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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的接檔新文,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了,現(xiàn)耽 冬申:我要你親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江硯:讓人看見我抱著劍啃全身會不會不太好…… 不知道小寶貝們吃不吃,哭唧唧求收藏嚶~ ☆、番外一 正是春日, 和煦慵懶的陽光大方鋪灑,微風(fēng)輕柔地?fù)崤^萬物, 帶出透明清潤的光澤, 馨香的讓人喜愛。 李式一回頭,就看見正在躲一只花色斑駁的蝴蝶的小姑娘, 雖年歲尚小, 但依舊能看出“含辭未吐,氣若幽蘭”的姝麗來。 這里是他家的后院, 今日是他兄長大婚之日,來往的達(dá)官顯貴家的小姐夫人都成群結(jié)隊, 怎么就這個落了單? 出于好意, 他上前問詢, 身穿粉嫩春衫的小姑娘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連忙躲到他身后,慌亂焦急的語氣不似作偽, “這只蝴蝶一直追著我……” 原因令人意想不到,李式老老實(shí)實(shí)地保持護(hù)在身前的姿勢, 揮袖趕走了那只蝴蝶,“你怕這類蟲子?” 小姑娘看他趕走了蝴蝶,探出頭, 委委屈屈,“我只喜歡它們的翅膀,但這只這么丑……” 李式轉(zhuǎn)過身,“……你是誰家的meimei, 怎么沒跟姐妹母親一起?” 小姑娘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圓溜溜的大眼睛里滿是機(jī)靈,“你問我是誰,那你又是誰?”她可不是個容易被美色迷惑的,元樞哥哥說,再好看的小哥哥都要防范。 李式看出她的防備,哭笑不得,“我乃李將軍府二公子,現(xiàn)在可放心了?” 小姑娘半信半疑地點(diǎn)點(diǎn)頭,極有禮貌地施禮道:“方才多有冒犯,我叫姜云嫻,行三,今年剛滿十一。” 李式點(diǎn)點(diǎn)頭,“姜姑娘?!?/br> 姜云嫻又細(xì)細(xì)看了他一眼,越看越順眼,“那你可知這府中有沒有好玩的地方?我找半天都沒找著,反而跟我的小丫鬟失散了。” 李式抬頭思慮半晌,才直視她道:“將軍府可沒有什么適合女娃玩的東西,這樣吧……”他領(lǐng)她到了一旁一棵剛開滿一樹雪白梨花的梨樹下站定,信手變出了幾根藤蔓,略扯了扯,又從袖中掏出一塊木板變大,和藤蔓固定在一起,試了試結(jié)實(shí)程度和高度,就滿意地對她道:“好了,來試試吧?!?/br> 姜云嫻已經(jīng)目瞪口呆,指著眼前的秋千說不出話,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是神仙嗎?怎么變出來的?” 李式皺了皺眉,瞧了一眼秋千,腦子里也有些迷霧,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潛意識里他就是會這些,想變就變出來了。 “其實(shí)我會變戲法。”李式故作淡定老成地回答,一邊催促她坐上他剛搭好的秋千,“來坐,我推你?!?/br> 姜云嫻驚嘆了一會,最終還是折服于漂亮梨樹下的漂亮秋千,笑瞇瞇地坐上去,在身后少年的推動下,原地起飛…… 少女的笑魘美過這一樹梨花,笑聲清脆有如出谷黃鶯,李式不禁就看得有點(diǎn)呆。 