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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丫頭喚了聲小姐,韋氏嘴角的笑意更濃,待那嬌人兒進來,才開口:“我還正想著去你院子給你送樣東西,沒想到你竟是過來了。也好,省得我跑腿?!?/br> 翠翠笑著拿起放在一旁的東西,展開看了看,紅了臉:“娘縫得真好看。” 韋氏讓她坐,盯著她認真看了一會兒才問:“今兒怎么來找我了?” 翠翠趕忙跑到韋氏身邊,拉著她的胳膊撒嬌:“娘,咱家那間閑置的鋪子可是租了出去?若是沒有可否交給女兒處置?” 韋氏不解,眼尾揚起,沉吟道:“你要鋪子做什么?缺銀子花開口就是,做什么去碰那些糟心事兒。”看著女兒細長白皙的手指,指甲蓋上染著朱紅蔻丹,更顯好看,嘴角笑意更柔,她這輩子最滿意的事就是生了這么個漂亮女兒。任誰見了都要羨慕夸贊,雖是脾氣大了些,可次次都能哄得自己開懷。私底下也不是沒聽過那些酸味兒,她倒是不在意,有本事也將自家女兒生得俊俏些,總是吃不著葡萄凈說葡萄酸。 翠翠一轉眼便想好了說辭:“女兒在家中閑著無事,彈琴讀書又無趣,不如自己做點事即能打發(fā)時間又有趣。那間鋪子位置偏僻,就算租出去賺不了多少銀錢,倒不如讓女兒試試手?!?/br> 韋氏只當女兒是小孩心性,不過是一時興起,用不了多久就失了耐心,想了想開口說道:“這么多年無人打理想必早已殘破不堪,怕是沒多少人知道那是咱家的產(chǎn)業(yè),待明兒我派人去收拾一番,由你去就是。娘也不指著你賺什么錢,我的乖女兒每天都高興就成。” 翠翠漂亮的眼睛里頓時發(fā)出欣喜光彩,甜甜地撒嬌:“您放心,我會用心去做,說不定還能給咱家?guī)眍~外的進項。不過娘暫時要替我保密,我不想被旁人知道,賺了錢還成,不賺賠了,別人會笑話我的?!?/br> 韋氏拿她沒辦法,只得點頭應了,突然想起前些日子丈夫同她說的話,慈愛的臉變得嚴肅:“你爹說你不喜歡趙言,這是為何?” 她想過很多理由來應對爹娘的質問,可真到問起了卻仍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道要全盤托出?只是這等駭人聽聞的事情,換做誰都不會信吧?韋氏見她怔楞在那里出神,當即急了,擔憂道:“可是趙言那渾小子對你不規(guī)矩了?” 她忍不住笑出聲來,嬌嗔道:“娘想哪兒去了?!壁w言雖不是什么好人,卻也做不出那等有失體統(tǒng)的事情。前世她總是不管不顧,受了什么委屈都回來和母親說,自與趙言夫妻失和后,母親更是鮮少展露笑顏,每次見她開口便是:“我可憐的女兒。”而現(xiàn)在她卻不想讓母親擔心,絞盡腦汁想些可有糊弄的理由,勝在她腦子活躍,理由信手拈來,也不會讓人覺得突兀:“待我與高人請教一番后再與您細說。女兒這會兒有急事去辦,需出府一趟。” 韋氏見她眼睛頻頻往外看,臉上更是急切,無奈地拍了拍她肩膀:“去吧,多穿點,這幾日天氣又冷下來了?!?/br> 翠翠大喜,邊往外跑邊應了,聲音婉轉如鶯鳴。 * 程路遙母女這兩天日子過得可謂艱難,被趕出來時她們將身上僅有的兩件首飾當了加上偷攢的私錢,勉強夠付這幾日的房錢,可是程母的病這幾年全靠藥養(yǎng)著,一日都斷不得。昨兒她回去找程耀堂要銀子,卻不想連人都沒見著,反倒受了程靜晚的一通氣。昔日母親家中的那點田產(chǎn)鋪子都被他拿去換錢捐了官,今日是何辦法也想不出來,她已經(jīng)被逼地走投無路,哪怕朱翠翠給她備得是條萬劫不復的路,她也得硬著頭皮去走一走。 天才亮了不久,她已經(jīng)站在翠玉齋門口了,伙計睡眼惺忪地開了門,見一個模樣秀靜的姑娘在門口站著,疑惑道:“小姐可是要挑選首飾?小店剛開門,勞煩您稍等片刻?!?/br> 程路遙眉目清朗,定定地站在那里,嗓音干凈溫婉:“有勞小哥和貴府小姐說一聲,程路遙有事求見?!?/br> 告知對方意圖,她匆忙往客棧趕,出來時母親還在沉睡,這會兒也該醒了。到了午時就該退房,她整個人都失了力氣,好像連走路都覺得費力,如果朱翠翠誆她,她們母女該要怎么辦?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失去…… 今天的時間過得尤其慢,連母親都看出她的心慌意亂,知道目前處境忍不住掉起淚珠子:“都怪我這身子不爭氣,總是拖累你。你本該過錦衣玉食的好生活,怪娘沒本事,讓賊人這般欺辱我們娘兩,我真是恨?!闭f著便止不住的抽泣起來。 程路遙這會兒更覺煩悶,可又不能繃著臉訓斥她不要哭,安撫道:“娘先別急著哭,天無絕人之路,說不定老天憐惜咱們會指一條明路也說不定。再等等罷?!?/br> 程母不知道女兒要等什么,但是她向來注意多,自己懦弱了一輩子這會兒也只有這個女兒可以靠了。 她這一等便等到日頭上了正中天,小二虎著臉來趕了好幾次,愣是她再厚臉皮也受不得這般祖宗幾代的被人罵,登時也來了脾氣,拿著收拾好的包袱扶著母親走出了客棧。臨跨出門檻,她回頭狠狠地看了眼對她們惡語相向的小二,若得她翻身之日必要讓這些輕視她的人不得好過。 此時頭頂?shù)奶柹l(fā)出與春時無差的日光,卻是不見半分暖意,而那個說要幫她的人就那般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宛若盛開的寒梅亭亭玉立,風姿綽約,連她也忍不住贊嘆。薄光撒在她身上,竟給這人添了幾分貴氣,讓人無法忽視。 只見她款款而來,眉目含笑:“這會兒人少,正方便說話兒。伯母身子弱,坐轎子罷?!?/br> 程母欲推辭,程路遙卻是二話不說扶著母親往轎子方向走,程母小聲和女兒說:“這樣會不會太過失禮?” 她垂目看著腳下,搖頭:“不會,這等方便可不是白給咱們的。娘安心坐著便是,待安頓下來,我再和你細說?!?/br> 程母聽她這般說點了點頭,卻還是忍不住叮囑:“不知這位小姐要你做什么,若是太過分了,便不能應她,知道了嗎?不然我寧肯病死凍死,也無法心安理得地享受那些。咱們雖不濟,卻是正經(jīng)人家出來的,糟蹋自己的事萬般不能做,記住了嗎?” 程路遙只覺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竟是比在炭火燒得足足的屋子里還要暖,輕聲安撫:“娘放心就是?!?/br> 兩人不急不緩地走在安靜的小巷子里,翠翠認真打量著眼前這個面容沉靜的女子,因著日子不好過,臉色很是蒼白,眼窩周圍一片烏青,比在侯府中見的那次更顯消瘦,身上的衣裳洗得發(fā)白,松松垮垮地掛在她身上。 “程家也算是小富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