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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儼然已有了醉意,他提醒道:“少喝點吧,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吃了!吃太多會胖的?!?/br> 步萌的聲線都懶懶地拉長,她越說越往溫樓懷里倒,甄世爽及時伸手扶正了她:“她醉了,讓她去睡吧?!闭f完,他就扶起步萌,帶著她一起上樓安置,溫樓看著他們的背影,獨自喝下了一杯酒…… 他真的該好好找一個姑娘來愛了嗎?可他明明才剛有了一個目標,這個目標就要離開他了。他有時候在想,真正愛一個人到底是什么模樣,是希望對方開心快樂展翅高飛,還是將她圈養(yǎng)在自己身邊,每日眷顧。 這一晚,溫樓入睡困難,在客房內(nèi)左右沉思,不知是喝多了眼花還是怎么的,他突然看見步萌一搖一晃地推門進來,溫樓愣了一下,眼中充斥地全是步萌清秀的面容,就像在那時,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從此便瞎了眼,每日都會愈發(fā)覺得她好看。 他從來沒有覺得一個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他一定是瞎了,沒錯。 步萌環(huán)顧了一周,似有幾分醉態(tài):“不好意思,上完茅廁回來,我走錯房間了,你怎么還沒睡?” 溫樓沒說話,一直盯著她看,步萌被這樣直白的目光盯著還有點不好意思:“看著我干什么?你是不是覺得和那些庸脂俗粉比起來,我格外出淤泥而不染,單純不做作,是這濁世間宛如一股清流,對你的殺傷力極大。” 雖然溫樓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但是……咳咳,瞎說什么大實話!他起身來到步萌身邊,越離得近,覺得頭暈?zāi)垦?,眼前的步萌仿佛又靚麗了幾個百分點,唉,糟糕,這家伙的美人計段位簡直不要太高,他問道:“你說你走錯了房間?” 他今晚不太正常,氣氛好像也有點詭異,步萌的防御意識覺醒,抬起腳要往外走,可步子還沒邁出去,溫樓就捉住她手腕猛地一用力,將她拉進屋里,“砰”地將門一腳關(guān)上。 溫樓緊緊扣著她的手,整個身體壓上她:“我若放你出去,你會不會再走錯到別的房間去?” “不會不會……” “你的話不可信?!睖貥歉┫律?,嘴巴離步萌的臉越來越近,馬上就要貼住的時候,又開口道,“步萌,我答應(yīng)給你自由,是因為不想禁錮你,讓你不開心,我想當(dāng)個好人?!?/br> “我知道……” “但如果給你自由,是將你送給另一個男人的話,那我倒寧愿做個壞人了?!?/br> 這一晚,溫樓終于道出了心底里埋藏許久的話,可是步萌卻十分不給面子的睡著了。 天光大亮,步萌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房間多了一個人,溫樓穿著不知哪里找來的鴉青色便裝,身子筆挺,玉樹臨風(fēng)地站在窗戶旁,漫不經(jīng)心地回頭瞥了她一眼,步萌頓時腦子里亂哄哄地,這家伙,真叫一個豐神俊朗啊。 回過神來的時候,步萌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床上,她不停掙扎,溫樓淡定道:“別掙扎了,這是縛龍扣,顧名思義,結(jié)實得可以鎖住龍。” “你為什么要綁我?” “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見步萌一臉懵逼,溫樓便順勢道,“你喝多了,見到男人就亂撲,為了我的清白,這才把你綁起來。” 他的臉近在咫尺,深邃的眼睛里,盡是她的影子,步萌忍不住哀嚎一聲,趕緊閉上眼:“不會吧!” 看見她上當(dāng),溫樓笑了,綁她其實是怕她又走錯房間,萬一進了甄世爽那里,讓他占了便宜去,溫樓肯定會嘔死。解綁之后,步萌開始給自己梳頭,男子發(fā)髻叉著木簪特別合適,看到木簪,她又想起了甄世爽,順口問道:“阿甄呢?” “你一睜眼就要找他?”溫樓輕哼了一聲,“他去辦案了,一早就離開了。” “哦……” 溫樓抬手就將步萌叉到頭上的木簪拔了下來,故意說得輕描淡寫:“這是什么?甄世爽給你的定情信物嗎?真夠難看的?!?/br> “那是你的審美有問題,你喜歡的東西總是丑到致命貴到窒息!”步萌不開心了,舉著手臂要搶回來,可溫樓比她高,伸直了手臂又不給她,步萌又蹦又跳去奪,根本奪不回來:“快點還給我!” 溫樓左閃右躲,就是不給她:“看不出來,你是這么隨便的人,竟然隨便收男人的東西?!?/br> “我隨便?這也叫隨便?” “難道不是嗎?” 步萌很是惱怒,她何曾被人這樣誤解,何曾收到過這樣的評價:“好好好!我隨便,那你又管得著嗎?我怎樣跟你有關(guān)系嗎?!你——” 她話還沒說完,溫樓就突然把她拉進懷里,捏住她的下巴,低下頭吻住了她。唇舌相觸的瞬間,步萌腦子“轟”的一聲,她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山崩地裂地動山搖,她腦仁兒一陣暈眩,連膝蓋都有些發(fā)軟了。 親完后,溫樓一臉壞笑,嘴角一挑:“你看我管不管得著?” 這下真的不能說是沒關(guān)系了,起碼也有一吻的關(guān)系不是嗎……步萌一屁股坐在房間床上,摸著嘴唇,緩解著自己受驚的心靈。 這兩人狀態(tài)都有點不對,所以一時失察,吃了醉香居的早餐后,就紛紛倒下了。黑店老板此時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他們可真夠傻的,驗了菜的毒、茶壺水的毒,卻不知我們的蒙汗藥是下在茶杯邊緣的?!?/br> 跑堂的小伙也興奮極了:“哈哈哈,這都是注定的。對了老板,昨晚你為什么不讓我們行動?” 黑店老板摸了一下自己的兩撇八字小胡:“笨,昨晚跟他們在一起的那位是甄大人,著名的神探,他在的時候下手,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br> 跑堂的反應(yīng)過來:“明白了,現(xiàn)在甄大人不在,就算他再來,我們也可以說這兩位早都走了。” “聰明?!?/br> 步萌是被耀眼的陽光刺醒的,睜開眼的時候,溫樓也正醒來。他們好像身在柴房,那迷藥里似乎加了軟筋散,讓人使不出力氣。一國之君哪里被綁架過,這樣的畫面簡直稀奇得不得了。步萌擔(dān)憂地問道:“健在否?” 溫樓回答:“尚活著?!?/br> 她嘆了一口氣:“你可真是災(zāi)難體質(zhì)啊,走到哪里,哪里都會有危險等著你。跟你在一起,我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個會先來?!?/br> “有這么夸張嗎?” “這下怎么辦?。孔硐憔泳谷皇呛诘?,我們偷偷出來暗衛(wèi)也沒帶,甄世爽也走了,沒有人會來救我們了……” 見溫樓沒有說話,臉色比平常蒼白了好幾個色度,步萌突然緊張起來:“你哪里不舒服嗎?對不起……全是我的錯,要是你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要活了。來人??!這里要死人啦!救命??!” 她的表現(xiàn)真的有夠浮夸,空氣好像凝滯了一瞬,溫樓無奈道:“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這么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