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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袋。也算盡了力。此事,萬不會牽累鎮(zhèn)南王府,你放心便是……” “岳父。”鎮(zhèn)南王聽了更氣,聽慕容沛說話咄咄逼人,不同以往,似有與自己撕破臉之意,一時也是極怒,道:“我不是怕?lián)@個責(zé)任,而是……君玉也是我的孩兒,她做了錯事,我豈能不管?!” 慕容沛哼道:“說的好像她的出色,是你管教出來的一樣?!”以前沒管過,現(xiàn)在倒一副嚴(yán)父模樣,可笑。 鎮(zhèn)南王一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慕容沛諷刺的看了李景瑜一眼,淡淡的道:“玉兒身上一半流著的是慕容家的血,幸好她不像你……” 鎮(zhèn)南王聽完此話,已是大怒,心中疑惑慕容沛莫非真的什么也不顧了,竟要與王府撕破臉的架勢。一時又琢磨不定,心中猜忌更甚。 他疑惑的是慕容家哪里來的那么大底氣?! 鎮(zhèn)南王不說話了,氣氛尷尬。倒是李君玉走過來道:“父王,消消氣吧,此事以后再說,當(dāng)務(wù)之急,是守住江堤。外祖他這脾氣父王也是知道的,別與他在脾氣上來時較真,他也是急的……” 鎮(zhèn)南王見她語氣中有安撫之意,不像之前那么諷刺,便松了一口氣,道:“此事再說,先守堤?!?/br> 李景瑜忙道:“……君玉,我與你一道去固堤?!?/br> 李君玉笑了笑,與他一前一后去了。只是心中卻忍著殺意。她必須忍耐。大業(yè)未成,大仇得報還需要時間等待。如果連這點都忍不了,談何成霸業(yè)?!不過是空談,她閉了閉眸,待到了時候,她便送他們父子上黃泉。 她看了一眼遷移中的百姓隊伍,心定了定,埋頭帶著她的將領(lǐng)們苦干起來。 李景瑜本就是貴公子,從小嬌生慣養(yǎng),哪里吃得了這個苦,力氣遠(yuǎn)不如從小摔打著長大的李君玉。 他看著李君玉支使的小將們團團轉(zhuǎn),在軍中領(lǐng)頭的威風(fēng),眸中的嫉恨怎么也掩飾不掉。 可恨他不能上馬打仗,鎮(zhèn)南王府的軍中之權(quán)若是落于她手中……然而,鎮(zhèn)南王府確實也需要她。如若沒有她,軍中權(quán)力無人接手,就真的完全被慕容家給搶了 ☆、第054章 防備 李景瑜嫉恨她,卻又不得不倚仗她的感覺在心中翻滾不休,想立即除了后患的心升起來,怎么壓都壓抑不住。 看到她這一刻,在軍中的威望,沒有印令和上級的虎符,她竟能調(diào)來軍隊。這樣的威望,分明是這些人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決定至死追隨于她了。 李景瑜心中有些恍惚,竟然怕了起來。 這里少說也有萬人……這些人沿著長長的河堤,形成密密麻麻的防御線。李景瑜看著看著就打了個抖,渾身防備,如同長了刺。 今日為百姓守堤,他日矛戈相向,便是對付他的手中利箭。 李君玉,絕對不能留。 李景瑜心中染過一絲狠辣。也許,錯了,都錯了……他在縱虎為患,可是,她威望已成,竟是……竟是……羽翼漸豐,又有慕容家的勢力庇護,若以后再除,還有可能嗎?!……李景瑜心中染過殺機??墒乾F(xiàn)在想要殺了她,他竟也沒什么實力。這才是李景瑜更怕的地方。 她此時心中將仇恨暫丟開,心中只有百姓,而他心中卻只剩權(quán)謀算計。 幕僚遠(yuǎn)遠(yuǎn)的冷眼看著,將一切盡收眼底,他站在筋疲力盡在休息的慕容沛耳邊道:“大人,那李景瑜……” “我看到了……此子野心不小嘛,一個狗崽子,也長了一顆狼心?!