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們出去吃?!彼徽f出去吃我就很小人的立馬捂緊我的荷包說,“我現(xiàn)在正處于失業(yè)狀態(tài),可沒錢請你吃飯。”他說,“我有錢,我請你?!?/br> 我想了一下說,“那好吧。”于是拿了衣服和他一起出門,他問我想吃什么,我說:“吃火鍋吧?!蔽覀冞x了一家川味火鍋店,坐在桌子前等著服務(wù)員上菜,火鍋店里熱氣繚繞,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他一直看著我吃吃地笑,我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干嘛老看著我笑,我長的像個笑話嗎?”他說,“我從來沒聽過別人說自己屬公主的,有這一屬性嗎?”我說,“如果我說我是屬□□的,你是不是就得笑死?!彼Ρ镒⌒φf,“你真逗。”我沖他撇撇嘴,扭過臉去看窗外不在看他。 一會兒菜就上齊了,熱氣騰繞里我都快要看不清慕東旭的臉了,他一直低著頭不知道是在吃還是在笑。反正我吃的歡快極了,像只嗑了藥的小老鼠。見他一直低著頭,我就叫了一聲,我說,“喂,慕東旭?!苯Y(jié)果他一抬頭,白紗一樣的迷霧里,他鼻涕眼淚一起流,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就差哇哇大哭了。我指著他的臉笑得像個陰謀得逞的巫婆,我說,“你現(xiàn)在真像個玩雜耍的小丑?!彼乙荒樜?,他說,“夏冉,我吃不了辣?!蔽艺f,“你不為什么不早說,你早說我們就不吃火鍋吃點別的了?!彼f,“可是你想吃火鍋?!蔽艺f,“慕東旭,你不該為遷就我而委屈自己?!彼业哪?,半響,他說,“夏冉,你的眼睛特別像我認(rèn)識的一個女孩?!蔽見A了一塊rou片放進(jìn)嘴里,狠狠地嚼,我說,“慕東旭,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么釣女孩子的,接下來你是不是就該跟我說你認(rèn)識的那個女孩子死了,你是多么多么的愛她,你有多么多么的傷心?!蹦綎|旭看著我,深藍(lán)大海一樣的眼睛里漫著白紗一樣的霧氣和我的影子,他不再說話,慢慢垂下眼睛,彎曲的睫毛像一排棉密的樹遮住了大海一樣的眼睛和眼底洶涌著的情緒。 夜里,我拉肚子了,一趟一趟地起來跑廁所,痛苦的我差點死掉。此刻我無比的痛恨火鍋,彼時我吃的有多歡快,此刻就拉的有多痛苦。慕東旭看著我來來回回地跑,他問我,“要不我送你去醫(yī)院吧?!蔽彝纯喽肋~地說,“不用,這點小病死不了。”他像個夜間失眠的人,黑暗里端坐在沙發(fā)上看我一遍遍地跑廁所而手足無措,只能偷偷地將一杯溫水貼心地放在我的床前。 天快亮的時候我總算是拉光了所有被我吃進(jìn)去的東西,拖著虛脫的身體,狼狽地像只狗一樣爬上床,然后很快就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臨近中午,慕東旭已經(jīng)離開了,他將一盒必奇放在客廳的桌子上,未留下只言片語。 我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給米朵打電話,約她一起吃中午飯順便向她坦白一下我和莊衍生分手的事。 我坐在和她約定好的餐廳里等她,而且我也已經(jīng)做好了被她數(shù)落一番然后指著我的頭罵我是豬的心理準(zhǔn)備。 米朵來的時候我坐在坐位上老遠(yuǎn)就沖她招手,滿臉堆笑地和她說,“今天想吃什么我請,就當(dāng)是為慶祝我重獲新生吧?!泵锥錄]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暴怒,她很平靜地看著我說,“夏冉,你真的想清楚了嗎,你一旦對莊衍生放手很可能你這輩子就再也找不到像他那么愛你的人了?!蔽铱粗锥浣裉飚惓c俱驳哪?,不同往日的神彩飛揚,八面玲瓏,心就微微地疼了一下,我握著她放在桌子上消瘦的手說,“米朵,我不想永遠(yuǎn)活在陰暗里,我想走在陽光下,我知道莊衍生很愛我,我也愛他,可是這份愛太沉重了,我們負(fù)擔(dān)不起?!泵锥渫也徽f話,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說,“米朵,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呀,你的臉色很難看?!泵锥涞难蹨I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下來了,她說,“夏冉,我和張仲坤分手了,她背著我在外面找別的女人,被我撞見了,她攬著那個女人的肩膀進(jìn)了酒店?!蔽逸p拍她的手,柔聲地安慰她,“好米朵我們不哭了,這種男人根本不值得我們?yōu)樗y過?!泵锥湔f,“夏冉,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聽你的,不能和他來往,他就是個成了精的花心大蘿卜,哪個女人也拴不住他的心?!蔽艺f,“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以后我再陪你釣別的帥哥,比他好,比他帥,還要比他專情,丫就是個爛情貨,咱不稀罕。”米朵哭著說,“可是夏冉,我稀罕,我稀罕他呀……我就是愛他,真的很愛他,我不想離開他,可是他不要我了,我找不到他了,怎么辦……” 此時所有動聽的話語都會顯得蒼白無力,都是自欺欺人的謊言,我不能替她悲傷,亦無力分擔(dān)她的悲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米朵悲傷而無從安慰,突兀地我就想起了那個曾經(jīng)死在米朵面前的叫彭博的男子,彼時米朵是不是如此時一般無助地大哭,或許當(dāng)時的她更絕望 ,絕望地看著自己深愛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眼淚亦不能挽留而我們卻唯有哭泣,那該是一種怎樣無望的悲哀生生撕裂了一個女孩脆弱的心。莊衍生的話又在我耳邊響起,“小冉,如果我死了,不要忘記我?!毕衿降氐囊活w驚雷突然在我耳邊炸響,不知道那一刻如果真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會不會如米朵一般絕望地大哭。 那天米朵的兩只眼睛哭腫了,腫的像兩個大燈炮,我送她回家,把她安頓在床上,看著她睡著才離開。我給夏景和打電話,約他出來見面,他在另一邊傷心地說,“我以為你已經(jīng)將我遺忘了?!蔽艺f,“出來我們見個面吧,我有話想和你說?!?/br> 我們在約定的地方見了面,他一見到我興奮地像猴子見了香蕉,猩猩見了母狒狒,就差沖過來抱住我就啃了。 他說,“自從上次見了面之后我就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我說,“我換了手機號?!逼鋵嵤俏掖饝?yīng)過莊衍生不能和他再有聯(lián)系,他只和我說怕我受傷害,但至于是什么原因他沒說,我也沒追問,我和夏景和也就是見過兩回面,還不至于到難舍難分的地步,所以他要求我不能和他見面我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這次再見他完全是因為米朵,既然他和張仲坤是朋友,那他應(yīng)該知道怎么找的到他,那個男人應(yīng)該給米朵一個說法,米朵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就被甩了。 他了然似的說,“哦,我還以為是你不愿意再見我了呢?!蔽倚?,淡淡地,“其實我今天找你是想問問你,張仲坤在哪,他不可以這么對米朵。”夏景和看著我,眉頭皺的緊緊的,滿臉的疑惑,“張仲坤?米朵?”“是的,張仲坤和米朵分手了,而且他還躲起來不見她。”夏景和笑,說,“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呀,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為什么會認(rèn)為我知道張仲坤的下落呢?”我皺眉,瞇著眼睛看他,“你和張仲坤不是朋友嗎,難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