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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兒拿起梳子為云傾梳發(fā),邊梳邊問道:“娘娘昨夜睡的好么?” 那個(gè)噩夢太真實(shí),云傾不想再提,只是一動不動地望著鏡子! 蕊兒見云傾不說話,微微停了手中的動作,問道:“娘娘,您怎么了?難道神醫(yī)的藥也不管用嗎?” 云傾嘆了口氣,道:“不是,本宮沒事,你快些梳發(fā)吧,待會還要去中宮請安!” 蕊兒不好再說,沉默的梳著云傾的頭發(fā)! 從中宮請安回來,云傾便一直沉默不語,她一個(gè)人坐在寢殿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承佑和月恒放學(xué)回來,也不見她笑。 到了下去,壽安宮來人了,說是太后傳召。 云傾心頭一咯噔,太后怎么突然召見她?最近并沒有什么事情啊,不過之前太后對她的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云傾也沒有那么害怕,換了身衣裳,就在蕊兒的陪同下出了未央宮。 天空灰蒙蒙的,仿佛烏云密布,像是要下雨,蕊兒趕忙帶上雨具,才走到一半,天空就開始下雨,蕊兒趕緊撐開傘為云傾遮雨,走著走著,雨竟越下越大。 蕊兒見狀,有些擔(dān)憂道:“下這么大的雨,太后召娘娘有什么事?” 云傾看了蕊兒一眼,打斷道:“不要多嘴!” 蕊兒便住了口,沒有再說。 云傾來到壽安宮,殿中沒有其他的妃嬪,太后威嚴(yán)的坐在最上首,緊緊盯著云傾。 云傾來到殿中跪下,伏地道:“臣妾拜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后并沒有叫起,一揚(yáng)手,殿中候著的宮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琉璃一人站在太后身側(cè)。 等到人都干凈后,太后滿是威嚴(yán)的說道:“燕云傾,你身在大晉皇宮,是否心存不安?” 云傾聞言一凜,太后似乎來意非善,云傾提起心神來,仔細(xì)的說道:“太后明鑒,臣妾并沒有不安,一直謹(jǐn)守本份,服侍皇上,照顧孩子,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太后冷冷一哼,怒道:“你是否對哀家心存怨懟?” 云傾的額上冒出冷汗,急急道:“臣妾不敢!” 太后并不相信:“不敢?果真如此嗎?” 云傾趕忙解釋道:“太后,您是皇上的母親,是后宮之主,統(tǒng)領(lǐng)后宮,臣妾尊敬您,怎么敢對您心生怨懟!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情!” “真的是這樣嗎?”太后仍然不相信,又逼問道,“難道你不想替你死去的孩子報(bào)仇嗎?” 云傾大驚,太后為什么突然要這么問,云傾急急說道:“臣妾不敢,臣妾絕無此意!” 太后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可是今天有人向哀家稟報(bào),你在睡夢中說要?dú)⒘税Ъ?,替你的孩子?bào)仇,難道不是因?yàn)槟阈闹性购薨Ъ覇???/br> 云傾驚的理智有些游離,睡夢中的話,太后也知道了?是誰出賣了她?云傾趕忙解釋道:“這是別人的誣告,絕無此事,太后明鑒!” 太后重重一哼,擲地有聲的說道:“前塵往事,若不是你自己提起,旁人又怎么會知道,你還想蒙哀家!你以為哀家這么好騙嗎?可以任你隨意蒙混過關(guān)嗎?