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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總是喜歡提起你們?!?/br> 他把她往上顛了一顛,反問,“那你認(rèn)為我和她應(yīng)該有什么?” 她飛快的說:“你們什么都不能有?!?/br> 他眼里漾起笑,用沉默結(jié)束了話題。 一路走到停車場,吸引了周圍許多學(xué)生的目光,偷偷拍了照片,再加上昨晚的走秀被錄了視頻傳到網(wǎng)路,在A大掀起一股激烈的八卦大潮。 兩位當(dāng)事人根本不在乎這些,一起吃了午飯過后,謝柏寧送許湘眉回家。 車?yán)锓胖魳?,她跟著哼哼唱唱,氣氛輕松融洽。 謝柏寧心內(nèi)格外的舒服,和許湘眉待在一起,即使經(jīng)常對她毫無辦法,卻也不會感到不適,甚至漸漸地心生歡喜。 他當(dāng)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甚至昨晚上,就只差一點,那個“好”字便要脫口而出。 幸好黎九駱的電話讓他收口,在謝柏寧的心中,他不大看好和她在一起。即使控制不住的心動,也不該一時沖動,正如他所言,他還沒有準(zhǔn)備好。 謝柏寧也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兒,這輩子,許湘眉是唯一一個讓他束手無策而又刺激新鮮的女人,可卻偏偏錯過了義無反顧相愛的年紀(jì)。 如果一旦開始這段關(guān)系,他便不會放手。另一方面,雖說許湘眉在他眼里還小,但到底也不算年輕了,耽誤不得。 他需要一段時間,好好考慮,撥開煩緒。 許湘眉似乎與他心有靈犀,她側(cè)過頭問道,“你昨晚上到底想和我說什么?” 謝柏寧不動聲色,“我忘了?!?/br> 她嗤笑,“你說假話。” 他說,“不是重要的事,真的忘了。” 許湘眉也不拆穿他,“對了,我倒想起一件事情,昨天逛街給你買了件外套,應(yīng)該已經(jīng)送到老宅子了,你一定要穿哦?!?/br> 謝柏寧臉色奇怪。 許湘眉補(bǔ)充,“不準(zhǔn)退貨,你陪我去了一趟屏錦鎮(zhèn),那是我的謝禮。不過……當(dāng)然,若是你想要我以身相許也可以?!?/br> 謝柏寧:“……” 到了許家別墅,車子熄火,謝柏寧問:“需要我送你進(jìn)去嗎?” 許湘眉回答,“難道你不想送我進(jìn)去?” 謝柏寧:“……” 他把她抱進(jìn)屋,許培不在家,倒是許景行匆匆忙忙從樓上跑下來,他沒見著沙發(fā)里坐著的兩人,徑直往玄關(guān)走。 許湘眉叫住他,“小行,這么著急去哪兒?” “三缺一,小儀叫我去湊人數(shù)?!痹S景行倒回來,“姐,你什么時候回家的?昨晚上去……” 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姐身旁還坐著個男人,心下一咯噔,笑著招呼,“柏寧大哥。” 謝柏寧溫和的笑了笑,“我家那小祖宗又叫你去打麻將?” 許景行撓了撓頭發(fā),“小賭怡情,我們知道分寸,柏寧大哥你千萬別罵她?!?/br> 謝柏寧搖搖頭,“我沒那么刻板,只要不影響學(xué)業(yè)就好。” 許景行嘿嘿的笑,“保證不影響學(xué)業(yè)。” 許湘眉哪里能不知道自家弟弟的心思,也不說破,道,“趕緊去給你柏寧大哥泡杯茶,然后該干嘛干嘛去?!?/br> 謝柏寧起身,“不用麻煩了,我和小行一起出門,等會兒還有兩堂課,得趕回學(xué)校。” 許湘眉笑說,“好吧,我就不送你了?!?/br> 謝柏寧點了點頭,“不要你送,記得醫(yī)生的囑咐,還有,這兩天盡量少出門。” 