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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壞,不想讓他得逞,誰叫他大白天對自己動手動腳了!還非說是她撩撥了他。 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是他先出現(xiàn),也是他先主動,更是他先表明了態(tài)度。 “你猜?!彼龑W(xué)著他的樣子,被吻的艷紅的唇湊到褚辰耳邊,淡淡吐出兩個字,輕輕咬著他的耳垂,一帶而過。 她也很聰明,學(xué)東西不比他慢,他既然說她撩撥他了,那就她撩撥給他看。 倏然之間,褚辰重重吸了口氣,手下一用力,扯下了若素按著中衣的手,枚紅色繡荷花纏絲紋絡(luò)的小衣就露了出來。 褚辰眸光一滯,有些暈眩:“我抱你去房間好么?”他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只是道出了心里頭真實(shí)的想法。 廳堂外是種滿梧桐的院子,夏風(fēng)和煦,陽光照在梧桐葉上,落下了一地的斑駁,這個時(shí)候已經(jīng)有蟬鳴了,熙熙攘攘叫聲讓人心煩意亂。 里頭的人,心亂了,外面守著的人也亂了手腳。 丫鬟快步走了過來,被巧云擋在了回廊下:“有什么事,等一會再進(jìn)去通報(bào),你們主子與姑娘單獨(dú)在屋里,你也敢打擾?到底有沒有腦子!” 這丫鬟是新買回來的,還算是個懂事知禮的下人,就是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妄想著有朝一日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被巧云識破后,她立在原地,怯聲道:“云jiejie,不是我非要進(jìn)去,是......是外頭有人遞了名帖,說要見主子。” 巧云深知后院這些女子的想法,見她也算守本分,也就沒說什么,奪了她手里的名帖一看,臉色白了幾分:“你下去吧,我去通報(bào)你們家主子?!?/br> 丫鬟咬了咬唇,雖不甘,卻不敢逾越半步,她們這些人都是被管家千挑萬選出來的,來宅院這么長日子,也是頭一次見到主子,原以為主子會是個油頭肥腸的員外富甲,誰也沒想到主子竟生的相貌堂堂,俊美不凡,聽口音還是京城人士,想必非富即貴。 這座宅院伺候的丫鬟皆是學(xué)過規(guī)矩,處事嚴(yán)謹(jǐn),年歲都不少了,皆尋思著能今早攀附一個有權(quán)勢的男人,如此,她們就不會被配給了小廝,一輩子還是下人了。 巧云手里捏著名帖,走到廳堂門廊處,聽到里頭清淺不一的低吟,偶爾還有輕笑,她手心都開始冒汗。 可來人非同一般,她想了想,還是低著頭進(jìn)了廳堂,只敢看著青石地磚,道:“褚世子,外頭有人求見。” 褚辰一把將若素的外裳拉起,修長的手指熟門熟路的給她穿好,很快就恢復(fù)一臉肅嚴(yán),他的隱忍力極為強(qiáng)大,饒是內(nèi)心還是如火山澆油的煎熬,卻能做到面不改色。 “何人?”褚辰拉著若素,讓她坐好,確保心上人包裹的嚴(yán)實(shí)。 巧云遞了名帖過來,頭依舊垂著:“世子爺,您看?!?/br> 褚辰眸光一掠,唇角淺勾:“呵....我知道了,你下去叫人將他領(lǐng)進(jìn)來吧。” 方才褚辰屏退了王璞等人,這些男子都知道主子的意思,就算有人來訪,也不敢前來通報(bào),只能指派了丫鬟過來,就算丫鬟不小心看見了什么也無大礙。 “是文大人?我需要回避么?”