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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甲,準(zhǔn)備上馬增援烏魯古河那里羅逾的軍隊(duì)。 烏由抿著嘴,好像也有些不舍,她上前攬住王藹的脖子,像羅逾親楊盼似的主動親了王藹一頓。楊盼分明看見王藹臉上、耳朵上的紅暈一下子騰上來,但也沒有煞風(fēng)景,而是好好享用了這個長吻。 烏由說:“祁翰的人就是你的人,你只管放開了指揮,我信你!但是,你身子骨不好,不許自己莽撞,懂不懂?” 王藹笑道:“我懂?!彼猿耙话憷死种械挠补?,原來可以開成滿月形,現(xiàn)在拉得手臂顫抖,氣喘吁吁,也只拉成了一輪彎月。他自嘲地笑道:“我這個人其他能耐沒有,自知之明還是有的?!?/br> 烏由固執(zhí)地捧著他的腦袋說:“可是你聰明啊!我就是喜歡你的智慧和勇敢?。×獯蟮挠率浚睦飳げ灰娔??”懲罰似的又把他腦袋壓下來親,而且還帶著嚙咬。 王藹抬起殘余著牙印的嘴唇,滿臉微笑,點(diǎn)頭說:“好。你幫我保護(hù)廣陵公主,若是前面有哪里不對勁,你們倆就帶著祁翰和孩子飛馳到南秦?!?/br> 又對楊盼說:“公主手里的兵符可以調(diào)動這里余下的北燕軍隊(duì)——你別擔(dān)心自己不會指揮軍隊(duì),這不是讓你指揮用的,是保護(hù)你的。北燕的兵制,只管軍符,不管主帥,而且羅逾在這幫軍士心里也有威信,若是意外需要南歸,近十萬人至少可以幫助你沖破邊界的藩籬,也是不可小覷的力量?!?/br> 他看了楊盼一眼,有烏由保護(hù),她應(yīng)該足夠安全;烏由要能進(jìn)南秦邊界,也少不了楊盼的身份。這是互相的保護(hù)和幫助,兩個女子都是他最要保護(hù)的人,一個都不能有閃失。 戰(zhàn)場上沒有時間婆婆mama的,王藹最后親了親自己的兒子,踩鐙上馬,很快帶著一大群人往北而去。 這一去去了兩個月的時間。 探馬的奏報(bào)不斷地傳過來羅逾和王藹那里的好消息。柔然汗困獸猶斗,其實(shí)早沒了實(shí)力,那一場被拿個正著的偷襲,恰恰使他實(shí)力大傷,最后被打得抱頭鼠竄,直沿著烏魯古河,踩著冰面,一路向北疾行。 楊盼私心希望羅逾早些回來就行了。烏由卻帶著弟弟,拍著腿說:“那黑心黑肺黑肚腸的家伙,我要親手剁了他的腦袋,把他的尸體喂狗吃!” 楊盼嘴角抽抽,說道:“我回去睡覺了。” 烏由瞟了她一眼:“怎么又睡?” “困??!”楊盼說,“又沒事做,又想睡,干嘛不睡呢?” 她也不打哈欠,就是雙眼迷蒙,傻乎乎又可愛的樣子,最后說:“天還這么冷,到處都是冰雪,不過到底算是春天了呢!我估計(jì)是春困?!?/br> 烏由抱著孩子,盯上去悄聲問她:“你是不是這個月身上沒來???” ☆、第一六五章 楊盼嘴角又抽抽, 這次是因?yàn)轶@呆了。 她在小節(jié)上素來不拘, 天癸這事,反正日子基本正常, 偶爾錯個一兩天也記不得。她從出扶風(fēng)逃亡開始,每日不是累,就是驚, 好容易到了燕然山下, 天天也過得不踏實(shí)。北燕這么冷,周圍除了烏由又全是大男人,處理這種事兒本來就尷尬、麻煩, 所以“沒來”是件省心事,她哪里還特為去想! 但是算一算,可不是!從羅逾追擊柔然汗之后,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 她還真是沒心沒肺過了兩個月! 