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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之所以它被查封的這么迅速,流傳的說法是相關(guān)的幾個審片領(lǐng)導(dǎo),在看完沒多久以后,其中一個就自殺了,另外幾個也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反應(yīng),擔驚受怕、暴躁易怒,連續(xù)好幾天處于低落的情緒當中。”韓耀寧皺著眉頭,繼續(xù)說道,“因為這個緣故,還沒流入市場就不得不宣告下架,可以說是被禁的很徹底,這么多年過去了,市面上也沒流出它的一點片源來?!?/br> 顧少茴摸摸下巴,“那你是怎么看的?” 對于他的疑問,韓耀寧回答的簡潔有力,“我有關(guān)系?!?/br> “……” “總之,這部片子講得是一個在成長中到處受欺負的小男孩兒,因為他是個啞巴,別人罵他的時候他不能還嘴,他又生的弱小,打不過別人,唯一能排解情緒的方式,就是在想象中把欺負他的人都殺了。慢慢地,他從這種想象里獲得了樂趣,因為在那個世界,他有絕對的力量和權(quán)威,能隨心所欲地去干任何事情。所以,他幻想的目標開始轉(zhuǎn)變了,不再局限于那些欺負他的人,而是他看不順眼的每個人,或者只是他覺得這個人身上有某種成為‘死者’的潛質(zhì),他就在白天潛心觀察,等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閉上眼睛去想象里為非作歹。” 韓耀寧說著,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隔壁修自行車的中年男人,他養(yǎng)的鳥很漂亮,啞巴總想看一看,他卻一直拿布遮著籠子。啞巴就闖進他們家,放飛了那只鳥,并用菜刀砍死了中年男人,然后把他吊在吊扇上,打開了電鈕,男人的尸體就隨著電扇慢悠悠地一直轉(zhuǎn)、一直轉(zhuǎn);鎮(zhèn)上新來的老師,因為啞巴沒寫完作業(yè)讓他罰站,啞巴就把他堵在廁所里打了一頓,最后把他溺死在涮拖把的水泥池子里;啞巴的鞋子壞了,又沒錢買新的,他就殺了鎮(zhèn)長的兒子,把他的腳剁了下來,捧著沾血的鞋子開開心心地回家了;他趁老乞丐睡著的時候在他身上綁滿了二踢腳,引線接得長長的,啞巴撿起地上沒熄滅的煙頭,抽了一口,不緊不慢湊過去把引線點燃……然后有一天他醒了,照常洗臉刷牙,吃過了早餐,在門口磨蹭著,像平常一樣有些抗拒有些畏縮,不愿意去學(xué)校,去那個人人都欺負他的地方,mama推了他一把,在他面前把門關(guān)上了。他沒有辦法,只好強忍著恐懼朝學(xué)校走去,他的腳上穿著一雙沾血的新鞋子,電線桿上有一只鳥在靜靜注視著他,那鳥一身黑色的羽毛,紅色的眼睛,像極了修車人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那一只?!?/br> 韓耀寧說完,整個房間里一片寂靜。 半晌,才有人回過神來。 “媽的,恕我搞不懂你們這些搞藝術(shù)的,”周沙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啊,為什么要拍這種片子?導(dǎo)演腦子清醒著嗎?” “導(dǎo)演腦子挺清醒的,”韓耀寧嘆了口氣,“國內(nèi)禁了這部片子,他就拿原片寄去國外,還拿了幾個獎。我看的那一版,就是國外某個電影節(jié)當年的存檔,至于它為什么在國外也沒紅起來,大概是命吧。干我們這行的,有時候紅不紅真的是得靠命?!?/br> “這種片子還是別紅吧,都是什么三觀,真應(yīng)該好好上上黨課,”周沙嘀咕著,“總之我這邊查到的信息是,金鵬、郭雄川、李牧和吳逍遙曾經(jīng)都在這個劇組里一起工作。