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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既識得他,他定會安排你的住處。我這便要去跟師兄們會合,回復(fù)掌門祝壽的事,我明日再來看你。” 他領(lǐng)著落花到了門口,便跟落花告辭了。 ☆、誰予理紅妝 洛世奇的房間甚是整潔,桌椅茶具一塵不染,床鋪錦被疊放的整整齊齊,這出乎落花的意料。像他這樣的公子哥,難道修行也帶著下人?仙門應(yīng)是不許的。難道是法術(shù)變得?怕是他還沒有這樣的修為。 落花心里暗暗驚訝,看不出他還有這樣細(xì)致的一面。 想是仙門統(tǒng)一安排的房間,不似他的別院那般富麗,只有必備的一些木質(zhì)家具,還有一架屏風(fēng),屏風(fēng)上繪著雪的紅梅,妖嬈旖旎的怒放。 他的一件衣袍正擔(dān)在那屏風(fēng)上,下擺繡著大朵艷麗的牡丹,袖口處是金色絲線壓邊的白色錦緞披風(fēng)——與那件她帶進(jìn)谷里的披風(fēng)一模一樣——正如他說的,這樣的衣服,他有很多。 屏風(fēng)對面是梳妝的小桌,桌上一面銅鏡,鏡前的妝奩盒里放著紅木梳子和一些綰發(fā)的簪子。原來除了那根黃金簪子,他還有這許多式樣和材質(zhì)都不一樣的發(fā)簪,那碧綠清透亮麗能照見人影的想來是翡翠簪,白的應(yīng)是羊脂玉簪,銀光閃閃的想是銀簪,其它的落花也認(rèn)不得,卻無一不精巧別致。 落花心里黯然:怎么他一個男子都比自己要精細(xì)、講究這許多? 她幽幽走到桌邊坐下,桌上的獸型香爐里焚的香已燼,只剩下灰白的心子型香灰,屋里卻還有絲絲殘存的香氣,更為房間添了幾分雅致。 忽然一聲輕響,門開了,一個修長的身影閃了進(jìn)來,正是洛世奇。 “花兒,怎會是你?”來人滿臉喜色,快步走到落花的跟前。 他依然是一身華麗麗的繡花長袍,高貴不凡,玉樹臨風(fēng)。這身袍子落花可熟悉的很,她曾剝了他的衣服穿走,不正是去年冬天的事嗎?才半年而已,如今再見,他還是他,她卻已不再是她了。 見落花不答,洛世奇又問:“上次你又是不告而別,害我相思這許多天!今日你怎地來了襲月?不是還沒到試煉的日子嗎?難道是特意來看我的?剛才有個師侄跟我說武陵的少主領(lǐng)了一位姑娘來見我,我正納悶?zāi)?,尋思來尋思去,怎么也沒想到會是你!咦,你是怎么識得那武陵的少主?” 落花笑答:“說起這事可是好笑得很!你知道魔界的傾城嗎?我看她與你最是投緣!” “你是說那專門擄劫仙門美少年的魔界四大護(hù)法之一的魔女傾城?你怎說我與她投緣?我豈能與她為伍?難道說那武陵的少主竟是遇上了她?那可有好戲看呢!哈哈,若是他被擄去,他爹媽臉可丟大了!” 落花看他這般幸災(zāi)樂禍,沒好氣的瞥他一眼道:“那臨淵公子可是個正人君子!所以我?guī)退饬藝??!?/br> “這話怎么說?難道我便不是正人君子?”洛世奇挑著那雙鳳目,嘴角揚(yáng)起一個壞壞的笑容,湊過來悄聲對落花耳語,“若是我被擄去,你救我不救?” 落花咯咯笑起來:“我若救你,豈不壞你好事?” “哈哈,還是花兒你最懂我!”他知落花在諷刺他,也毫不在意的滿口應(yīng)承,“都說那傾城是個美人胚子,我們有個師侄被她擄去后,竟都不想再回來,現(xiàn)在還老跟我們夸耀,說那傾城是怎么一個尤物!