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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事還真能幫的上自己夫君。 而林夫人與侯夫人更是舊識,便恭維道:“夫人吶,真是想不到褚世子一早就有了意中人,這會叫那些個亂嚼舌根子的人無話可說了?!瘪页接袛嘈渲钡膫餮圆皇且惶靸商炝恕?/br> 侯夫人很疲憊的笑了笑,林夫人接著逢迎拍馬:“褚世子玉樹臨風(fēng),德才兼?zhèn)?,白姑娘又是個不可多得的妙人兒,可謂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啊,對了,全幅人也挑好了?”林夫人本想自薦,可到底資格不達(dá)標(biāo),她上頭沒有公婆,膝下也只有一女。 全幅人必定是上有公婆安康,下有兒女齊全的貴婦人,如此這般,才能象征著好寓意。 侯夫人還處于蒙圈狀態(tài),可沒有想這么遠(yuǎn)的事,現(xiàn)下當(dāng)著眾婦人的面,又不能損了鎮(zhèn)北侯府的顏面,更是笑的一臉心累:“此事自然要慎重,白大人雖不在京上,咱們褚家娶媳婦斷然不隨隨便便,都得按著規(guī)矩來,絲毫馬虎不得。” 若素就在不遠(yuǎn)處的席位上靜坐,夫人們的話,她聽得一字不落。耳根子莫名就紅了,這絕非是因為羞澀,純屬女兒家的性格使然。 有夫人打趣道:“瞧瞧白姑娘,臉都燥紅了。” “可不是嘛,白家姑娘以往都是清冷的性子,如今倒也知道害羞了。”有人接過話匣子,就開始尋了借口,勢必要與白家搭上點‘友誼’的關(guān)系。 這廂,男席處,也有官員想與承恩伯‘把酒言歡’,怎奈卻被白虎一張冰霜臉給搪塞了回去。 與此同時,喬大爺同樣面色鐵青,一旁的御史道:“我說喬侍郎,白姑娘不是你的親外甥女么?怎滴籌劃婚事落在了承恩伯身上?” 喬大爺喝了杯悶酒,誰會料到不起眼的石頭子有朝一日成了萬眾矚目的寶石呢? 他從幼時起,便會押寶,直至官至吏部侍郎,除了家族給的助力以外,‘押寶’的本事也是一絕,卻獨獨在若素身上栽了個跟頭,要是早知道這丫頭有如今的造化,當(dāng)初就要把她當(dāng)自個女兒一樣養(yǎng)著。 喬大爺?shù)膬?nèi)心那叫一個‘后悔莫及’。 轉(zhuǎn)念一想,白若素還是二弟的義女,皇上卻偏讓白虎一力籌辦嫁女之事,這不是打了喬家的臉面么? 真是越想越懊惱。 酒宴結(jié)束時,已是華燈初上,巍峨高墻,瓊樓玉宇,飛檐斗拱,夜幕絲毫未將這一片浮華的神奢靡掩蓋。 官員和命婦陸陸續(xù)續(xù)上了自家的馬車,從宮門徐徐離去。 文天佑腳步虛浮,他習(xí)慣了黑夜,視野極佳,自隨從手里接過馬鞭,抬眸就看見若素踏上了馬車,抬臂露出的皓臂上,還殘留著淺淺的紅痕是他捏出來的。 倒也不覺得歉疚,反而是氣憤內(nèi)心無處宣泄的氣憤,他到底做錯了什么從頭至尾,他不過是個受害者罷了,他不也不想娶錯人的,更不愿那人香消玉殞 夜幕蒼涼,屋檐上是浮雕的龍,褚辰從文天佑身側(cè)擦肩而過,他不喜歡文天佑看著若素時的眼神,很不喜歡 “本官竟不知文大人的酒量僅限于此,該不會是今日在御花園迷了路,這才糾纏著本官的未婚妻,求問指路吧?”褚辰眸光乍寒。 文天佑薄唇微啟,面帶挑釁:“下官酒量甚差,讓太傅大人見笑了,都道醉酒誤事,這話一點也不假;可能太傅大人并不知情,下官也曾娶過一房貴妾,我那愛妾的閨名竟與白姑娘別無他二,只可惜下官也是思念心切,一時認(rèn)錯了人,以為白姑娘就是我的愛妾呢?!