蹦饺菖胬湫?,道:“不用急?!?/br> 幕僚點頭,暗忖鎮(zhèn)南王眼皮短淺,雖諳陰謀,可是沒有絕對的實力,成不了事,這對父子,的確不足為慮,只要李君玉肯下決心,他們父子有何患。 重點在于江南的官員。 幕僚見左右無人,低聲道:“小將軍在軍中自然不用擔(dān)心,羽翼已成,此事過后,民心定歸。軍中和民心倒是不用擔(dān)心了。云南將是小將軍的根底,這里容不得有任何閃失,小將軍現(xiàn)在需要一個能讓云南成為強大后盾與支持的文臣班底,此次江堤之事,倒是一個機會?!?/br> 慕容沛一笑,道:“我也正有此意,這些官員,到現(xiàn)在還未前來,也是有趣,大約在這兒太輕松,已忘了這里真正的盤鋸之主。此次,一并處理了也好。趁此機會,安排官員進(jìn)來,以后云南更加強大,經(jīng)濟富裕,才能成為玉兒真正的大后方?!?/br> “此次還需小心行事……”幕僚笑道:“大人不妨讓小將軍自己處理,這些官員之事,倒也不著急,慢慢的找足了罪證,天災(zāi)面前,可先斬后奏,如今云南勢大,不信陛下敢妄動。” “鎮(zhèn)南王倒是糊涂了,玉兒最清醒啊,就算她私自挪用軍隊,陛下還能翻臉不成,自然是安撫為主……”慕容沛道:“也許鎮(zhèn)南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忌憚玉兒了,這個老東西,可真有趣,倒把個狗崽子當(dāng)成寶貝一樣哄。” 慕容沛眼中全是怒意。 幕僚笑道:“不管他們父子是怎么想,是不是借機斥責(zé)小將軍,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將軍有勇有謀,敢做敢為,有此心性,危急之時能當(dāng)機立斷,真是百姓的大幸。這才是成大事者不可或缺的最重要的品質(zhì)?!?/br> ☆、第055章 沈君瑜 慕容沛哪怕形容狼狽,也是欣慰的摸了摸胡子。越是看著外孫女兒,他就越是欣慰。 這個孩子,也許并沒有她父王的心術(shù),可是,做為君王,只要有這可貴品質(zhì),又能知人善用,并用能聽眾諫,就足夠了,不需要她本身就成為陰謀家。 李霸先這個老東西雖然偏心,野心勃勃,不過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死。 至少在死之前,他一定要成為玉兒的助力。至少鎮(zhèn)南王府要成為一個權(quán)威性的存在。 不著急。慕容沛暗暗的想。玉兒真是讓他驚喜。 夜幕中,無星,只有潑天的大雨傾盆而下,整個天都瘋了一般。天上的云都是黑沉沉的,本來就在黑夜之中讓人更加的心煩意亂。 雖是夏夜,可是山中卻聽不到蛙鳴和夏蟬的聲音,仿佛一切都被這大雨給硬生生的沉寂下去了。 夜風(fēng)如涼水,吹到那人身上,只覺滿面愁容。他姿容高潔,坐于窗前,看著窗外,眼睛里帶了一點說不出的蕭瑟感。 一襲月白錦袍,十分低調(diào),上面并沒有多繁復(fù)的花紋,只是袖口與領(lǐng)口俱都用銀色絲線細(xì)細(xì)的紋上了墨家獨有的紋記,看上去低調(diào),又奢華,如同他的人,一眼驚艷,再看,卻又那么的耐看歡喜。 他的手伸出去握住了那只墨綠帶青,似有山水隱紋的茶杯,卻觸手微涼,他輕輕一嘆,才察覺自己坐了太久,連茶都涼了。 他才發(fā)覺有些冷,將身上的外袍給披上了。 “咳咳……”沈君瑜一動,門外就有人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