不經(jīng)意間,一陣白霧籠罩過來,李式來不及反應(yīng),再撥開白霧,眼前的少女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仍是春日,一樣和煦慵懶的陽光,一樣輕柔的微風(fēng),周圍桃花正盛,落英繽紛,美不勝收,而李式此時只覺得沉重。 沉重到無法呼吸…… 他不知道是身上的明黃袞服壓得自己喘不過氣,還是單純覺得窒息。 這一片桃花林里,剛在昨日,葬下了自己最愛的女子。 他一直愛而不得,好不容易獲得了權(quán)勢,登上了至尊之位,卻自此天人永隔。 明明是青梅竹馬,就因?yàn)樗邑?,她的商賈父親就拒絕了他的求親,將她嫁給了一個小官吏做妻。世道正亂,小官吏死的早,而他得了機(jī)緣,靠著自己的勇武和機(jī)智從起義軍中闖出一條血路來,從此黃袍加身,江山在握。 他坐上皇位后,沒來得及安撫跟著他打江山的兄弟,沒來得及籠絡(luò)前朝留下的官員,只急匆匆地想立她為后。 他當(dāng)時只有這一個想法,自然就忽略了很多。 世家大族權(quán)勢滔天,哪能看著他一個毛頭小子占盡便宜,總得鉗制著他些,一聽說他不準(zhǔn)備接納世家的女子,而打算娶一個寡婦,當(dāng)然就鬧翻了天,浴血奮戰(zhàn)完還沒來得及封侯的將士更是忿忿。 于是,在他派人將她接來京城的時候,路上就出了事。 他當(dāng)時看到那些毫不掩飾嘴臉的臣子,心下大怒,當(dāng)下拉出去幾個想下馬威的大臣斬首示眾。 他憑什么要受他們牽制?那些世家若是兵馬有他的多,還輪得到他搶天下?不過是仗著莫名其妙的讀書人的自信罷了! 接著他靜靜地坐在那把金色龍椅上,親口下了諭旨,一個一個地封追隨過他的將士以官銜,只世襲一代。 時光帶著血與黑,夾雜著些許當(dāng)初墓地的桃花紛飛而去,轉(zhuǎn)眼二三十年,他的身邊只跟著兩個世家塞進(jìn)來的妃子,沒有子嗣。 他死在批閱奏折的桌案上,奉茶進(jìn)來的太監(jiān)嚇得打碎了手中的茶盞。 身體輕飄飄浮起,有一白一黑兩個人影扯著鎖鏈帶走了他。 心里忽然就松了一口氣,這樣,他就能看到她了吧,時隔這么久不知道她還在不在地府。 穿過凄美無比的曼珠沙華,進(jìn)了酆都,再到閻羅殿前陳述生前之時,他悄悄抬起頭,殿上原本籠著霧的容顏清晰地印入自己的雙眸。 雖然長相不一樣,哪哪都不一樣,但他就是認(rèn)出她來了…… 李式激動地上前想要確認(rèn),卻被兩旁的黑白無常攔下。 眼眶有些發(fā)紅,也聽不進(jìn)鬼差的呵斥了,他只能看見,那緩緩走下的倩麗身影,面容帶笑。 忽然,他見她離自己三步遠(yuǎn)的時候伸出手,李式愣愣地伸出右手越過黑白無常的阻攔,輕輕握上了那無數(shù)次想念的溫度,力道漸大,再也不想松開…… 寬敞的寢宮內(nèi),雙龍燈燭還悄悄燃著,昏黃的燈火映亮了眼前的場景。 視野里,只有自己的一只手,朝上緊握著,像是握著什么稀世珍寶。 李式從夢中慢慢回過神,不自覺又酸了眼眶,右腦還微微有些抽痛。 側(cè)過頭看身側(cè),偌大的龍床之上,只有他一人,身旁連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有。 不過,也是他只想那一個人來問寒暖罷了。 虛幻總是美好的令人沉淪,他和她初遇的時候,可沒有秋千可以玩,只是領(lǐng)著她去找了她的家人。至于后面的夢……就更加離譜,雖然那悲傷感同身受,似曾相識。 寢殿外天色還黑著,雞卻已經(jīng)打鳴,不一會就會有侍從進(jìn)來服侍他梳洗,李式坐起身,拋開夢里那些虛無。 他剛剛坐穩(wěn)了龍椅,自然得勤政愛民,不然這江山打得下,也守不住。 只是他希望,他西去之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