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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完了之后都跟丟了半條命一樣。 這次的疼痛更甚,江夢船簡直悔青了腸子!她怎么也沒想到這次的大姨媽會提前一個多星期來了,而且,還是在這么尷尬的時刻。 “天哪!夢船姐!你你你……你來大姨媽了!”柳心樂驚呼一聲,指著江夢船被染紅的藍(lán)色格子裙。 梁簌溟隨著柳心樂的話往她的裙子上一看,果然在裙子上看到一片殷紅。 o(╯□╰)o我的大姐呀!能不這么叫喚嗎?能不這么激動嗎?江夢船的內(nèi)心在滴血:嗚嗚嗚……這下好了,真的徹底沒臉見人了。 “我抱你上去?!绷后殚L臂一伸,伸手就要抱江夢船。 江夢船這一刻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蠻力,一下跳離他半米遠(yuǎn),刷白的小嘴一張一合:“不,不用麻煩學(xué)長了,我……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br> 不等梁簌溟說話,柳心樂首先就否決了她話里的可cao作性:“夢船姐,你還是讓叔叔抱你上去吧!你看起來一副隨時都要昏倒的樣子!” 江夢船:“……”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關(guān)鍵時刻要低頭!何況,她現(xiàn)在的情況,真的開不起玩笑! “那那那……那你背我上去就可以了?!苯瓑舸€是覺得公主抱有點太那個啥了。 梁簌溟:“你要是想讓大家欣賞的話?!?/br> 江夢船⊙﹏⊙眼睛往四周瞧了瞧,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宿舍樓附近的人越來越多了,而他們?nèi)齻€人一起蹲在地上,更是惹人注目。想想要是梁簌溟背她,那她后面…… 再不敢想下去,江夢船蹭的一下跳進(jìn)他的懷抱,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那,那就麻煩學(xué)長了?!闭f完,把臉埋進(jìn)他的胸前,說什么都不敢再抬起頭來。 —————————————————————————— 江夢船覺得這應(yīng)該是她人生當(dāng)中最尷尬最糗的一天了。 她已經(jīng)洗好了澡,衣服也用洗衣液泡著了,但是卻遲遲都不敢開門出去。 里面水霧氤氳,氧氣稀薄,她有些呼吸不過來,可是外面又有梁簌溟和柳心樂等在那里,這讓她進(jìn)退兩難。 “夢船姐?你沒事吧?怎么這么久還不出來?不會是暈倒了吧?”在外面等了快半個小時,柳心樂有些放心不下,急忙跑到衛(wèi)生間門口問。江夢船剛剛的臉色有多差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她要是暈在了里面,也是十分有可能的事情。 知道再也躲不過去了的江夢船大氣一屏,認(rèn)命的拉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沒有暈沒有暈,好著呢,呵呵呵……” 說著,眼睛往寢室里一溜,驚喜的發(fā)現(xiàn)梁簌溟不在這里。心里滑過一絲驚喜的洪流,江夢船故意咳嗽了一聲,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學(xué)長呢?” 柳心樂正要回答時,梁簌溟正好拿著剛買來的藥踏進(jìn)寢室,看到已經(jīng)沐浴出來了的江夢船,抿了抿嘴,將手上的袋子遞給她:“買了一堆藥,你自己看看要吃哪種?!?/br> 江夢船:⊙▽⊙為什么,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她接過袋子,找到了自己常吃的藥物,給自己倒了杯水,吃了一劑藥。 感覺到腹部的洪流越來越有變大的趨勢,江夢船趕緊躺到了床上,掀開毯子蓋在身上,也顧不上其他的什么,在床頭摸索到她的熱水袋,往前一擺,虛弱的請求了一聲:“可以幫我充一下熱水袋嗎?” 梁簌溟走到她床前接過她手上的熱水袋,找到電插口,插了上去。 “怎么會這樣?怎么這么嚴(yán)重???”柳心樂坐到她床前,拿出紙巾幫她拭去額頭不斷冒出來的冷汗。她在初一的時候來了大姨媽,但是從來都沒有痛過。她一直都有聽說有人會痛經(jīng)痛得死去活來,但是從來沒有放在心上。而今天見到江夢船的模樣,這才相信了她們真的沒有任何的夸張。 “先,先讓我躺一會?!苯瓑舸袣鉄o力的說。她現(xiàn)在腹部翻涌的厲害,感覺所有的qi官都被人擰毛巾似的緊緊擰巴著,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還不停的冒冷汗出來,唯有平躺下來,把雙腿都蹦得直直的才感覺整個人好受一些。 見她這幅模樣,柳心樂也不敢再問她什么,只是非常耐心的幫她擦拭不停冒出來的冷汗。 熱水袋充好后,梁簌溟把插頭拔了下來,掀開江夢船身上的毯子,放在了她的左腹位置。放置熱水袋時,他修長的手指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她腹部的肌膚,異常冰冷又粘著冷冷的虛汗,他的眉頭緊皺,默不作聲的幫她蓋回毛毯。 江夢船意識已經(jīng)漸漸有些模糊,她只感覺到腹部傳來陣陣的暖意,腹部不再絞痛的厲害,整個人也沒有那么難受了,意識便開始放松下來,漸漸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十章 睜眼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微暗。 江夢船伸手摸了下壓在腹上的熱水袋,沒想到這么久了居然還保持著高溫,真是稀奇。 但來不及細(xì)想太多,腹部的絞痛來得迅猛而狂烈,她艱難的爬起身,干裂的嘴唇動了動。 “夢船姐,你醒啦?”伏在書桌上睡覺的柳心樂聽到動靜,急忙起身坐到她的床前。探了下她的情況,又轉(zhuǎn)身吩咐梁簌溟:“叔叔,你先倒一杯熱水過來?!?/br> 咦!他居然還在?江夢船有些詫異。她抬頭看到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指向七點,那她多多少少也睡了快兩個小時,而他們居然都沒有離開。 接過梁簌溟端來的水,江夢船吞咽了兩口,眉頭皺成一堆小山:“心樂,可以扶我去趟衛(wèi)生間嗎?” 柳心樂同樣是女人,自然知道她這句話的意思。她點了點頭,掀開江夢船身上的毯子,幫她穿好了拖鞋,而后扶著她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好在她們寢室素來有在衛(wèi)生間放置衛(wèi)生棉的習(xí)慣,不然再當(dāng)著梁簌溟的面拿衛(wèi)生棉,江夢船表示實在無法想象。 撐著最后一絲力氣換好了衛(wèi)生棉,江夢船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可能要麻煩你們送我去醫(yī)院了?!?/br> 說完,兩眼一抹黑,直接摔在了地上。 —————————————————————— 素雅潔白的病房里。 江夢船一邊打著點滴,一邊偷偷的覷看梁簌溟的臉色。 真是囧爆了!被人看到來大姨媽就算了,是個男人她也忍了!可是為什么還要痛得暈倒?江夢船覺得就算心里一萬只草泥馬奔過都不能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應(yīng)該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吧?還是覺得這個女人不會是裝的吧?不就來個大姨媽還能昏倒?江夢船心里輾轉(zhuǎn)了好幾個梁簌溟可能出現(xiàn)的想法。 還在胡亂想一通的時候,梁簌溟率先問她:“餓了嗎?想吃什么?” 江夢船驚住了。怎么會突然變得這么溫柔?而且,他溫柔說話時,聲音為什么也突然變得好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