彼@訝于褚辰竟時刻關(guān)注著白若素的去向,心頭莫名嫉妒。 褚辰腮幫鼓動:“愛妾?呵呵看來文大人的確是喝多了,我褚辰的妻子豈會是你的愛妾!”言罷,策馬揚(yáng)長而去。 承恩伯府的馬車停下時,褚辰也下了馬,白虎是與他并肩而行,見他這般架勢,是要進(jìn)府一敘了,多少有點不滿,可對方是師兄,他只能命人去泡茶招待。 若素踏入府門,便被褚辰叫住,身邊的丫鬟仆人臉色為難,褚辰如今是未來的姑爺,可畢竟還未成親,這樣大廳廣眾之下,未免又欠妥當(dāng)。 白虎解圍道:“進(jìn)去說,先進(jìn)去再說?!?/br> 剛進(jìn)初夏,蟲蚊已經(jīng)出來了,議事的花廳里點了驅(qū)蚊的藥草。 白虎屏退了仆從,三人就那么圍坐在花廳的石桌旁,剛沏好的茶還騰著水汽,實在不宜飲用,這個時候喝些冰鎮(zhèn)的梅子湯倒是極好的。 若素正尋思著明天做些梅子湯,杏子和其他果子也熟了,可以開始曬果脯了,要是得了空,還想親自上山采些草藥,過了這個時節(jié),草藥開了花就會失了藥性了。 她想事情的時候,一般都會比較出神,這個表情落入了褚辰的眼里,以為她在想心事,便聯(lián)想到了文天佑身上,好心情消失殆盡,對白虎道:“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話要對素素說?!?/br> 白虎嘴角一抽,敢情他才是多余的那個人! “素姐兒,舅舅去去就來,你先替舅舅招待太傅大人?!卑谆⑾笳餍缘奶嵝岩环@才撈起袖子,氣沖沖的出了月洞門。 若素這才抬眸,就看見褚辰溫怒的眸光:“你有事要說?” 他好像總是有話要說,若素覺得奇怪,褚辰這人明明話很少的呀。 要不要邀請他一道去采藥呢?聽說他會武功的,攀巖登山應(yīng)該沒問題嗯,可好像勞駕堂堂太傅大人又不太好。 若素心里正打著小九九,手腕卻被褚辰一把拽了過去,他扯開礙事的衣袖,細(xì)細(xì)的檢查了一番:“還疼么?今后離文天佑遠(yuǎn)一點?!弊詈镁桶簿雍笳?,只見他一人就好。 原來是為了這個,他看見那一幕了么? 若素?fù)u了搖頭:“我沒事,文大人他喝醉了,怕是認(rèn)錯了人。”她說的很坦蕩。 手腕一直被人禁錮著,若素感覺他比文天佑更用力,當(dāng)下就覺得不太舒服:“侯夫人那邊,你不用回去安撫么?” 褚辰摩挲著皓臂上的紅痕,漫不經(jīng)心道:“這些事我會處理,你不用cao心,素素,我說的話你記住了么?文天佑這個人很危險?!?/br> 若素抽回了自己的手,一臉認(rèn)真:“我記住了,你放心吧,嗯你哪天沐休?那日-可有旁的事?” 這是想邀他出游?褚辰冷峻的眉眼突然柔和了下來:“后日-沐休,你想去哪里逛逛?”聽聞女子都愛逛街的,想來小丫頭也是吧。 若素一笑:“那好,后天你來府上接我吧,我?guī)闳€地方。”那處山崖就連東來和東去都上不去,估摸著以褚辰的身手應(yīng)該可以的吧! 褚太傅還不知自己即將被人當(dāng)做‘仆人’使喚,春心蕩漾著回到侯府,打算與侯夫人好好商議一下娶妻大業(yè)。 這廂,丫鬟進(jìn)來稟報:“夫人,世子爺回來了。” 侯夫人以最快的速度躺在了軟榻上,全身心投入了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