楊盼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大概……太冷了,我身體不適應(yīng),就不調(diào)了吧?” 烏由挑眉說:“冷了還會不調(diào)?” 楊盼認(rèn)真地說:“應(yīng)該會, 餓了也會,睡不好也會, 凍著了肯定也會?!?/br> 烏由到底生過孩子,斜乜著面前這位迷迷糊糊的公主, 好半天才說:“但是我剛懷上莫合時,也是怕冷、嗜睡、動不動想哭——你等著!” 她放下孩子,任他在楊盼腳下的氈子地上爬著, 自己“噔噔噔”出去了。 少頃,她又“噔噔噔”回來了,還不斷地在用鮮卑語嚷嚷著什么。楊盼心道:烏由和王藹真叫個“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她不會已經(jīng)大嘴巴把我的羞事嚷嚷得到處都是了吧?! 門簾一掀,烏由大大咧咧喊:“我把軍醫(yī)找過來了,他雖然是軍醫(yī),婦人懷孕這種簡單的脈,還是看得出來的?!?/br> 楊盼簡直想死,求她:“烏由,你能不能不嚷嚷得大家都知道?!” 烏由奇怪地看著她:“若是懷孕了,天大的好事?。∥覀冊诓菰?,可是要燃篝火慶祝的!你該不會是怕在篝火邊唱歌吧?” 那顫巍巍的老軍醫(yī)也過來,不像南朝的郎中看婦科還要講究個放著帳子問話,再搭帕子診脈,這些這里都沒有,他抓過楊盼的手,摁著手腕聽了一會兒,又毫不顧忌地問:“月事上次是什么時候來的?” 楊盼臊得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低聲說了句什么。 偏生軍醫(yī)居然是個耳背,側(cè)臉把耳朵送到楊盼頭邊:“啥?沒聽清。” 而且,耳朵不好的人認(rèn)為滿世界都是像他一樣聽不清別人的話的,所以下一聲問得更加高亢:“臣剛剛是問王妃,月事上次是啥時候來的?” 帳篷外,已經(jīng)有人投來了好奇的目光,然后又假裝什么都沒聽見。 楊盼想把這個人踢出去,但實(shí)際她只能低聲哀求烏由:“烏由,你幫我把門關(guān)上……” 烏由嘟囔了兩句,不過還是把門關(guān)上了。 楊盼把身體的情況告訴了軍醫(yī)。軍醫(yī)笑道:“那應(yīng)該就是妊娠了。恭喜王妃!” “會不會看錯了?” 烏由幫軍醫(yī)答道:“錯不了!你們天天在一個帳篷里睡,要是還睡不出個孩子來,豈不是白睡了?”她自豪地從地氈上把爬得溜歡的兒子逮過來,抱在懷里任他張牙舞爪掙扎,還在兒子臉上親了一口,笑道:“我和王藹一起睡了一個月,就懷上莫合了!” 楊盼雖然在南朝已經(jīng)算是不中繩墨的女郎了,但是像烏由這么豪放的,實(shí)在和她一直以來耳濡目染的“婦人之道”相差甚遠(yuǎn)。見那軍醫(yī)不高興地在辯解和吹噓他的脈法有多么高妙,她急忙揮揮手說:“好好,我都懂了。我是太高興,想一個人靜靜?!?/br> 烏由這才笑道:“那倒是。我?guī)铣鋈ネ嫜?,你一個人靜靜吧,想睡就睡,想吃就吃,別委屈了自己,也別太疼愛自己,當(dāng)心胖一圈不好生?!闭f完,笑融融出去了。 楊盼一屁股坐榻上,心里翻滾起無數(shù)的滋味上來。 雖說有喜悅、委屈、擔(dān)憂、害怕……若干情緒混雜,時不時浮現(xiàn)出來某一種感覺,又時不時被另一種感覺壓倒,不過前線傳來的都是好消息,楊盼總算不用再為羅逾cao心。等聽到羅逾和王藹已經(jīng)合作活捉了柔然汗的消息時,草原的春天仿佛都在一瞬間明亮起來了! 烏由是最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