金鵬負責(zé)攝影,郭雄川負責(zé)美術(shù),吳逍遙是劇務(wù),但是干到一半出事兒走了,只有李牧,當時叫李樹安,做的也不是動作指導(dǎo),而是替身,在這個片子拍完后的兩年,他改了名字,也慢慢地不做替身了?!?/br> “他們四個的賬目上有問題嗎?”肅海問。 “對,我正要說這個事情。李牧的賬是最干凈的,幾乎沒什么異常,郭雄川倒是有些不明不白的收入,據(jù)我們調(diào)查應(yīng)該是跟某些業(yè)內(nèi)交易有關(guān),但無論是他還是李牧,都沒有發(fā)生異常的資金流動。金鵬的賬有些奇怪,他每年有一筆固定匯款打入東山市某家療養(yǎng)院的賬戶,金額剛好是那家療養(yǎng)院一年的費用,但金鵬的父母早亡,他是獨子,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親戚方面大多已經(jīng)不在世或者關(guān)系十分遠了,所以這筆賬款是給誰支付的,我們還在調(diào)查?!敝苌惩A似?,話筒里傳來水流過喉嚨咕嘟咕嘟的聲音。 “至于吳逍遙,他的賬就太亂了。這家伙簡直是個混賬,這么多年能活過來,真的是全靠敲詐啊?!彼f著翻了一下筆記本,“吳逍遙嗜賭,又沒賭運,這些年基本就活在欠債和還債之間,剛還完,就又跑去賭,再背上一身的債務(wù)。他混跡于各個劇組,手里面也握了不少藝人的隱私。有名氣一些的他惹不起,就專敲那些急于上位的新人,通常他都是兩方面打招呼,藝人要是沒錢把料買走,他轉(zhuǎn)頭就賣給娛記?!敝苌痴f,“他還干過幾次騙人家說自己有關(guān)系能給安排上角色的事,但通常都是錢一到手,隨便安排個能說一兩句話的群演。就這么敲你個十來萬,敲他個萬八千的,這么多年也就過來了。不過,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一個月前他又去賭了,但這次背上的金額可不小,一千二百萬?!?/br> “所以他勒索了李牧。吳逍遙雖然是個爛人,但他還是爛的很有分寸的,跟他的性格相符,欺負欺負小人物,絕對不去招惹自己惹不起的人。但是這一次,他沒得選,他慣常欺負的那些對象,打包起來也湊不夠這個數(shù)字,而碰巧這個時候,開機了,他在這里遇見了老熟人,”沈亭暄斟酌著說道,“這就解釋了為什么吳逍遙在離開的那么多年以后,才去勒索當事人?!?/br> “沈小姐說得很有道理,一聽就知道頗得副隊真?zhèn)鳌!敝苌吃谀穷^啪啪地鼓著掌。 沈亭暄連忙謙虛著,“沒有沒有,還要跟小海繼續(xù)學(xué)習(xí)。” “所以你匯報完了嗎?”肅海對這兩個人的一唱一和表現(xiàn)得十分冷漠。 “報告副隊,基本情況匯報完畢。接下來我們準備去一趟東山市的慈安療養(yǎng)院,從那邊深入再挖掘一下,找出關(guān)于金鵬的新線索來。” “嗯,還有這個電影你找人跟進一下,找找當年參與電影制作和拍攝的相關(guān)演職人員,問問他們,在拍攝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不尋常的事情,我要知道李牧所謂的‘當年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好的肅總。”周沙對他霸道總裁一樣的語氣坦然接受,回答得飛快。 “哎,還有,”一直沒說話的顧少茴此時出聲道,“如果可以,把這個電影也想辦法弄回來啊,我想看?!?/br> “顧總,這就比較困難了……二十多年前的禁片兒,我上哪兒給你弄???” 顧少茴不說話,一雙眼睛里蓄滿溫和的笑意,時不時地掃過韓耀寧。 韓耀寧被他看得渾身都不對勁,仿佛自己是他解剖臺上的什么東西,需要被細致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