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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剛才我看他那么輕松,這……”沈倚聞言松了口氣,又不解,回想起今日秦怨的種種行為,除了臉色一直不好外,并沒有其他反常,“我見他沒什么不對啊,怎么就昏睡過去了?” “這兩日他真的沒什么不對嗎?”云江臨頗感無奈,眼前這個(gè)女孩還真是沒什么觀察能力。 “唔……”沈倚低頭想了一會,有些猶豫,“我就是覺得從昨晚開始就對我特別冷淡?!?/br> “之前還時(shí)不時(shí)的會笑,會開玩笑,昨天就跟變了個(gè)人一樣。” “你要是身體不舒服還能很高興的跟人鬧騰?”云江臨翻著白眼,問。 “不知道,我不舒服的時(shí)候沒人煩我。”沈倚想也不想便回答。 “哈?”云江臨頓時(shí)大笑一聲,“看來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br> “你什么意思???”沈倚直起身,瞪著云江臨,“少拐彎抹角的說我?!?/br> “你以后想要他做什么,也征求下他的意愿,別一味的逼著?!痹平R別有深意的提醒,秦怨讓他不要告訴她,可是他一丁點(diǎn)都不說,指不定將來怎么鬧騰。 “我沒逼他做什么啊。”沈倚歪著頭想了想,自然不知道是什么事,然后又瞪向云江臨,“再說了,他又不是傻子,不想做不會拒絕啊?” “唉,是啊,傻得可以?!痹平R長嘆一聲,他是不明白秦怨為什么會對這個(gè)女孩子另眼相待,有時(shí)候甚至不顧己身。 “他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時(shí)候,早上他就喝了點(diǎn)粥,午飯還沒吃吧?”沈倚又低下身看秦怨的臉,見他依舊毫無反應(yīng),嘀咕道。 “早上又……”云江臨抬手捂住了臉,然后狠狠的搓了一把,忍著聲音道,“他肚子不舒服,還是先不要吃東西的好?!?/br> “好吧,你吃飯了嗎?沒吃去吃吧,我吃過了,我在這里守著他。”沈倚說著便拖了一個(gè)凳子坐在了一旁,沖云江臨擺手。 云江臨看了她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繼續(xù)說什么,然后走出門去,順手也將門關(guān)了。 “嗯……”沈倚趴在秦怨身邊的扶手上,嘆了一聲,嘀咕,“你不舒服你又不說,非要裝作沒事一樣,我怎么知道啊?” “你說,凌小姐好像對你特別感興趣,她是不是喜歡你?。俊毕肓讼?,她又想起了剛才的事,凌青綰張口閉口都是秦公子如何,誰沒事老是關(guān)注一個(gè)人? “誒,你要是也喜歡她會不會就留下來不跟我去流浪了?”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襟,突然間覺得十分惆悵。 “雖然你這個(gè)人又討厭又刻薄,可是我還有點(diǎn)舍不得?!?/br> 雖然相處時(shí)日不多,她卻覺得十天仿佛十年一般,絲毫沒有陌生感。 “秦怨,你說喜歡一個(gè)人是什么感覺呢?”她兀自說著,突然想起了柳長玨,想起了孟妡,愛一個(gè)人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那些場景,似乎很美,又似乎很痛。 “唉,算了。”說著說著,她又自己嘆了一聲,依舊自言自語,“我還是專心掙錢吧,不愁吃不愁穿不愁玩多好?!?/br> “來世你去變百寶箱吧,裝滿了值錢的東西,還不用吃飯?!鼻卦沟穆曇敉蝗挥朴频膫鱽恚行┨撊?。 “你醒啦?”沈倚聞言驚喜的抬頭看他,見他睜開了眼睛,臉色還是十分蒼白,“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秦怨撐著身,微微坐起,沈倚連忙伸手去扶他,讓他往上靠了靠。 “我要是變百寶箱啊,那也得長兩條腿,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弊律恚畔肫鸾铀脑?。 “是啊,誰還愿意用長了腿的百寶箱?”秦怨聞言不禁輕笑。 “看來你是好多了?。坑珠_始刻薄了?!鄙蛞型崃送嶙欤瑳]好氣,頓了頓,她又突然問,“你什么時(shí)候醒的?” 她剛才說了很多話,萬一讓他都聽見了,她可不好解釋。 “剛醒?!鼻卦够卮?。 “那你都聽到我說啥了?”沈倚下意識的想捂嘴。 “就聽到你說錢,你還說了什么?”秦怨轉(zhuǎn)過頭看她,詢問。 “啊哈哈,沒有沒有,我就是一直在說錢來著?!鄙蛞羞B忙打著哈哈敷衍,心中一陣心虛。 秦怨笑了笑,靠在椅子中,沒有說話,又閉上了眼睛。 “呃,你還不舒服嗎?那你再睡會吧,我也回房休息一下?!闭f著她便站起身,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然后才開門出去。 秦怨微微睜開眼睛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然后縮了縮身子,又睡了過去。 “咚咚咚?!鼻瞄T聲不輕不重的傳入耳中。 沈倚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轉(zhuǎn)頭一看,天色已黑,于是感嘆,果真是不能碰床,要是沒有聲音打擾她,她能睡一天。 她起身有氣無力的搖晃著身體去開門,門口站著一名丫鬟,手中端著熱騰騰的飯菜,對她福身:“沈姑娘,請用晚膳吧?!闭f著便要將飯菜端進(jìn)屋。 “謝謝,我自己來?!鄙蛞惺植涣?xí)慣被人伺候,連忙伸手接過,問,“他們其他人都吃了嗎?” “早用過了,只是姑娘一直睡著,才晚了些?!毖诀呋卮稹?/br> “哦,謝謝你了?!鄙蛞星敢獾男α诵Γ缓髮埐硕诉M(jìn)屋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便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很快的吃完飯,她走出門,踏進(jìn)院子里,伸著懶腰,四處轉(zhuǎn)悠的目光很快便看到了對面房頂上的兩個(gè)人。 云江臨仰面躺在瓦礫上,雙手枕著頭,一臉怡然的望著滿天星宿,而秦怨則坐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向院子中,正好與她對視。 沈倚活動了下雙手雙腳,然后提氣一躍,便輕松的落在了二人身邊。 “沈姑娘輕功不錯(cuò)?!痹平R沒有回頭,依舊望著天空,欣然贊賞。 “那是?!鄙蛞械靡獾膿P(yáng)眉,然后挨著秦怨坐下,轉(zhuǎn)頭看他,“你好些了嗎?” 秦怨輕輕點(diǎn)頭,臉色倒是不再像白日那般蒼白,此刻已微微有了些血色。 “沈姑娘,凌家的事可有眉目?”云江臨打了個(gè)哈欠,問到。 “白天你也看到了,我都那樣了,能有什么眉目?”沈倚想起白天的事,暗暗覺得自己倒霉,遇到的事一次比一次棘手。 “你說你看到瑞兒在冷笑?” “是啊,”沈倚回答,“那種笑容,一個(gè)小孩子怎么會有?!?/br> 那樣冷然,怨毒的笑容,仿佛一個(gè)恨透了這個(gè)世界的人。 “凌家可有得罪過什么人?”秦怨淡然開口,問云江臨。 “這我怎么知道啊,你得問我表哥?!痹平R無奈的說著,“不過他那個(gè)人向來戒心頗重,難啊?!?/br> “呵,為了自己兒子,也不愿多說?”秦怨冷笑一聲。 “世家之事太多,有的秘密,就算是犧牲親人也要守著,你非凡人,自然覺得無所謂。”云江臨的聲音似乎帶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