原本上次你救了皇上之后,哀家以為,你已經(jīng)能夠安安心心的待在后宮,不多想其他了,于是賞賜了很多東西給你,沒想到,一切都是你的偽裝,你的心中一直恨著哀家,還想伺機(jī)尋仇,實(shí)在是太令哀家失望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 情難堪(為入牧三份盟主加更) 云傾大急,背后冷汗涔涔,嚇得腿腳發(fā)軟:“太后息怒,這只是臣妾夢中胡話,不能當(dāng)真的!臣妾絕沒有膽子對太后不敬!臣妾一直都是尊敬太后的,絕不敢有異心!” 太后似乎根本就聽不進(jìn)去:“若不是你心中有恨,又怎么說的出這樣的話來!近來皇帝與哀家走的并不親近,可是你在其中挑撥之故?” 云傾趕忙搖了搖頭,道:“太后明鑒,臣妾絕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臣妾怎么敢挑撥太后與皇上的母子關(guān)系,就是再給臣妾一百個(gè)膽子,臣妾也不敢這么做??!” 太后的怒氣依然龐大,她冷冷直視著云傾,恨聲說道:“皇上為了你,很少來壽安宮,你是皇上身邊最親近的人,你敢說與你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皇上最聽你的話,你若是真的謹(jǐn)守本分,就應(yīng)該多勸皇上在哀家面前盡孝,這樣的話,你可曾說過?” “這……”云傾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太后見狀更加生氣:“你的眼里根本就沒有哀家,現(xiàn)在又說出如此不敬的話來,看來是對哀家恨意叢生,你現(xiàn)在給哀家跪到壽安宮前去思過,明天天沒亮之前不許起身!” 云傾頓時(shí)絕望了,現(xiàn)在外面下著大雨,還要出去跪,豈不是要被淋個(gè)透濕? 可是太后的命令已下,云傾無奈,只好道:“是!” 太后冷冷下令道:“琉璃,你同她一道去,看緊她!” “是,奴婢遵命!” 太后無比威嚴(yán)的說道:“燕云傾,你給哀家好好的思過,若是下次再犯,哀家定不輕饒!” 云傾無奈,只好起身來到壽安宮前跪下,琉璃撐著傘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蕊兒大概是被扣下了,此刻并不見蹤影,大雨瓢潑而至,瞬間就濕透了云傾衣衫,大風(fēng)狠狠的吹來,吹的云傾左右搖擺! 甬道上的路過的人越來越多,在云傾背后指指點(diǎn)點(diǎn),又離去,云傾竭力保持鎮(zhèn)定,不聽也不看,只是直直的跪著! 雨越下越大,風(fēng)越吹越狠,云傾只感覺全身刺透骨髓的寒冷,仿佛墜入了冰河,遠(yuǎn)處,琉璃還在緊緊盯著她,一刻也沒有放松,云傾強(qiáng)迫自己跪好,如今已經(jīng)很丟臉了,不要再變得更加丟臉! 攬?jiān)聵侵校鹤有拚驹谄硪沟拇睬?,望著如水晶簾幕一般的大雨,心如火焚?/br> 他拿起房間中的傘,轉(zhuǎn)身就要沖進(jìn)雨中,可是才剛抬腳,身后便傳來一喝:“魏子修,你要去哪里?” 祈夜喜歡清靜,屋內(nèi)的宮人早就被遣退了,魏子修的身影顯得孤寂而寥落。 魏子修十分不情愿的轉(zhuǎn)身,只見祈夜已經(jīng)半撐起身子,直勾勾的盯著他,斬釘截鐵道:“你不許去!” 魏子修覺得委屈,他的秀眉耷拉下來,像小孩寫的八字,沒有生氣:“我只是想給她送把傘!” 祈夜換了個(gè)姿勢,撐著身子,直直盯著魏子修,目光如炬,聲線清冷:“她不需要你給她送傘,不必去了!” 魏子修滿是責(zé)怪的望著祈夜:“外面那么大雨,她本來身子就弱,怎么能淋雨,萬一又病倒了怎么辦?” 祈夜冷冷說道:“等下她跪的時(shí)辰到了,你給她煮碗驅(qū)寒的藥送去就行了,現(xiàn)在,不必去送傘!反正死不了,你急什么?” 祈夜的話冰冷無情,仿佛只是在對待一個(gè)陌生的人,魏子修滿是幽怨,他自己不去送傘也就罷了,也不許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