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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呀亮亮嗓,太陽放金光~~~”一道好聽的男音在姚仙依耳畔響了起來。 姚仙依扣了扣耳朵,這也唱的太好聽了吧! “師兄,你后你不當(dāng)仙尊了,可以憑唱歌為生?!?/br> 止嶶仙尊哭笑不得,“好了,教下一段吧!” 折騰半天,止嶶仙尊學(xué)會了整首兒歌,姚仙依躺好,聽著好聽的歌聲,剛要入睡。 窗外“喔喔喔”的雞叫聲就傳了過來。 “師兄天亮了!我去練功了!” 終于等到信號的姚仙依也不等止嶶仙尊回答,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溜煙跑了。 隔壁的止嶶仙尊嘆了口氣,平生第一次有點想彈某人個腦瓜崩! 經(jīng)過白天一天的冷靜,又有蘭玥在旁邊分析利弊,同意長痛不如短痛的姚仙依練了一天飛劍,把自己累個半死,洗漱后姚仙依躺倒了止嶶隔壁的床上。 “師兄,我睡了。”也不等止嶶仙尊回答,姚仙依閉上了眼睛,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想著自己學(xué)了一晚上的走調(diào)童謠,聽著小丫頭勻暢的呼吸。 隔壁的師兄大人郁悶的想撓墻。 “明明說聽著童謠才能睡著的!” 止嶶仙尊聲音低的只有自己能聽見。 嘆了口氣,打起精神注意這隔壁的動靜。小姑娘除了翻身和偶爾兩句似是而非的夢話,并沒有什么異常。 天色越來越濃,是黎明前最黑的時候,或許今天姚仙依不會再哭了。 止嶶仙尊剛要閉目養(yǎng)神,等待天亮。 突然,他有所感應(yīng),站了起來,快速的走到了隔壁。 掌心貼到姚仙依后背,良久后,他神色復(fù)雜看著在睡夢中哭泣的姚仙依。 “原來你被封印的那段記憶也不甘沉寂于黑暗之中?。∵@段時間你遇到了什么呢?竟然在你心里如此重要?” 第二天,醒來姚仙依發(fā)現(xiàn)自己又哭濕了枕頭,師兄坐在她旁邊打坐。 “師兄,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嗎?” “嗯!”閉目的止嶶睜開眼睛點點頭。 “那我是怎么了?”姚仙依問道。 “這是你被封閉記憶的后遺癥,”止嶶道,“這幾天你都睡在這里吧!我看有什么法子幫你消解。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姚仙依不解,她覺得師兄有許多事情沒告訴她,想要細(xì)問發(fā)現(xiàn)師兄神色挺嚴(yán)肅的,只好怏怏的告退,耷拉著腦袋出去了。 見姚仙依坐著發(fā)呆,找來的蘭玥見她情緒不高,便領(lǐng)著她去中山玩。 因為姚仙依被容曇仙君帶走只有孤竹峰各位和圣靈山的幾位長老知道,是以他們一路上遇到的同門都神色平靜的和他們打招呼,沒有任何異常。 他們沒過幾個峰,就遇到了薛乘風(fēng),或者說是薛乘風(fēng)早就在此等候了。 姚仙依這才發(fā)現(xiàn),蘭玥其實是早就和薛乘風(fēng)約好了的,只是放心不下自己這才帶著她出來的。 后知后覺的姚仙依趕緊找了個借口溜走,轉(zhuǎn)過幾座峰后,這才漫無目的的游蕩起來。 “這不是小真人嗎?” 姚仙依抬頭,發(fā)現(xiàn)一個小修士攔住了她。 這人說自己是瞿靈的師弟,他告訴了姚仙依一個消息。 瞿靈死了。 姚仙依吃驚道:“是什么時候的事?” 小修士道:“就是好幾天前了。她修煉出了岔子,一夜衰成老嫗,很快就去世了。去之前一直想見你??上?,聽說您跟著仙尊在后山閉關(guān),我們也不敢貿(mào)然去打擾您。” “她為什么想見我?”姚仙依不解,“我和她的關(guān)系,咱們一同入門你應(yīng)該知道的,并不和睦。要說想見的話,她應(yīng)該是想見華箬芊才對啊?!?/br> 小修士聽姚仙依這么說便告訴姚仙依,“瞿師姐去世前芊芊倒是來過,但瞿師姐好像與她鬧脾氣了,并不想見她,還把芊芊送給她的補品都扔了出去。唉,雖說師姐人走了,我不應(yīng)該說她的壞話,但她的性子實在不討人喜歡,如果不是芊芊心地純真善良,一般人被她那么對待哪還會來看她呢。她去了之后,芊芊還經(jīng)常去她的房間懷念她呢。” 姚仙依問他:“那你找我就是為了告訴我她去世的消息嗎?” “哦!”小修士不好意思道:“是這樣的。她去世前拜托我讓我轉(zhuǎn)告您,請您到她屋里坐坐,也不枉你們同門一場的情誼了?!?/br> 姚仙依摸不著頭腦,自打他們因為清霜劍起了齟齬,以后見面就只有尷尬,哪有什么情誼啊。不過,既然人都走了,她也不好太過絕情,便讓這個小修士帶路,去了瞿靈生前住的住處。 小修士把姚仙依領(lǐng)到地方,就忙去了。 倒把姚仙依一個人孤零零的丟在了瞿靈的房間。 因為圣靈山修士的房間都有陣法結(jié)界籠罩,瞿靈的房間自她走后雖然再沒有人住,但沒什么灰塵,還保持著她生前的樣子。 木床,蒲團,桌案,靜心香爐,放道書的博古架,裝衣物的柜子。 和其他修士也沒什么不同。 姚仙依掃了一圈,便在一張圓凳上坐下,對著空氣喃喃自語,“瞿師姐,咱們過去雖然有些矛盾,但都是小打小鬧,當(dāng)不得真,犯不著記在心上吧?你讓我來你的房間是為了什么呢?” 看到瞿靈床上放著□□書,姚仙依拿起翻了翻,發(fā)現(xiàn)是一本非常普通的入道筑基之書。 講的是他們來圣靈山第一年就學(xué)過的道理,想必這是瞿靈最后時光,臥床不起的她用來解悶的。 來回看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這本書的特殊之處,姚仙依就要把書放回去。 想到她最后衰老成老嫗,毫無力氣的樣子,姚仙依嘆了口氣,就幫她把書放回到了博古架上。 本想隨便一放,卻發(fā)現(xiàn)瞿靈的道書都是從高到底排的非常整齊。 姚仙依也不想破壞她房間的整潔,便把書插到了合適的位置。 誰知她剛把書放回去,道書中便升起一陣白煙。 姚仙依嚇了一跳,連忙捂住口鼻后退。 “這瞿靈,臨死都要算計我,她居然這么恨我!”姚仙依非常郁悶。 她憋著氣,連忙退到窗前,正要打開窗子將毒煙散去,卻發(fā)現(xiàn)那道書中冒出的白煙凝而不散,化成了一行字。 “月圓之夜,碎星云落?!?/br> 這是什么意思? 姚仙依剛要細(xì)看,那白煙便極快的散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姚仙依冒著中毒的危險用鼻子嗅了嗅,發(fā)現(xiàn)空氣中并沒有異味。 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打開了窗戶。 誰知一開窗,就發(fā)現(xiàn)一個烏黑的腦袋。 本來單獨待在剛有人去世的房間就讓姚仙依心里有點發(fā)毛,一見這個腦袋,姚仙依立馬嚇的尖叫了一聲。 “是誰?” “小師叔,你別害怕,是師侄?!?/br> 華箬芊回過頭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