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問這個話題。 接下來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今天凌晨兩點曾銳墜崖前后,他在哪里,有沒有人作證之類的。 曾鵬回答的無可挑剔,在休息,和自己太太。直到韓小瑩被救起的動靜,才下樓查看。 這點,與賓館監(jiān)控相符。 辦案人員再問:“五年前,張爍有一篇揭露曾銳強.jian丑聞的報道,被曾家公關(guān)下來,你知道這件事嗎?” “不清楚?!痹i態(tài)度謹慎,思考了幾秒,才回答這個問題。 這態(tài)度比他弟弟好上千萬倍。即使長著相似的臉,辦案人員還是忍不住對曾鵬好感。 而山上的楊波,顯然沒這么幸運。 曾銳清醒過來,第一時間就是叫律師,然后是直升飛機,態(tài)度狂妄囂張,仿佛被凍死在露臺上的趙蕊蕊與他毫無干系,并且膽大,警方一問,他就承認露臺門是他鎖的。 因為趙蕊蕊肆意編排他大哥當年的一段感情事,怒極護兄,加上喝了酒,才一糊涂趁女孩子出去時,將門鎖了起來。 “從頭到尾我沒碰她,趙蕊蕊也是笨啊,為什么不把玻璃門砸開?她肯定也喝了很多酒,我鎖門時,模模糊糊看到她在躺椅上睡著了,是自己睡凍死的吧?” “是睡凍死的,還是你推出去的,現(xiàn)場痕跡可以判斷。現(xiàn)在請你跟我們回市局一趟,對了,醫(yī)生說你走一個小時山路到光明頂,由光明頂隧道下山,完全沒有問題。所以,麻煩你家直升機回去吧?!?/br> 曾銳一聽要親自爬山,表情跟吃了屎一樣難看。不由的懷念起自家飛機里柔軟的座椅和美女機長溫情暖語的問候,雖然楊波說了麻煩,但真實cao作起來可一點沒客氣,直升機只在上空盤旋了幾圈便被警告離開了。 這幫野蠻人。 咬了咬牙,暫時忍下。 “我要見你們陳隊,多謝救命之恩。”曾銳面色不耐,主動走到楊波面前,然后望了一眼旁邊的卓韻,諷笑道:“沒陳隊在場,我可就死在自己親大哥手里,多可怕,趙蕊蕊瞎編排一句他的壞話,我都氣的糊涂鎖上門;曾鵬呢?把我推下山,還要跑下去看我死了沒死——” “閉嘴!”卓韻撲上去,一巴掌甩到曾銳臉上。 楊波等人沒來得及攔,等反應(yīng)過來,曾銳已經(jīng)火冒三丈,一雙赤紅的眼仿佛要把卓韻吃了似的。 卓韻沒有絲毫畏懼,逼近他,一字一頓的笑了,“你以為,我是郭姍姍?” 曾銳面色驟變,瞪著這個似乎看破了什么的女人。 這位大嫂,比他自己娶的那個娘們厲害多了,他自己那位光知道生養(yǎng),空頂著高學(xué)歷的腦子,玩心機不會,討二老歡心更加的笨拙,再看曾鵬娶的這位,不過三年,曾家內(nèi)務(wù)全給她掌管起來,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生。 曾銳忽而笑了,舔了舔嘴角,打蛇打七寸,“大嫂,你這火氣該讓我哥給你滅滅,吃一個死人的醋。怎么,這段日子沒少打聽郭姍姍吧,聽說你懷疑我哥給你用避孕藥,不想讓你給他生孩子……” “走了,走了?!毖劭粗迳﹥扇司鸵蚱饋?,楊波拷上人,趕緊帶走。 曾銳瞥了眼一臉慘白色的卓韻,十分得意的哼笑著走了。 他步伐松快,渾身上下沒半點痛思的樣子,仗著自己有背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齷齪氣質(zhì),直叫押送的一幫刑警背地里大翻白眼。 …… “曾銳肯定在撒謊,今夜凌晨,賓館監(jiān)控顯示,曾鵬絕對沒有在兩點前離開過自己房間?!毕骂^人匯報時,底氣不是很足,大概隔著電波都感受到了陳皖南的低氣壓。 中午十一點,正是午餐的好時刻,各組人馬卻還空著肚子,聚集在通訊設(shè)備里匯報各自進展。 “他希望曾銳死是真的,所以下山的時候,連瞿嘉都知道帶急救設(shè)備,曾鵬一個戶外探險專家,卻空身人下去了,多么不可思議。” “也許人家心急弟弟安慰,忘記了呢?” “放屁。郭姍姍登山時失蹤的,他能不知道急救設(shè)備的重要性嗎?” “不過吧,郭姍姍登山失蹤,其實沒有目擊證人,游客口口相傳,警方只好記錄在冊?!?/br> “應(yīng)該就是登山,郭姍姍父親來寧城五年,一直在做挑山工,也是想找找女兒。”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件案子如果真是兇手在為郭姍姍報仇,為什么非得五年后呢?還有郭玉,做了五年挑山工,為啥就不做第六年了?” 這是一個很關(guān)鍵的問題。 郭姍姍失蹤的第五年,也就是今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兇手的爆發(fā)和郭玉的告老還鄉(xiāng),其實都是一種結(jié)束的意思。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促使這種“結(jié)束”的局面形成。 趙樂天這位小年輕,看著毛毛躁躁的,其實心思該深的地方一點不淺,竟然能想到這個關(guān)鍵的問題。 瞿嘉有點欣賞他。 “嘉姐,你去哪里了?我聽到鳥叫聲?!彼湟埠莒`敏。 瞿嘉失笑,面前是一眼望不到頭的上山臺階,她繼續(xù)攀登,然后回答對方,“我正要去玉屏索道運營中心,聽說郭師傅去那里了。你們先聊,有問題我再匯報?!?/br> 耳機里一片應(yīng)聲,瞿嘉扯了下來,收進口袋。 玉屏索道運營中心,在山巔的平臺上,由于停運年檢,從山腰處就拉起了屏障,靜止游客進入。 瞿嘉屬于漏網(wǎng)之魚,鉆了進來,臺階上的白雪有一道足跡,從山下一直延伸到平臺,是雙四十五碼的男士登山靴。 瞿嘉踩著這道足跡,不用開辟雪路,輕輕松松爬了上來。 平臺在高處,廣闊的滿世界雪白,暴風(fēng)雪后的太陽光刺的這片雪白反著光。 她伸手擋了擋,慢慢松開指縫,剛好看到亭子底下站著的一幫人中,有一位藍色沖鋒衣帥哥十分顯眼,腿長,還筆直,加上蹬著一雙靴子,簡直帥的人頭昏眼花。 她望過去時,藍色沖鋒衣帥哥也恰好轉(zhuǎn)頭,兩人視線對上,陳皖南手指著她,點了點,要罵但場合不合適先饒了她的妥協(xié)表情。 “干什么呢?不吃飯?”瞿嘉笑著走過去,語氣很大方。 坐在亭子里的維修工人挺多的,手里捧著飯盒吃午餐,索道中心正在進行年檢,全靠這些人在一個月時間內(nèi),排查解決好所有故障,才會恢復(fù)運營。 陳皖南與工人們相談甚歡,瞿嘉一看他這樣子就是沒亮出警官證,所以她只能配合的用尋常語氣過來找他。 “不下去了,這幾位大哥要請我?!宾募紊形醋呓?,陳皖南先伸了胳膊出來,把她遠遠的一扯,瞿嘉腳底踩著厚冰,直接溜了起來,耳邊瞬間揚起一排笑聲,她臉頰熱了下,不習(xí)慣被人圍觀者著跟他親密,但兩三秒的功夫,她人就滑到了他懷里。 “冰上芭蕾?”瞿嘉無語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