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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確實是口渴了,伸手接了過來,小口小口喝著。北堂冥看著她,笑著搖了搖頭:“渴了就大口喝,哪里講究這么多的規(guī)矩?!?/br> 凌瑾瑜聽著這句話正中下懷,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將手中的茶盞擱在桌上,看著坐在面前的北堂冥,四目相對,雙方不免笑了出來。 凌瑾瑜突然拿出系統(tǒng)包裹里的回魂丹,對著北堂冥說道:“婢妾幼時曾得貴人相贈一枚丹藥,此丹藥可在危難時刻保人一命?!北碧泌s是對此頗為懷疑,不過想著小女人一番心意,就坦然收下了。 “既然瑜兒送給朕一個禮物,那朕也送給你一個禮物可好?”凌瑾瑜好奇問道:“什么禮物?”北堂冥神秘一笑,說道:“過幾日就知道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可能只有一更咯,不過會盡量加更的! . 第10章 升溫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凌氏凌瑜溫婉賢淑,蕙質(zhì)蘭心,特冊封為側(cè)四品榮華,欽此!” “謝皇上恩典。”凌瑾瑜心里明白,這就是皇上說的“禮物”了。只是有些不安,晉升得這么快并不見得是件好事。云碧看出了她的不安,出聲安撫道:“小主不必擔(dān)心,聽說皇上還將菀嬪封為從三品充儀,雪嬪封為側(cè)三品貴嬪,莊氏被封為正六品貴人?!?/br> 凌瑾瑜心想:皇上這是要玩盤大局啊,原先雪貴嬪和菀充儀位分一直不相上下,現(xiàn)在看了,菀充儀直接越過了雪貴嬪啊。這不就代表著淑貴妃永遠越不過皇后嗎?不過這些是是非非都與她無關(guān),只要不危及到她就無妨。 過了幾日,凌瑾瑜的傷已經(jīng)好了,是時候給皇后請安了。她去的時候,姚良儀,莊貴人,菀充儀已經(jīng)在院子里等著了。見她進來,三人的視線全都落在她的身上。這些日子,皇上日日宿在凌瑾瑜那里,旁人自然是嫉妒的厲害。 姚氏倪了她一眼,方才徐徐道:“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meimei過來了,想來meimei胳膊上的傷是好了?!绷梃げ⒉淮蛩憷頃κ?,只和站在那里的莊氏和段氏點了點頭。 見她這樣,姚氏心口的火氣登時就冒了上來,冷聲道:“meimei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別以為得了皇上的恩寵就能怎樣,有得寵的時候,就有失寵的那一日?!?/br> 凌瑾瑜見著姚氏生氣的樣子,微微一笑:“這就不勞jiejie費心了,jiejie只管好自己就是?!甭犞梃さ脑?,姚氏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凌瑾瑜看著姚氏的神色,心里微微嘆了口氣。她實在不明白姚氏為何會這樣愚蠢。別人都是吃了虧慢慢兒的就學(xué)乖了,偏她是撞了南墻還不回頭,越挫越勇。 “聽說jiejie受了傷,meimei擔(dān)心的緊,想要去jiejie那里坐坐,卻是怕擾了jiejie的清凈?!鼻f氏上前一步,柔聲道。凌瑾瑜的目光落在莊氏的身上,微微怔了怔。 只見她身著一襲玉蘭色的紗鍛宮裝,頭上挽著別致的高枝髻,云鬢里插著一支白玉簪子,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種蕙質(zhì)蘭心的氣質(zhì)。這莊氏,與那日在皇后面前請安的時候相比,更漂亮了幾分。 這是凌瑾瑜自從受傷以后第一次來給段氏請安,大概是菀充儀位分晉升壓過了雪貴嬪,段氏的氣色格外的好,出來的時候臉上透著和氣。 “有些日子沒見你了,你的傷可好了?”凌瑾瑜忙回道:“太醫(yī)說只要再上幾日藥就全好了。”聽著她的話,段氏輕輕一笑:“往后可要小心些,打翻燭臺不要緊,別再傷了自己,這女人吶,最要緊的還不是自個兒的身子。” 段氏的話音剛落,凌瑾瑜就帶著幾分惶恐道:“娘娘教誨,婢妾謹(jǐn)記在心?!倍问显绞菧睾停梃ぞ驮讲桓掖笠?。畢竟,這些日子北堂冥的確是整日都呆在她那里的,段氏是正室,心里哪里能一點兒芥蒂都無? 見著她依舊恭順的樣子,段氏點了點頭,讓她坐下。等應(yīng)付完了一群女人,凌瑾瑜才回到了翠芳閣。 說到毛筆字,就不得不說系統(tǒng)的第三項了,里面的琴棋書畫都是需要熟練度的。想要做寵妃,沒有樣樣精通怎么能行? 凌瑾瑜繼續(xù)一絲不茍的抓著毛筆寫字,只是這字歪歪扭扭并不好看,佩環(huán)趴在桌旁一邊研墨一邊看,她大字不識兩個,倒覺得自家主子寫字和別人畫畫似的——雖然她怎么看也看不出這畫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主子,飯菜要涼了,咱們還拿去熱嗎?”佩環(huán)看了一會兒便沒什么興致了,眼睛一瞟便看見桌上已有些酸澀,“主子,這時候皇上想必已經(jīng)去別的宮中了,您何必要這般等著?!?/br> “我知道啊,方才遇見皇上的時候我便知道他去別的宮了,可是這與我備下飯菜有什么沖突?”“既然主子知道皇上不會來,那、那......” “我娘親曾說,身為一個妻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讓自己的丈夫,不管多晚回來,都能吃到溫?zé)岬娘埐?。”凌瑾瑜背對著大門,看著面前的佩環(huán)神色由感動立刻變?yōu)轶@恐。 她轉(zhuǎn)過身,果見門外兩個人,順公公正保持著一只腳跨入一只腳未跨入的狀態(tài),那同樣驚愕的表情顯然是被凌瑾瑜的言辭給震住了。而另一人......鍍玉的黑靴停駐在門外,只用一雙漆黑的眼睛看著她。 凌瑾瑜臉上的笑都差點掛不住了,她連忙矮下身子:“婢妾參見皇上?!薄皭坼埰稹!蔽吹人龔氐坠蛳拢浑p手便將她提起來擁入懷里,凌瑾瑜心里哆嗦了一下,皇上莫不是記錯了位分,“愛妃”這個稱號哪是她這個榮華能用得上的? “朕今日恰巧有暇,特來看望一下愛妃?!北碧泌わ@然有些不正常,他曖昧的在凌瑾瑜耳邊問道:“你方才在做什么?”“......練字?!薄澳请迊砼隳憔氉郑绾?? “......婢妾惶恐,”凌瑾瑜驚悚,她的字......還不太能見人吧。“但是練字之前......”北堂冥話音一轉(zhuǎn),對著佩環(huán)道:“去把你主子做的飯菜熱了,朕要在這里用膳?!?/br> 順公公張了張嘴,他想說,皇上您不是在昭陽宮用過了嗎?“啊,是,奴婢這便去熱?!迸瀛h(huán)手忙腳亂的收拾桌子上的飯菜,院子里發(fā)來的幾個宮女都被凌瑾瑜趕去休息了,這屋子里只有佩環(huán)一個人,動作也快不了,見狀順公公把浮塵往腰上一插,一開始忙活起這堆飯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