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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沒傷天害理的,怎么就這樣?。俊?/br> 說到最后,她直接帶了哭腔,眼眶也紅了,好像隨時都會放聲大哭。 人活著一輩子,能遇到一個真心喜歡的不容易,更何況還是在娛樂圈那樣復(fù)雜的環(huán)境,宛然興沖沖的來跟人分享,卻得到這樣的答案,受的打擊不是一星半點的。 顧陌城安安靜靜的聽她抱怨完,這才開口說:“其實這也不是一定的,剛才我不也說了嗎?他整過容,而且信息也不對,很有可能里面有轉(zhuǎn)機呢,你也別太沮喪了?!?/br> 看宛然這個樣子,顯然已經(jīng)徹底陷下去了。 她本就是這樣的性格,敢作敢當,敢愛敢恨,一旦喜歡上了就難以自拔?,F(xiàn)在還沒正式開始的就讓她放棄,談何容易? 誰知聽了這話,宛然更郁悶了,哭唧唧的說:“對啊,他人還不實誠,臉和身份信息都是假的!就是個騙子!” 雖然總有人對她羨慕嫉妒恨,或是干脆一生黑,但宛然最驕傲的一點就是,她除了割了個雙眼皮之外,根本沒動過刀,一切都是正裝原版,所以對整容還不公開承認的人就有點天然的瞧不上。 顧陌城:“……” 所以你倒是想跟人交往還是不想?。?/br> 宛然哼唧了半天,各種糾結(jié),恨不得把自己的頭發(fā)扒光了,最后竟然自暴自棄的吃了一塊蛋糕,喝了一杯果汁,這才一咬牙一跺腳,下狠心似的說:“我就不信自己這輩子真倒霉,難道真就不能遇到真愛?你不也說了嗎,可能信息不全,或許會有轉(zhuǎn)機呢?再說了,這點兒也說明不了什么,我就跟他談又能怎么樣?大不了最后分手唄!” ” 顧陌城死魚眼看她,“你自己都能下定決心,還找我算什么?” 宛然哼了聲,“這不是有備無患,加點兒保險嘛!誰知道……” 誰知道算出來的結(jié)果跟自己的預(yù)期南轅北轍,險些讓她還沒努力一把就放棄了! 想通了之后,宛然又重新恢復(fù)昔日光彩,很女王范兒的撩了把頭發(fā),“行了,謝了啊顧大師,我先去趟洗手間催吐?!?/br> 不行,得趕緊把剛才吃的東西吐出來,不然一定會胖死的啊啊??! 宛然走了之后,井溶就找機會回來了,“她才剛說什么了?怎么瞧著好一陣歹一陣的?!?/br> 顧陌城就把事情說了,井溶也跟著搖頭,“我看這事兒玄?!?/br> 那盧慈倫看著就不像個安分的,且不說驟然接近到底是不是暗懷鬼胎,很明顯跟宛然面相相沖咋,兩個人在一起,恐怕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 顧陌城也跟著點頭,“我也這么覺得,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定了,不撞南墻不回頭?,F(xiàn)在能不能強行制止暫且不提,而且比起日后想起來就不斷后悔,恐怕她更傾向于徹底死心?!?/br> 說完,又看向井溶,一邊抽著鼻子一邊問:“師兄,你真的去喝酒啦?” “品酒會么,”井溶挑了挑眉,輕輕扯了扯領(lǐng)口,“一滴不喝是不太可能的,而且?guī)煾杆麄冞@樣推崇,死活要拉著我安利,我也只好同流合污了?!?/br> 說著,又微微湊近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壓低了聲音問道:“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味道?” 也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他的聲音帶著點兒罕見的沙啞,越加富有磁性。眼眶微微有點泛紅,眼睛也比平時更加水潤,看過來的時候波光瀲滟,好看極了。 顧陌城看得呆了,忍不住踮起腳尖往他嘴上用力嘬了一下,哪知剛要離開就被抱住了腰,接下來幾秒都沒工夫呼吸。 井溶的唇瓣不再是以往的微涼,竟熾熱得很,帶著淡淡酒香的唇舌來了又去,讓她也跟著醉了。 一吻結(jié)束,兩個人都有點氣喘吁吁的,顧陌城這才后知后覺的四下看了看,確定無人注意這個堆滿食物的角落才松了口氣。 顧陌城忽然抬腳踩了他一下,小聲道:“有人呢!” 井溶笑笑,“沒人看見?!?/br> 頓了下又說:“再說,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難道還不許人談戀愛了嗎?” 顧陌城笑個不停,又斜著眼睛看他,嘴角帶著取笑,“當心我爸爸看見!” 聽到這個,井溶才算真頭疼起來。 唉,老丈人?。?/br> 別人倒罷了,該翻臉翻臉,沒在怕的??沙缌x? 那人對這個半路上找回來的女兒簡直心疼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拿個防彈玻璃罩子給她罩起來,肆無忌憚的向一切靠近的適齡男性生物發(fā)射死亡視線。 要是自己像對付外人一樣對付崇義,得了,以后就當個單身狗孤老終生吧! 唉,真叫人頭疼! 紅酒品鑒會結(jié)束之后,顧陌城還是在崇義的強烈邀請下去酒店跟他住隔壁,繼續(xù)著那種分明有房卻還是要住酒店的土豪風(fēng)情。 而宛然雖然當時下定了決心要一條路走到黑,可顧陌城的話到底在她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她左思右想,還是決定跟盧慈倫開誠布公的談?wù)劊?/br> 仿佛是從顧陌城這里積蓄的力量和精神,在又一次劇組聚餐時,宛然挑了個盧慈倫心情最好的時候發(fā)了條短信,開門見山的打直球,“我聽到了一點不太好的消息,為了防止不愉快的事情發(fā)生,影響劇組拍攝進度進度,我可以詢問一下你的真實年齡么?” 幸虧她還算有點心眼,打著拍戲的幌子,說的勉強解釋的通,沒有直接表明心機。 盧慈倫聽后沉默半天,面色有些詭異,試探著問:“宛然姐,你聽到什么了?” 宛然瞇起眼睛,“昨天聚會,偶然聽到有人議論你的年齡作假,我擔心他們會在這上面做文章,到時候說不定會影響到整個劇組?!?/br> 她這話說的特別大公無私,幾乎要被自己的熱心腸和思慮周全感動了。 看,多好的演員啊,拍戲之余還不忘關(guān)心整個劇組的處境! 盧慈倫卻忽然笑起來,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說來怪不好意思的,公司確實給我改年齡了,因為原本生在十二月,其實跟下一年的一月就差不了幾天,但是說出去就跟平白大了一歲似的,特吃虧!所以就改成二月了,真的,就往后弄了三十來天,應(yīng)該沒事兒吧?” “真的?”宛然再次確認道。 “那肯定的,”盧慈倫帶點委屈的說,“還是宛然姐你根本不相信我?” 說著,竟然就猛地湊到宛然面前,兩個人幾乎臉貼臉。 他的眼睛長的很好看,不動聲色的時候也像脈脈含情,宛然給他這么近距離一看,整個人都當機了,哪兒還顧得上思考?只好飛快的扭過頭,含含糊糊的說:“這倒沒什么,改好幾歲的有的是……” “宛然姐你真好!”盧慈倫笑瞇了眼睛。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接下來的兩天, 顧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