定養(yǎng)成狼中胖子,近來可勁在折騰。 他本人到演武場浪去了,還留了個親信在書房里,幫忙處理一些瑣碎的事。 胤禟因?yàn)椴徽娟?duì)并且沒有奪位之心,他的書房里真沒啥拿得出手的秘密,雖然輕易不讓人往里闖,真闖進(jìn)去你也翻不出啥有用的東西來。他平素不愛管芝麻綠豆的小事,不重要的都是讓親信幫著過一遍,他只翻來看看,確認(rèn)無誤就照那么執(zhí)行。 今兒個也是一樣,他在演武場同老十拆招,留了親信在書房做事。 也不知道是見什么鬼了,圖門寶音正巧抓住院里沒人的那個瞬間,又在沒確認(rèn)身份的情況下將迷煙吹了進(jìn)去,她的解藥還莫名其妙的失效了。 覺得事情成了,她熄了香推開書房的門進(jìn)去,看到的果然就是胤禟。 而這位“胤禟”看到的是寶珠跟前活潑可人的半夏小jiejie。 一開始對方還有理智,知道不能在爺?shù)臅縼y來,然而再強(qiáng)大的理智都抵不過藥性,不多時,他倆就沉醉了,郎有情來妾有意,空氣急劇升溫,整個書房里溢滿了蠢蠢欲動的曖昧。 圖門寶音伸手解開盤扣,這個動作讓僅存的理智徹底崩塌。 不多時,書房里就傳來曖昧的喘息。 在明德院當(dāng)差的兩人許是吃壞了肚子,方才突然一陣絞痛,趕緊跑去恭房。等問題解決了,身上舒坦了,他倆回來就聽到讓人臉紅心跳臊得慌的呻吟聲,還伴隨著不要臉的sao話,那聲音不是爺?shù)模?/br> 兩人當(dāng)即白了臉,其中一個守在院門口,另一個飛奔去演武場,請爺過來瞧瞧。 胤禟正在興頭上,就看見狗奴才飛奔似的闖進(jìn)來,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只是讓他趕緊去書房,去書房看看。 胤禟本來很不耐煩,想到今兒個府上來了個不速之客,心說該不是她搞了事吧? 這么想著,胤禟風(fēng)風(fēng)火火往明德院去,老十覺得有樂子瞧,趕緊跟上。 也就剛走到院門口,已經(jīng)聽到里頭不要臉的嗯嗯啊啊。 老十雙眼等得溜圓,心里一陣我草。 “在九哥書房干這事,真有種啊!” 這不是胤禟做的局,只能說因果循環(huán)報(bào)應(yīng)上身,他已經(jīng)猜到里頭十有八九是圖門寶音和正在處理事情的親信,心里存了看熱鬧的心思,同時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把火把明德院燒了,這污穢地兒打死他也不想再踏足。 胤禟蔫壞,既然已經(jīng)猜到是怎么回事,他本來應(yīng)該幫著遮丑,可他偏不! 非但如此還一臉暴怒:“去兩個人,把里頭那下流胚子給爺拖出來!” 侍從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想出這個頭。 胤禟一腳往身邊那人踹去,踹了他一個趔趄:“怎么!爺還使喚不動你們?!” 看他當(dāng)真動怒了,底下奴才哪還敢耽擱,趕緊去踹了門,一踹開那可真是開了眼界了,里頭那不是今日上門的貴客?遠(yuǎn)上京城追他們爺?shù)目茽柷吒窀瘢?/br> 我的天!我的祖宗! 第116章 報(bào)官 寶珠聽到風(fēng)聲趕過來時, 事情已經(jīng)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圖門寶音狼狽的坐在明德院門口, 她衣襟非常凌亂, 臉上有不正常的潮紅,更叫人看不懂的是,她滿身都是水, 像是剛從池子里撈起來似的。而她那兩位貼身婢女, 還拎不清, 直面胤禟大聲嚷嚷來著—— “貝勒爺豈敢這么對我家格格?竟讓奴才秧子伸手碰她!” “麻煩燒熱水來,格格要沐浴梳洗!” “格格做客貴府出了這等事, 咱們勢必要說給太后聽聽!討個公道!” “……” 胤禟起先只是滿身煞氣站那兒,沒有要搭理她們的意思,聽她一句比一句囂張, 反而輕笑一聲:“恬不知恥做出這等腌臜事, 還要本貝勒幫你遮掩?要是真讓你遮掩過去,你不得屠我滿府滅口?” 說著他稍停片刻:“格格看上這奴才大可直說, 我敢不成全?何必這么拼?” 胤誐還跟著點(diǎn)頭。 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科爾沁格格,死乞白賴上門來做客,就為了同這么個狗奴才成好事。 瞎了本阿哥的眼! 這么說著, 胤禟已經(jīng)拿定主意, 左右不是他做的局, 壓根不怕事情鬧大了上頭查上門來!既如此,為什么要藏著掖著?真隱瞞下來,這些知情人還能有命? 分明是她搞事,還想拖著這么多人去死, 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胤禟心一橫,吩咐底下將圖門寶音和他那親信一塊兒綁了,拖著麻繩說要去順天府報(bào)官,給的說法是,這娘們非說要來他府上做客,一過來就把他跟前得用奴才給強(qiáng)了,這也罷,她還在書房重地干出那等污穢之事,簡直玷污了孔圣人! 再有,圖門寶音是要參加選秀的,除非上頭撂了牌子,她才能自行婚配。因?yàn)榭滴鯖]打算讓她沾染皇子,求個恩典也容易,可凡是有個章程,你就這么隨便破了身,說得過去? 很多事,民不舉官不究,哪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