許景行隱隱覺得這兩人有貓膩,但他的注意力在“醫(yī)生”兩字上,問道,“姐,你生病了?” 許湘眉回答,“沒病,只是腳扭傷了。” 許景行走過去,“給我看看,嚴(yán)重嗎?” “醫(yī)生看過了,不嚴(yán)重。剛才不是急吼吼的嗎,現(xiàn)在不趕時間了??!痹S湘眉提醒。 許景行想起謝柏儀,“哦”了聲,“柏寧大哥,我們趕緊走吧。” 謝柏寧看著他風(fēng)一陣雨一陣的樣子,不由笑起來,羨慕他年輕之余,又有幾分擔(dān)憂。這孩子恐怕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據(jù)他所知,他家小祖宗喜歡的是梁家老大。 出了門,謝柏寧試探他,“小行,你和小儀在談戀愛?” 許景行面上一熱,擺擺手,“沒有,我還在追她?!?/br> 他心底一聲嘆息,“小儀那孩子從小被我們寵壞了,脾氣驕矜不講道理,你不必事事都讓著她?!?/br> 許景行眼神清亮,一派堅定之色,“小儀是我喜歡的姑娘,無論她做了什么我都不會計較,我會像你們一樣寵她,絕對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br> 這一刻,謝柏寧猛地發(fā)覺眼前的男孩和許湘眉對他告白時的神色一模一樣,如出一轍,他受到觸動,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勸他。 算了,感情是沒辦法控制的,個中滋味,誰又能夠比他自己更清楚。他家小祖宗也是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主兒,只希望許景行不要被她傷了。 和許景行分開后,謝柏寧想著,若是他自己在二十二三的年紀(jì)遇上許湘眉,想來也會不顧一切的和她在一起,毋庸置疑。 ☆、第20章 接下來的兩天下起了大雨,氣溫驟然降了十幾度,預(yù)告著正式步入寒冬。 許湘眉最怕冷了,再加上傷了腳踝不宜走動,她便安安分分的在工作室做陶,倒也不難熬。 到了周五,雨水未歇,仍是淅淅瀝瀝的落個不停,天氣陰郁蒙蒙,像是罩著一方煙灰的薄帕。許湘眉卻很高興,她記得謝柏寧今日也有課,想著能見到他,心情雀躍不已。 不過遺憾的是,事與愿違,謝柏寧到帝都出差了,而且吳俁也跟著他一起。許湘眉百思不得其解,經(jīng)濟(jì)系和美術(shù)系八竿子打不著關(guān)系,為什么會派他們兩人同去? 她后知后覺似的發(fā)現(xiàn),今天的天氣真是壞透了。 而帝都已經(jīng)開始飛雪,整座城市被茫茫白雪覆蓋,晶瑩剔透,純潔無暇。 大概是由于A市極少見到這般雪景,學(xué)生們便很高興,紛紛跑到廣場去堆雪人打雪仗,異常興奮。 謝柏寧姿態(tài)輕閑的椅在墻柱上,他靜靜地看著廣場里的歡鬧一片,神情溫和,卻看不出所思所想。 吳俁站在旁邊偷偷用余光打量他,歲月舍不得在他身上留下痕跡,這個男人還是初見時的模樣,似乎連一絲皺紋都沒有生長出來,依舊一身貴氣,俊美無匹。 她筆下畫過無數(shù)精致俊俏的男人,但無論哪一個,都比不得他的渾然天成。吳俁翹起嘴角,不怪她情難自禁,實在是她再沒有見到過能夠把他比下去的男人。 也許,在她的心頭,始終不會出現(xiàn)比得了他的男人。 吳俁笑了笑,正準(zhǔn)備找點話題和謝柏寧聊天,這時一位女同學(xué)跑過來,她的頭發(fā)上覆著點點雪花,臉被凍得通紅,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里難掩欣喜和熱切。 她邀請他們,“謝教授,吳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