若素看清了褚辰擲在案幾上的名帖,褚辰若要在前廳接待文天佑,她留下理應(yīng)不妥。 褚辰摁住了她的手:“無事,他來的真是時(shí)候,你若回避,他還會尋了機(jī)會再來。” 果然是他! 褚辰瞇了瞇眼,望著外頭的樹影婆娑,思緒深遠(yuǎn),如果說裴語口中的京官就是文天佑,那么皇家人又會是誰? 文天佑此番來他這里的緣故,天佑被小廝領(lǐng)了進(jìn)來,錦衣衛(wèi)指揮使大人好大的威風(fēng),御賜的緋紅色蟒袍,玉帶束腰,繡春刀窩在手中,粗濃的劍眉斜飛,有一種霸氣的味道。 他沒想到褚辰會讓若素待在廳堂。 這是在宣戰(zhàn)么? 才一個多月未見,小女子眉梢?guī)危郊t眸漆,每一個神情里都蘊(yùn)含著一種叫做‘風(fēng)情’的東西。 他心頭有些不爽,落座后,抱拳對褚辰道:“下官方才聽聞太傅大人已到金陵,此番不過是懷著僥幸,沒成想大人當(dāng)真在此,下官正好有一事要問,望大人給個明話。” 文天佑官腔十足,省去了客道話,直入正題。 丫鬟端了剛沏好的茶上來,又給褚辰,若素與文天佑倒了茶,這才退至一邊。 褚辰今日突然不想喝茶,他已經(jīng)貪戀上了女兒家宛若瓜果一樣清甜的醇香,他有些懊惱的想,如果文天佑沒有出現(xiàn),他和她會進(jìn)行到哪一步?剛才她不是沒有拒絕么? “哦?本官已告假數(shù)月,朝堂之事暫不理會,不知文大人要說何事?”褚辰從小蝶中拿了柑橘,骨節(jié)分明的手將橘子剝的干干凈凈,他似乎很喜歡剝東西,不管是果皮,蓮子,還是她的衣裳。 若素從文天佑一出現(xiàn),就莫名緊張,潛意識里,她總覺得文天佑已經(jīng)嗅到了什么。 這廂,文天佑一手持杯盞,一手拿著茶蓋,輕輕拂去面上的茶沫,不疾不徐道:“幾個時(shí)辰之前,太傅大人的手下是不是在歌舞坊活捉了朝廷欽犯?太傅大人可知此人罪過累累,在多地犯下了賤//**人的罪責(zé)?” 褚辰眸光幽冷:“區(qū)區(qū)一個采花賊也需文大人親自過問?各州縣衙門都是廢物么?待本官回京,一定向皇上上書一本,必高頌文大人之勞苦功高?!彼灾涕?,無形中,露出了一絲痞子氣息。 文天佑胸口一堵,他明白這個表情,男子遇到自己喜歡的心上人后,再城府深沉的人也會變得如情竇初開的小子。 看上去,褚辰的日子很滋潤。 文天佑在喝茶之際,微微一個抬眸,在若素臉上稍作停留,見她嬌態(tài)楚楚,嫩唇嬌艷,心底的壓抑頓然爆長。 他又道:“下官深受隆恩,又在大理寺掛了職,偵查辦案本是尋常事,那登徒子前后擄了良家女不說,還試圖玷污朝廷命官的妾室,此事已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若不加以懲戒,豈不有損我朝圣威?” 褚辰與文天佑表面上客客氣氣,實(shí)則已刀槍相向。 “文大人怎知我捉回府上的人,就是你要懲戒之人?”褚辰不知道文天佑到底想干什么,可甄童卻不能落在他手上。 否則甄氏一族或多或少會將此事怪責(zé)在若素頭上,甄童本是丟了家族臉面的人,要是鬧到了衙門里,更會讓祖上蒙羞。 文天佑放下茶盞,不慌不忙的從廣袖中取了一張畫報(bào)出來:“這張圖是由被害女子口述,經(jīng)衙門畫師之手謹(jǐn)慎畫出來的,請?zhí)荡笕诉^目,您府上那廝可正是圖上這人?” 褚辰眸光溫和的看了一眼若素:“素素,此人你可見過?甄童乃甄家人,也是你師叔,要是當(dāng)真如文大人所言,府上藏了不該藏的人,我可是.....要大義滅親的。” 他說的認(rèn)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