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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過唇邊。 麥子忙顛兒過去,抱住依依,“丫頭,怎么了?別哭啊,有話就說,有委屈就講,葉晨如果欺負(fù)你了,我找人悶他去?!?/br> 依依在她懷里搖搖頭,這個麥子,都多大了,還跟小時候一樣,動不動就掄磚頭悶人。 “……丫頭啊,到底出了什么事,葉晨真的欺負(fù)你了?我現(xiàn)在就找他算賬去……你拉我干嘛?……啊,不是?……不是葉晨欺負(fù)你你哭什么……你到說話啊,你什么也不說……乖,不哭啊,咱不哭……你不是中邪了吧……唉,行,哭吧……哭夠了么?哭夠了咱走人?!丙溩油评T,依依也只是哭自己的,什么也不說。 說了有什么用呢,她也不能怪葉晨欺負(fù)她。在外人看上去她是被強迫的,到時候免不了又是對她的同情,對他的責(zé)備。 但這種事情也只有當(dāng)事人明白是不是你請我愿的。 依依很難否認(rèn)當(dāng)時在麥當(dāng)勞里葉晨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有一瞬間的開心,很難講當(dāng)葉晨大庭廣眾之下把她扛走的時候,她心中沒有一點點興奮。 當(dāng)葉晨在餐桌上提議吃冰激凌的時候,她的脈搏也在飆升。她一個人跑去麥當(dāng)勞,舔著冰激凌回憶他們過去在一起的甜蜜時刻。小女孩的懵懂,早在這些年不停的回憶之中,變成了身體條件反射的渴望。 她也是想被他抱著,她也想要他的。無論在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只是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快到她背后的一切和他生活中的一切也隨著他們的貼近撞擊在了一起,迸出無數(shù)的火花,發(fā)出刺耳的聲音,讓人無法即刻接受。 如果愛情只是兩個人的事,如果任性不會傷到別人,那該多好。 抽泣聲終于漸小,依依也發(fā)泄夠了。 她用手背抹去臉上的淚,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人還要活下去,就不能總躺在過去的悲傷上面。發(fā)生的已經(jīng)發(fā)生了,能給他的都給他了,雖然并不算多么美好的回憶,至少也是一種圓滿。 帶著負(fù)罪感,她還是要過日子。以后小心一點,不要再給他傷害蘇,傷害她自己的機會就是了。 “麥子,我沒事了。你先出去一下,我換衣服?!?/br> “怎么,還怕我看?從小到大,你的我可沒少看?!?/br> 依依揪著自己的衣領(lǐng),她不想讓別人看到葉晨在她身上留下的歡愛痕跡。她起床看到鏡子里的自己,也著實嚇了一跳。雪白的皮膚上,點綴著一塊塊的青紫,還有他們在浴池里互相撕扯留下的齒痕,那樣的觸目驚醒。 他們都瘋了,不甘心好不容易再次重逢,對方身邊卻都有了他人。他們帶著迫不及待的渴望,偷情的敏感,還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憤怒,似乎不傷害彼此都說不過去。 “拜托,出去一下?!币酪腊篼溩印?/br> “好啦好啦,不就是吻痕么?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我出去了,你快點兒。”麥子甩手要走,依依突然沒了依靠,從窗臺上摔下來,腳猛一沾地,疼得忍不住猛吸一口氣。 麥子轉(zhuǎn)身扶住她,皺起了眉:“依依,你確定你沒事?” 依依苦笑著搖頭,“沒事,腳麻了。” “你可別死撐?!丙溩硬环判模皝砦铱纯?。” “不用了,真的沒事?!?/br> “看一下,又不會吃虧,回頭我給你看我的?!?/br> “嘶……依依你們整挺火爆啊。丫葉晨屬水蛭的還是吸血鬼變身啊。你們不會玩邪的吧……那個啥……□?” 依依沒心思跟麥子玩笑。她也發(fā)現(xiàn)昨夜葉晨似乎太暴力了點兒,這么長時間了,下面的疼痛沒減輕似乎還嚴(yán)重了。 “麥子,你能送我去醫(yī)院么?” “牙買加,告訴我,葉晨這家伙住哪里?” 麥子翻個白眼,直接掛斷。手機立馬不甘心的又叫喚起來,她擺夠了譜,才懶洋洋的接起來,“您撥打的用戶已升天……” “喂,對不起了,楊麥加小姐,請您告訴我,葉晨這家伙住哪兒?” “話說,應(yīng)該是在北京天津河北這一帶……” “我發(fā)誓以后不叫你牙……外號了?!?/br> “……靠近順義……” “如果讓我找到他家,我保證明天就從你家搬出去?!?/br> “如果不搬怎么著吧?” “你明早就把我東西都扔樓道里。我絕對不怪你?!?/br> “這可是你說的?!眹I耶,晚上回家就清理垃圾。 麥子剛說完地址,那邊就掛了。她聳聳肩膀,這可是他不給她機會說依依已經(jīng)不在葉晨那里了,找不到人可怪不著她。 她轉(zhuǎn)過頭看看蜷在后座的依依,“你還好吧,現(xiàn)在去哪兒?我那兒還是葉晨那兒?上癮那小子可是沖過去了,你確定他不會把葉晨的房子點了?” “我哪兒也不想去。”依依抱著一包衛(wèi)生巾,有氣無力的回答。麻藥勁兒過去了,下面隨著脈搏一跳一跳的疼,總感覺好像要上廁所。醫(yī)生給她做檢查的時候,她還擔(dān)心醫(yī)生會懷疑她被人強暴,不知道要如何解釋。人家醫(yī)生見多不怪,只是囑咐她以后行房別光圖刺激,也要注意體位和力度。 “還好你來的及時。我還見過小姑娘偷吃禁果,什么都不懂,□撕裂了還以為是月經(jīng),偷著吃止血的藥,半個多月不好,疼到不行貧血暈倒才來檢查的?!?/br> □后穹窿撕裂。她看著病歷上的這幾個字,只想苦笑。生活總是如此真實的殘酷,這就是他們偷情出軌的報應(yīng)。 病秧子至上,麥子無奈的嘆氣,“小姐,跟司機說哪兒也不去,跟去飯館兒點‘隨便’一樣招打。要不,咱找一地兒待會兒,等倆男人折騰完了我再給你送葉晨那兒去?!?/br> “不要。”依依拒絕的異常干脆。 “你們都這樣了,不回去他那兒你還能去哪兒?我要把你帶回我家,看你這樣,上癮那小子還不瘋了?!?/br> 依依的頭靠在車窗上,看著天空發(fā)呆,“他還有女朋友呢?!?/br> “你說什么?葉晨有女朋友?” 依依默認(rèn)。 “cao。他有女朋友干嘛還對你這樣啊。不行,找他算賬去。你一黃花大閨女讓他折騰殘了,怎么也得對你負(fù)責(zé)?!丙溩愚D(zhuǎn)回去打火掛檔踩油門上路。 “別。麥子,我求你,別去找葉晨。”依依抓住麥子的手臂,“求你,就給我留一點兒自尊,好么?!?/br> 就當(dāng)他們是一夜的情緣,就此了卻了吧。 葉晨哼著歌關(guān)上車門,手里拎著兩個大食盒,懷里還抱著一束鮮花。他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么期待著回家,推掉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