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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你知道不知道?” 馮時嘆了口氣,語氣軟下來:“最好是這樣,你們好好玩,過幾天你陸叔叔過生日,你趕上回來拜壽就行,不重的話看著帶點特產(chǎn)?!?/br> “你放心,我背個幾斤梨膏糖回去肯定沒問題。”馮時人精一樣,撒謊的成本太高,好在有萬能的某寶啊。 手機很快收到提示信息,馮時給她打了一萬,她抱住簡頡:“我發(fā)達了,接下來我只需要花幾百買點上海特產(chǎn),剩下的錢都歸我了,你真是我的貴人?!?/br> 簡頡伸出手:“打車費四十,回去的四十,還有包養(yǎng)費。”簡頡算是周期現(xiàn)在唯一的朋友,臭味相投,一樣摳門。雖然發(fā)誓生死相隨,但是算賬通常算到小數(shù)點后。 “我才買了這房子,接下來肯定還要修修補補,這一萬還是得省著點花,不過看在你給我買了新被子的份兒上,我轉(zhuǎn)兩百給你?!?/br> “被子不是我買的,我身上僅剩的錢都用來打車了,上樓看到扔在你門前,還有一床棉絮,不是你忘在門口的?” 周期覺得世界有點玄幻,跑過去打開門,果然看到門邊還有一團棉絮,扔在學(xué)校宿管站前的那條。如果這個沒有神秘力量,應(yīng)該就是陸珩撿回來的,并且還給她買了一床適應(yīng)這里床鋪大小的墊被。 被子不是簡頡買的,周期決定轉(zhuǎn)八十給簡頡,如果簡頡和她一同收拾屋子,她就轉(zhuǎn)一百。簡頡捋起袖子從她的收納盒里一邊掏內(nèi)衣,一邊詛咒:“就你這樣,陸珩永遠也不會回頭?!?/br> 周期趾高氣昂地說:“當(dāng)年是我先甩他的,他還苦苦求我來著,我最終都沒答應(yīng)?!?/br> 簡頡撇了撇嘴點點頭:“真有骨氣?!?/br> 簡頡替她收東西的空檔,周期決定先把上海游玩的假象搞定,先是網(wǎng)購了幾包禮品包裝的梨膏糖,又去找了幾張上海的街景圖,貼在微信上,配了幾句話,假裝玩得開心的樣子,結(jié)果很快看到周騫成的評論:“拍得不錯?!?/br> 剛想回復(fù)周騫成的評論,手機就響起來,看到周騫成仨字,周期接起電話卑躬屈膝道:“大王,有事請吩咐?!?/br> 周騫成樂呵呵地斥了她一聲:“又皮,你媽剛打電話說你和同學(xué)來上海玩了,看你照片發(fā)的徐家匯,現(xiàn)在還在徐家匯嗎?爸爸在靜安寺這邊,要不要接你們過來拜拜?” “啊哈……在啊,怎么不在,可是,你不是在深圳么?” “早上到這兒的,那我派司機過去接你們?” 周期趕緊拒絕:“我們這會兒正吃飯呢,大王,你記得好好拜拜菩薩,求個好女婿,光耀門楣?!?/br> 周騫成哼了一聲問:“說到這個,早上我讓陸珩去接你,你怎么倒和同學(xué)來上海了?” “我東西暫時還留在學(xué)校,不需要他接啊,他就走了,然后我就來上海玩了唄?!?/br> “閃閃,陸珩出國這一年,也沒見你聯(lián)系過他。他這次回來,你別愛理不理。我們兩家知根知底的,你陸叔叔沈阿姨又疼你,到哪里去找這樣的人家……”周騫成啰嗦起來幾乎沒完。 她笑著問:“大王,陸珩是你的私生子吧?” 周騫成嘆了口氣回她:“我沒命生這樣的兒子,就指望著他做我女婿了,待會兒我就這么求求各路神仙?!?/br> 為了阻止周騫成為難神仙,周期立即動之以情:“大王,你這老胳膊老腿兒的,又是跪又是拜,我想想都心疼,要不這樣,我給你講個故事,然后你該轉(zhuǎn)機轉(zhuǎn)機,該飛哪兒飛哪兒,不能耽誤公事,我開始講了啊,從前……” 周騫成打斷她的話:“你遇到問題除了逃避還會什么?” 撒謊真累,尤其同時騙馮時和周騫成。掛了電話,周期心力交瘁地癱在沙發(fā)上,忽然又蹦起來,:“陸珩知道我在這里啊,要是我爸媽打電話問陸珩怎么辦? 簡頡見她一驚一乍地,問她:“謊言有漏洞么?”簡頡很快猜透她的心思:“陸珩雖然渣,但是智商高,以前你逃課出去玩,他哪次將你交出來過。”周期哦了一聲,放下心來。 剛上大學(xué)的那會兒,周期覺得人生才開始解放,加上完全聽不懂經(jīng)濟學(xué)課程,總想著偷溜出去玩,學(xué)校請假制度非常嚴密,只有病假有些空子可鉆,醫(yī)院開病歷單,家里人來學(xué)校或者電話說明情況就行。 陸珩第一次將假病歷單交到她手上時,皺著眉問她:“你這樣詛咒自己好嗎?”她不以為然:“你真迷信?!?/br> 陸珩是以哥哥的身份替她請假,次數(shù)多了以后,輔導(dǎo)員再接到他的電話時,直接叮囑讓她好好養(yǎng)身體。并且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輔導(dǎo)員見到她,總是嘆息:“看上去體質(zhì)也不差,怎么就老是生病呢?!?/br> 后來周騫成不知怎么知道了她請假病假的事,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她,就將她發(fā)配到郊區(qū)的老家面壁思過,安排了阿姨天天變著法兒地給周期做全素大餐。 后來陸珩帶著裝滿rou的保溫盒來解救周期的時候,她紅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一把就抱住了他胳膊:“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br> 他當(dāng)時是什么表情她記不清了,只記得他在她耳邊輕輕問了一句:“如果我要和你確定關(guān)系呢,還算數(shù)么?” ☆、第三章 從她十八歲第一次見到陸珩,到他現(xiàn)在說要和她確定關(guān)系,她第一次審視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 “確定……什么關(guān)系?”周期緊張得牙齒都在上下打磕,與其說是緊張,不如說是在期待。 “戀人關(guān)系?!标戠襁呎f邊給她拆一次性筷子,自然得很。 陸珩說出她想要的答案時,她反而退縮了:“……嘿嘿嘿……愚人節(jié)都過去好幾天啦?!?/br> “你在反悔?” 周期明明知道陸珩在激她,可依然沖動地脫口而出:“怎么可能,我說話算話,確定就確定?!彼冀K記得那天陸珩笑著喂自己雞脯rou的樣子,滿眼寵溺。 陸珩撒謊的功力果然比她深,跟周騫成說周期雖然看上去珠圓玉潤的,其實身體虛得很,所以抵抗力差,平時她也都是感冒不舒服了不想上課,他才替她請假。馮時當(dāng)了二十多年醫(yī)生,竟然也信了。當(dāng)然后來周期也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價:喝了許久的十全大補湯。 周期發(fā)呆的片刻功夫,簡頡已經(jīng)將她的衣服都掛進了衣櫥,從周期錢包里摳了幾個硬幣:“我坐公交走,你打錢的時候從我錢里扣,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打個電話給陸珩串個供,重溫當(dāng)年逃課時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情誼?!?/br> 簡頡走后,周期正猶豫要不要打電話給陸珩,手機在小茶幾上茲茲地震動,屏幕上的號碼,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