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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重重拍了拍棋盤:“這就是你說得會下?連線都不壓,你在放飛自我嗎?” 步萌沒吭聲,溫樓這才細(xì)細(xì)看了她一眼,她穿得衣服也臟臟的,臉也臟臟的,不時揉揉自己的膝蓋和胳膊肘,看來摔得也挺疼的,不知為什么,見步萌這副慘兮兮的樣子,溫樓雖仍舊面無表情,但語氣已不知不覺放軟,他默默嘆口氣:“行了,有什么廢話你就說吧。” 獲得了允許,步萌急忙說:“你不是讓我安葬小白嗎?安葬之前,那只斗雞成精了!”溫樓冷笑兩聲,沒有說話。步萌對著手指,垂下眼皮,又道:“皇上,你別這樣笑,這笑容陰得簡直能把人常年不復(fù)發(fā)的風(fēng)濕骨痛給勾出來,我怕。” 溫樓停頓了一下,換上一個淺淺的嘲笑:“那只雞成了精?呵呵,你這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東西?需不需要孤安排一下讓你家人沐浴更衣,在祖墳前燒三十只香為你祈福,好祈求你下輩子投胎,老天爺記得給你帶個腦子?!?/br> “我是說真的啊!她會法術(shù),不然皇上跟我去看!是人是鬼是仙是精,總得把懸念破了吧!” “連裝神弄鬼的事情你都處理不了?朕真是心疼你的頭腦,她現(xiàn)在在哪兒?” 溫樓起身,示意讓步萌帶路,但是步萌又貼近溫樓小聲叮囑:“那什么,她就在芳華宮,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動靜別搞太大,我不知道她的意圖,萬一是個有內(nèi)情的可憐人呢?” 這圣母之心簡直是普照大地,溫樓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頂著步萌額頭,將快要貼在自己身上的步萌推開:“你還是先可憐可憐你自己吧。這一局算你輸了,懲罰的內(nèi)容稍后跟你說?!?/br> 步萌:“……” 溫樓就這么一臉狐疑地跟著步萌去了芳華宮,一臉不爽地跟步萌爬上墻頭,瞪著眼睛朝院子里瞅,順便蔑視步萌:“朕真是瘋了才會跟你一起爬墻……” 步萌忙豎起食指擋在嘴唇上:“噓,小聲點(diǎn),這是最佳觀賞位置。那只雞精白天圍著我們,晚上也不睡覺在院子里守著我們,別被她發(fā)現(xiàn)了,她很厲害的?!?/br> 溫樓眉心微微一鎖:“有多厲害?” “連驍貴人都認(rèn)輸了!你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美男子,要是被她賴上了,可就完了!” 對于步萌的擔(dān)憂,溫樓覺得她太多慮了,自己能這么多年安然無虞地避過了多少心機(jī)深沉手腕狠辣功力深厚的狐貍精們,總不可能輕易栽在一個女人手里,他從鼻腔傲嬌地發(fā)聲:“哼。” “哼什么,我是在夸你!看,她出來了!”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院子里確實(shí)有一個女人在閑晃,她東摸摸西看看,仿佛是在找什么值錢的東西,那身影依稀似乎仿佛有點(diǎn)印象,溫樓皺起眉頭:“朕記得她,好像叫小春子?!?/br> “可是她說她叫小白。” 溫樓改口:“喔,想起來了,是叫小白?!?/br> 什么鬼??!步萌瞬間覺得有點(diǎn)缺氧:“你連名字都記不清,這算哪門子的想起來了??!” “宮里女人這么多,難道朕都要一一記得名字?”溫樓微笑補(bǔ)刀,語氣倒是一派理所當(dāng)然。 瞧瞧這嘴臉,這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后宮,只因?yàn)檫@個沒心沒肺的男人,那么多的嬌花都要熬成霸王花進(jìn)行無謂的廝殺,步萌都快醉了!