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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明物體順著仙靈索靈蛇一樣爬上來,已經(jīng)快要觸及她的掌心。 呂媛媛確定這是對方施的蠱術(shù)之后,心知不能硬抗,強(qiáng)帶著一股力將仙靈索拋向鄲王,仙靈索頓時硬如鋼筋鐵骨,直直向鄲王擊打下去。 她敢確定鄲王也不敢接這一招。 果見對方敏捷地躲開,擊打下去的仙靈索卻瞬間將陣盤劈出一道深深的痕跡,帶著方才的蠱毒之力,整個陣盤開始劇烈抖動。 呂媛媛就知道,那層阻礙已經(jīng)破了。 她趁勢用忘川河水接著吸引更多的血液上來,一邊讓兩側(cè)的余景良和白凝代替她對抗鄲王,好歹能撐一段時間。 “白凝,你到底是哪邊的人?” 眼看著地面由血紅到淡紅,顏色漸淺的同時,呂媛媛也像掌握了某種妙法,牽引血液的速度越來越快,卻突然聽到被掩護(hù)被夾擊的鄲王冒出這么一句,著實令她分心。 以鄲王的實力,他若是確認(rèn)形勢對他不利,肯定有足夠的能力逃跑,而如今局勢明顯不算明朗,他卻還有空挑釁,挑撥離間他們的內(nèi)部關(guān)系,可見其居心叵測,不過鄲王這么問,是已經(jīng)懷疑她恢復(fù)記憶了? 白凝聞言本不欲回答,見余景良也一臉問號地看過來,便道:“鄲王何必明知故問?我自然是這一邊的人?!?/br> 只要她咬死不松口,鄲王總不可能強(qiáng)加罪名在她頭上,眼下他這舉措倒更像是要故意牽制她,迷惑呂媛媛的手段。 白凝見他表情詭異,總覺得對方有備而來,不禁道:“鄲王莫不是還捏造了些東西來誣陷、挑撥我等?” 鄲王嘴角泛開奇怪的笑,弧度上升到最大,最終空著的左手手上一晃,一個桃木令牌就出現(xiàn)在他手中。 白凝見后,神色大變,似不可置信,似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懷疑。 這個令牌不該在他手里。 桃木令牌呈菱形,四角各有一個銅錢大小的圓,中央是紅字刻的“白”字。 紅字無疑是她的血書就,用的魔界殘忍的巫術(shù)。 鄲王看到她的神色,滿意道:“這可是莫須有?” 白凝的臉色越發(fā)煞白。 她到底要被這可怕的令牌挾制到什么時候…… 此時呂媛媛作法也已經(jīng)到了頭,仍然是同等容量的忘川河水,卻無止境地容納著她的血液,莫名地透著溫柔。 而已經(jīng)褪去紅色重歸純白的陣盤忽然響起“咔擦咔擦”的聲響,眾人皆是一驚,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陣盤生出了許多細(xì)小的裂紋,并且裂紋相互連接,有越變越大的趨勢。 不知道是哪個兵將先喊了一聲“陣盤崩了”,總之很快許多人都慌亂地或馭劍或騰空飛起,迅速離開了地面,而地面果然漸漸坍塌,中間的石棺雖然完好無損,卻一起隨著地面下陷至地底。 “這……”鄲王明顯地現(xiàn)出驚疑,半瞇著眼瞅著剛剛收起忘川河水容器的呂媛媛,“你恢復(fù)記憶了……” 呂媛媛挑了挑眉,平常都挺聰明的,怎么這會兒反應(yīng)慢半拍呢。 余景良得了呂媛媛指示,趁著鄲王不備,從側(cè)后方偷襲,沒想到一擊而中,鄲王的腰間滲出幾絲血,狂怒地回頭想要將其抓回來,卻又被他敏捷地躲開了。 “白凝!”鄲王怒吼道,再次將令牌拿出,指著余景良,“給本王殺了他!” 