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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言口中的欺騙,她了然。 但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告訴她,有些情感只適合埋在心里,一旦發(fā)生了改變,就不可能回到當(dāng)初的模樣。 以前她覺得陸言很陽光,很溫柔,很帥氣,很有魅力。可經(jīng)過葉子的事,她才知道自己即便用了幾年的時間也并沒有真正了解陸言這個人。 他報復(fù)心強(qiáng),他占有欲強(qiáng),他斗爭欲也很強(qiáng)。或許是時間改變了他,也或許他原本就是這個樣子,又或者他現(xiàn)在看似玩世不恭的樣子只是一種偽裝。 她不知道,也沒有再接陸言的話茬,只是靜靜地將咖啡喝完。 陸言也不再開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素白的臉,含著笑,大有打量意味。 提供 十分鐘的停靠時間結(jié)束,火車一陣轟鳴啟動。沒多久就有小販推著推著在火車上賣東西,一路吆喝聲漸近,小販的步子最后在俞夕和陸言面前停下。 “帥哥,買玩具嗎?買回去送你們孩子?!?/br> 俞夕一怔,連連擺手,“我沒有孩子,而且我們也不是男女朋友?!?/br> 陸言卻笑了,從皮夾里掏出一張一百塊夾在兩指之間,沖小販低笑道,“大叔說的真好,我要一個。” 第68章 意外的舉動 城市的夜色深濃得化不開,秦伯年靜靜地坐在俞夕的房中,點燃一根香煙,猛吸了幾口就垂下手。 深皺的眉頭像是被上了鎖,再也解不開。手機(jī)鈴聲一直在響,他也充耳不聞。 房間沒有開燈,只有月光傾灑,他的臉更顯蠱惑,從額頭的線條一直綿延到性感的喉結(jié),皆打過一層淡淡的光斜。 稀薄的氤氳在空氣中散開,遮住了他的視線。 一件極簡單的白色打底上衣緊緊包裹著男人傲人的身體線條,大v領(lǐng)子一直開到胸口的地方。 他瞇了瞇眼,銳利冷淡的目光掃了一圈這空空蕩蕩的房間。 他討厭被拋棄的感覺,所有拋棄過他的人他都不會給予第二次機(jī)會,但俞夕,是例外的那個。 他難得喜歡上一個女人,所以絕對不會輕易放開。 香煙燃盡了,燙傷他的手指。他起身,將燃至煙嘴的煙蒂掐滅。 天還沒亮,他就將五天內(nèi)的工作流程以及最新項目的觀望意見傳入蕭華的郵箱,自己給自己批了五天的假,踏上了去俞夕家鄉(xiāng)的旅程。 …… 清晨,俞夕醒來,模模糊糊地坐起,一下就撞疼了腦袋。 陸言從下鋪探出一張含笑的臉,“上鋪坐不直,你要是不習(xí)慣,今晚可以來下鋪和我一起睡?!?/br> 俞夕的睡眼頃刻間提起來,臉也跟著紅了。 如果不是這兩天出的事,她根本沒有拒絕陸言的能力,哪怕知道他也許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她還是會常常忍不住因他而狂跳的心臟,但她能感覺到,這種頻率正在緩慢地減少中。 她從上鋪下來,去洗手間洗漱了下后回到車廂,拉動彈椅坐下。 陸言像極個痞子,支住額頭始終盯著她笑。 她有些受不了他直白的眼神,問了句,“我臉上長花???” 陸言遲疑了一下,隨后忍不住調(diào)侃道,“單眼皮原來也挺好看的,我在看你這張臉,越看越精細(xì),怎么就剩到二十五了?” “要你管?!彼姿谎?,可心里卻慌得很。 陸言的下一句話是,“一直惦記著我所以才一直單著?” 她猛驚,看向他時才發(fā)現(xiàn)他唇角的笑意不見了,整張臉都很沉肅。 俞夕的心沒來由地抽動了下,輕聲回了倆字,“自戀?!?/br> “玫瑰花你也收了,為什么不能順便把我也收了,以前是你暗戀我,現(xiàn)在換我追著你跑,倒也公平。” 陸言溫潤又嚴(yán)謹(jǐn)?shù)纳ひ魟澾^她耳邊。可她在意的卻是一個自己誤解的真相。 彈椅上,她猛得站起來,瞪大眼睛問,“玫瑰花?是你送的?” 他皺了下眉,“不然呢?” 這種時候,她居然沒了愉悅的感覺,反而恍然想起秦伯年來。 幾乎是下意識地,她將關(guān)機(jī)的手機(jī)打開。 等了一會,程序全部啟動后看見屏幕上只有一通未接來電。 是秦伯年打的,時間是在下午五點十九分。之后,就再也沒有了。 也不知怎么的,她的心竟然悄悄地沉了一下。當(dāng)感覺到這一點,她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興許是太習(xí)慣他的電話和信息了。這不是好事。 難道說,混亂的心湖早已悄悄地住進(jìn)了那個冷漠又深不可測的男人? 察覺到俞夕的臉色有些沉,陸言走到她身邊,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晃動,輕輕蹙眉問了句,“想什么?” 她收回思緒,搖搖頭,“喔,沒,以后別送了。送給那些玩得起的女人更有價值?!?/br> 陸言沉思片刻,凝著她,突然俯下高大的身軀,滿臉都是興味,“我這個人沒什么特別大的怪毛病,唯一的毛病就是一旦認(rèn)定了一件事就必須把它完成。” 男人低啞的笑意被雜在了嗓音里,俞夕皺著眉,“什么意思?” 他直起身,“我下半年的目標(biāo)就是要你做我女朋友,這個計劃我會放到個人年終考核里?!标懷缘谋砬榭瓷先ズ苋岷停请p眼睛卻有一股隱藏的銳利。漆黑的瞳仁中心似有一股認(rèn)真的態(tài)度。 這種直視讓她頓覺無法呼吸,亦愕然。 自從葉子和陸言經(jīng)歷了一段玩票似的感情游戲之后,她有些不敢接近陸言這個人。 曾經(jīng)信誓旦旦地對著陸氏大樓喊,一定要做陸言的女朋友,而現(xiàn)在機(jī)會就在面前,她只要伸手一抓就能輕易地抓住。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在不同的時間會冒出不同的念頭。以前很喜歡吃的零食,很喜歡的演員,興許會在某天清晨起床的時候,一睜開眼就那種感覺雖然還在,卻沒那么濃烈了。 陸言知道俞夕和一般女孩不同,不想給她太大的壓力,拉開彈椅坐下,話鋒一轉(zhuǎn)問了句,“行了,不和你說這個。說說你家鄉(xiāng)吧,是什么地方。” 她抬頭,覺得該有的禮貌還是得有,就輕聲回了句,“喔,只是個小地方。叫南川,你應(yīng)該沒聽過。不過環(huán)境很好。我家鄉(xiāng)的小河清得可以看見水里的魚?!闭f到后半句的時候,她的眼睛里明顯有了一絲向往。 陸言望了眼窗外,又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表,低沉道,“聽起來不錯,看來我要臨時改變下行程了?!?/br> “啊?”她張大嘴。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