她輕聲吐槽一句:“但是你的女人你總得記個一二吧?太讓人寒心了……” 溫樓道:“什么朕的女人不女人,她就是個宮女,朕偶然見她一人肩挑四桶水,一路桶不搖水不灑,頓時對她刮目相看,就贊了她一句‘此女可用矣’?!?/br> 聞言,步萌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里面全是嫌棄和探究:“怎么個用法?” “你為什么這副表情,腦子里在想什么骯臟齷齪的東西?”溫樓看向院中的女子,像是費(fèi)勁思考在找回回憶,“冷宮的雜草都三米高了,宮殿破敗已久,她可以去收拾啊,力氣大的女人,一般運(yùn)氣都不會太差。不過那好像都是兩年前的事了?!?/br> 這運(yùn)氣還不差啊?!你把人家放在冷宮拔了兩年草,還把人家給忘了,怪不得她要出來鬧一鬧宅! 溫樓接著又說:“既然她這么不讓人省心,那朕這就下去治她的罪?!?/br> “別!”步萌想阻擋,可是溫樓已經(jīng)跳下墻,她急忙隨之跳下,但落點(diǎn)不好,不,應(yīng)該說是自打進(jìn)宮一來一直運(yùn)氣不好,她直接跳到了溫樓身上。黑影般的龐然大物從天而降,簡直是撲面而來,溫樓后退一步,條件反射的就接住了她,來了個公主抱…… 這畫面,朦朧的月色,英俊的美顏,再加上會讓每一個女人為之心動的“站著是母豬,抱起就是公主”類型的完美公主抱,步萌有點(diǎn)緊張,心跳加快,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命運(yùn)的齒輪終于開始轉(zhuǎn)動? 但是她跑偏的思緒很快就被抱著他的男人打斷了:“再次?投懷送抱?” 他是在提問沒錯,可是卻一副完全沒有想聽答案的姿態(tài),明顯已經(jīng)斷定步萌是在占他便宜。步萌趕緊擺脫下地,臉紅著退后一步:“別誤會,我是個正經(jīng)女人,這絕不是投懷送抱?!?/br> 溫樓并不在意她的辯解,他拍拍自己的衣袖,畢竟步萌身上都是土,而他是個完美的潔癖患者,以及損人不償命領(lǐng)域的達(dá)人:“泰山之重,不過如此,以后你該少吃點(diǎn)。” “胡說八道,你才重好嗎!”步萌這才將一顆心從酸甜苦辣咸的調(diào)料鋪里撈出來:“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就不勞煩皇上了,芳華宮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吧。” “行,你們自己玩吧。” 溫樓的語氣略低沉,但是有回韻,眼看他就要走,步萌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等一下,還要求皇上一件事?!?/br> “說?!?/br> 步萌眼珠滋溜一轉(zhuǎn),話就出了口:“小白向我們索要寶物錢財,應(yīng)該是想逃離皇宮,皇上可不可以不追究,再——” 溫樓都不用聽下面的,就打斷她:“你是不是想著讓朕支你點(diǎn)錢財,你好讓她走?” “對啊,你怎么知道?!”什么情況,這么快就有默契了嗎?老天爺真的是太疼人了,步萌很激動,就差上去握住溫樓的雙手大叫一聲“好兄弟”。 溫樓淡淡地看了步萌一眼,就將步萌從上到下,從內(nèi)到位鄙視了個遍:“你想得美。她走不走朕不管,錢你自己掏?!?/br> 錢你自己掏…… 錢你自己掏…… 錢你…… 這幾個字就像鬼打墻般在步萌的耳邊回蕩,聲音比夜色還要涼幾分,步萌覺得自己遭受到了足足一萬點(diǎn)的傷害。她抓緊時間在心里為他送了次葬:“皇上,別跟我鬧了,你就放過我吧,我沒錢……” “你這話說得比你的腎都虛,朕當(dāng)然不會放過你?!笨粗矫却瓜骂^的樣子,溫樓想笑但是控制住了,“步萌,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