令牌上的紅字猛然發(fā)出紅光,白凝的腦袋驀地一痛,四肢百骸都似蟲噬般難受,而令牌邊緣逐漸染上的黑色也在說明被控制者正在反抗。 作者有話要說: 想多碼一點(diǎn)的,但是好困撐不住了,明天繼續(xù) ☆、收尾 鄲王殘忍的好似抓住獵物咽喉的獵人, 隔空朝余景良擊了一掌,波動波及一里以內(nèi), 白凝身心的劇痛已到了界點(diǎn), 猛地拔出寶劍,白晃晃的劍光直滑向余景良, 逼的余景良躲到了墻壁, 卻也陰差陽錯地讓其避過了那一掌,不等鄲王反應(yīng)過來, 白凝再次揮劍期身逼近,再次把余景良逼到半空中時, 悄悄傳音:“你快走!” 余景良此時只能大概猜出白凝有什么把柄在鄲王手中, 受其挾制沒法脫身, 現(xiàn)在被逼著來殺他,下一步可能就是去殺呂媛媛了。 “不行!”他強(qiáng)勢回應(yīng)道,一邊揮劍格擋, 他法力不如白凝良強(qiáng),硬抗當(dāng)然不現(xiàn)實, 他也沒想硬抗,“我們一起走!” 白凝手下動作一愣,眉頭已經(jīng)因為反抗令牌的精神控制皺成山川, 聲音似嗔似怒,“傻子判官……” 余景良幾個旋身和白凝看似打的不可開交,一直負(fù)隅頑抗,但實則一直緊盯著鄲王手中的桃木令牌。 “走吧。”打到鄲王頭頂視野黑區(qū), 白凝用眼神示意他。 余景良卻看了她一眼,手中停下來的同時,一個俯沖…… 他得拿回那個令牌,不管代價是什么,若是白凝繼續(xù)被控制,那么局勢會更加復(fù)雜。 白凝美眸瞪大,想去阻止之時只見鄲王意料之中地抬起了頭…… 一團(tuán)火猛地沖天而起,燃向有些措手不及但仍沉穩(wěn)淡定的余景良。 “噗嗤……” 白凝望著自己腹中的劍,心知上當(dāng),剛剛的火焰只是幻象,真正的殺器是這把透著紅像是剛從煉鐵爐里拿出來的利器。 余景良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銀紅衣裙身影,腦中空白了一瞬,比剛才看到那招之時還要慌亂…… 他在地府識遍了虛無幻境,故剛剛沉靜下來因為就是看出了那把劍的真身,還以為自己一定能躲開。 不,也不一定……那劍速度之快,見所未見,所以,等待他的,也不過是個死字。 但他已經(jīng)死過一回,根本不在意再死一回,卻沒想到變成了如今這副場景…… 而白凝中劍的同一時刻內(nèi),一把折扇扇柄從鄲王的左后心直直地插進(jìn)去,血液濺了滿地,淋漓拋灑,滿目艷色刺眼至極。 一直躲在背后坐收漁翁之利的男子頭戴綸巾,清理了折扇,施施然從半空落下,衣衫整潔地像是一個普通的過客。 從方才起一直想插手,卻被鄲王手下圍追堵截的呂媛媛此時震開敵軍,驚詫道:“樓箜?” 此人不是那個當(dāng)初路過竇城跟著他們判案打了一回醬油的樓箜還是誰? “你怎么在這?” 難道是路湛帶過來的?他這是自降仙級入伍了? 樓箜揮揮折扇,輕飄飄后退了少許,“路過?!?/br> 不料剛剛還問他的人此時根本沒聽見他的答話,奮力趕過去給在下屬護(hù)法下準(zhǔn)備逃離、深受重傷的鄲王補(bǔ)了一刀,自己還傷著了腿,露出一截滲血的肌膚來。 樓箜頓了一頓,還是打算上去幫個忙,不料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力道掀到后方,一個銀白暗紋鴉色長發(fā)的男子徑直路過他上前。 樓箜不在意地撇撇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