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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情深的琳瀾站在具有將相之風(fēng)的雷德元老身邊的情景。 雷德元老……該不會是借著考察之便,想要私會老情人吧? 這種事其他人就沒有異議嗎? 賽文看出了他的疑惑。嘴角微微一勾。 賽文知道 自己搶了高斯鐘愛的女孩兒,但是他并不覺得愧疚,因為他會讓安琪麗潔覺得。在自己身邊比跟著高斯要幸福得多。 高斯也看得開,安琪麗潔能嫁給一直崇拜的人,他應(yīng)該為她感到高興才是啊。 于是,他和賽文之間的關(guān)系倒是意外 的融洽。 賽文道:“這件事放在當(dāng)年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更別提琳瀾被當(dāng)做禁忌封存三萬年之后的現(xiàn)在了?!?/br> 高斯問:“那您怎么看待這件事?” 賽文眼簾垂下來:“我希望他們永遠(yuǎn)都不要回來?!?/br> 他們兩人已經(jīng)在地球三百年。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查到江魚和光之國的關(guān)系并非難事,可是江魚孤苦伶仃的一個人生活了那么久,他們卻連聲問候都沒有,既然冷漠如斯,那也就談不上什么交情了。 這么想是有點偏激,因為賽迦自從流落地球之后就不再過問世事,整天待在山頂山守著琳瀾,所有的消息都是昆玉有選擇性的篩檢過才匯報給他的。就連那道天痕也是。若不是因為那晚恰好是月朔之夜,海神鈴的威力減弱。賽迦才得以見到天痕,不然他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 江魚的事情。 雖然昆玉大事瞞,小事了,將他這個一宗之長置于山頂幾乎與世隔絕,但賽迦還是恨不起他。 克蘇魯死后,他的心都冷了。 但是觸摸到江魚的時候,感受到她身上那久違的水之靈氣,賽迦想,既然琳瀾都醒了,他也應(yīng)該下山去看看了。 于是他就真的丟下琳瀾,連句道別的話都沒說,就把一宗老小全丟下了。 江魚不理他,哈斯塔又趕不走他,沒一會兒,瑯琊派駐在本地的弟子就聞訊趕來了,這幫久駐宗門之外的弟子幾乎沒有目睹過宗主尊容,他們在客棧外面遠(yuǎn)遠(yuǎn)就見到了那身標(biāo)志性的銀白色長袍,呼啦啦一大片全跑來跪在客棧外,問候聲喊得山響。 “瑯琊派弟子叩見宗主!” 小二躲在后廚房差點沒端住碗。 什么?什么! 這位被晾在店里喝了一上午涼水的美男子竟然是瑯琊派的宗主?!瑯琊派不是天下第一修道大宗么! 那那那……樓上那位姑奶奶究竟是何許人吶! 賽迦很郁悶,見到門外跪的一大片人更是郁悶,他不是沒有管過人,就算隔了三百年,三萬年,他依然是不可一世的銀族純血,擁有最強(qiáng)稱號的S級特工:“你們找來做什么?” 領(lǐng)頭男子穿著一身水藍(lán)色長袍,手里執(zhí)著長劍上前道:“回稟宗主,琳瀾宗主向瑯琊派所有領(lǐng)地發(fā)布了召令,要我們尋您回瑯琊山。” “我不回去。” “這……”男子有點為難。 怎么像夫妻不和、某一方離家出走的橋段? “別在門口擋著路。”賽迦站起身來到門口,“以后都不用跪了?!?/br> 男子吃不準(zhǔn)宗主的脾氣,試探性的問道:“那您想要我們怎么回琳瀾宗主?” “就跟她說我要退出瑯琊派,加入……”他想了想,沒想起來江魚創(chuàng)的新門派名字,于是說道,“總之不要再來找我了?!?/br> “這……” 男子還在為難,他身后一個少年上前道:“宗主吩咐,我等一定遵從,恭祝宗主早日習(xí)得奧義歸來?!?/br> 男子還沒明白怎么回事,賽迦卻聽出這孩子是在給他找借口,于是也懶得解釋:“就這么跟琳瀾說吧,你們可以走了。” 離開客棧之后,男子還是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霍牙,宗主究竟是幾個意思?他要退出瑯琊派不管我們了嗎?” “可能只是和琳瀾宗主鬧了脾氣,離家出走幾日吧?”霍牙也沒往深處想,“我們把宗主行蹤回稟給琳瀾宗主,告訴 她宗主只是去修行了,可能過段日子氣兒消了,宗主就自己回來了?!?/br> “你小子行??!”男子拍拍他的肩頭。 霍牙長嘆:“女人哪……”(。) 260 淡漠X水下 【“你小子行?。 蹦凶优呐乃募珙^。 霍牙長嘆:“女人哪……”】 江魚和哈斯塔敢把賽迦丟在這里不管不顧,小二卻是沒那個膽子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茶葉也是揀頂級的沏。 他此時的心情,就像是自家的草房子里忽然住進(jìn)來了三尊大神,無論那一尊照顧不周,等待他的都將是滅頂之災(zāi)。 果然伴君如伴虎…… 江魚看到哈斯塔進(jìn)來,問道:“賽迦走了嗎?” “沒,他坐在下面?!?/br> 江魚雖然不待見賽迦,但是打都打過了,她也沒那么大氣性,只是覺得不耐,一想到他坐在下面優(yōu)哉游哉她就神煩。 她一拍桌子,走下去了。 見到江魚走下來,賽迦正喝著第四壺茶,趕緊放下杯子笑道:“你終于下來了?!?/br> “拜托你別這樣,回你的瑯琊派吧。”江魚坐下。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我不想離開。”賽迦定定的看著她,有點委屈。 “如果我把這力量給你,你是不是就可以離開了?” 賽迦抿唇看著她,然后低頭道:“我不要,我就跟著你。” “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江魚指了指樓上,很無奈道,“我和哈斯塔……總之你別跟著我?!?/br> “他能跟,為什么我不能?”賽迦眼睛的銀色很純粹,當(dāng)他注視著江魚的時候,江魚覺得他好像在看著自己。又好像透過自己看向另一個人,“若論身份,我們都是銀族的純血。若論力量,他不及我,相貌也是我更好看 ?!?/br> 這家伙哪兒來的自信和謬論…… “就像你覺得克蘇魯不可代替一樣,即使有別的人比她優(yōu)秀,你也看不上別人,我對哈斯塔就是這樣的?!?/br> 賽迦鼓著腮幫子不說話,江魚以為說動他了。起身就要將他打發(fā)走,不料賽迦卻一個箭步竄上來,抱住了她的腿。 “哇。你干嘛!快放手!” 江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