既然是這么難得的美人兒,我自然也想一親芳澤,只可惜無緣遇見……” “你們男子果然全是這樣!” “這話怎么說?還有誰是這樣?”原來只是玩笑,見落花神色黯淡下來,洛世奇便也正經(jīng)起來問她,“你怎么來了襲月?還有你眉心的朱砂怎么沒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落花走到銅鏡前,注視著自己的眉心,那點(diǎn)朱砂真的沒了。洛世奇跟在她身后,鏡子里現(xiàn)出兩張絕美的容顏。原來那朱砂襯出她有兩分少女的嫵媚,現(xiàn)在那眉目間一片清明,嫵媚漸減,輕靈之氣俞盛,倒是越發(fā)像她師父那般飄逸,超脫。 洛世奇立在她的身后,嘆息道:“真是一對璧人!” 落花笑起來,輕聲說:“今日那傾城也是這般的說辭,不過卻是說我與那臨淵公子?!?/br> “花兒,若你不嫁我,能嫁那臨淵也是不錯的選擇,他是天帝的外孫,身份貴重。與我不同,他是個溫潤的公子,聽說人品也是極好的。” 落花正覺得奇怪,洛世奇這樣的人又怎么會貶低自己夸贊別人?忽然耳邊有人暖暖的吹氣,繼而他用那慵懶而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竊竊私語:“當(dāng)然我希望你是我的!” 落花忙一個閃身躲開了去:“想不到你在襲月也還是這樣!” 洛世奇笑:“你也還是一樣啊,依然不解風(fēng)情!”說話間他又上來拉落花的袖擺,落花還欲再躲,他卻搖頭說道:“你怎地還裹著這身床單?” 落花知他是嫌棄自己的男袍,正欲開口反駁,卻聽他又道:“你等著,我有東西給你?!?/br> 只見他走到床邊的衣柜旁,摸索起來,片刻功夫便挑揀出了一套白色的衣裳,徑直遞給了落花。落花遲疑的接過衣服,正詫異,卻聽他說:“這是去年我叫侍女給你準(zhǔn)備的衣服,準(zhǔn)備第二天拿給你的,誰知你夜里就不辭而別,你說待得試煉之日會來襲月,我便把這衣服一并帶在身邊了,如今你正好穿,快去屏風(fēng)后面試試!” 落花心思微動,怎么這洛世奇越發(fā)不似他外表那般輕浮?什么時候他成了細(xì)致而又有心的人? 她接過衣服,攤開來看。雖然落花從未穿過女裝,卻是看別人穿過的,而這套與她看過的全不一樣。這衣裳上下全白,綢緞的料子異常柔軟,腰部以下綴了一層薄紗,更顯得飄逸而輕盈。 待衣服全部敞開,才看到那衣服下還有一套疊的整整齊齊的褻衣,落花看到那小衣就想到了師父,想到那夜他壓下她的手,來解她褻衣的系帶……她不禁紅了臉。 洛世奇不解:“叫你去換衣服,怎地害羞了?行,我出去,我就站在門外,等你換好了喊我,這下總該安心了吧?” 待落花換上那衣裳叫他進(jìn)來的時候,他眼里是掩飾不住的驚為天人的詫異!一把把她拉到銅鏡前,頗是興奮的語調(diào)說:“你自己看看,果然還是人靠衣裝!你身材嬌俏,膚色透白,五官精致,這身衣裳恰好能把你的靈氣盡數(shù)凸顯了出來,現(xiàn)在的你簡直就是個讓人不敢褻瀆的仙姿綽約的仙子!不過還差一點(diǎn)……” 說著推她在銅鏡前坐下,打開了妝奩盒:“我?guī)湍憔U個發(fā)髻,我想想什么樣的才襯你。可惜我這沒有女孩兒佩戴的首飾。”這般說著洛世奇把妝奩盒里的那些簪子一股腦兒全都倒在了梳妝臺上,仔細(xì)挑揀了一番,又都不甚滿意,最后只拿了一根長長的白色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