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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想吃點什么,粥還是三明治?”蔣蜒看他一眼,“不用了,我趕時間?!比缓缶妥叱隽碎T。 程黥閉上眼深呼吸了一下,臭丫頭,早晚會有你著急的時候。 幾分鐘后,一個手上拿著繡花掙子的人慢吞吞的從樓上挪了下來,程黥面色一變,立刻就沖了過去,“小心!”接過男人手里的東西,“你怎么又自己一個人下來了,???有事先叫我們,我們都在的,來來來慢著點……哎~對了對了,就是這樣,嗯乖,憫憫真棒,嗯對,就是這樣,慢慢的。” 男人抓著程黥的手慢慢走下了樓梯,“沒事的,爸爸,我一個人……”邊說邊歪了一下,頓時嚇得旁邊的程黥魂飛天外,“哎喲我的祖宗!你還是乖乖坐在房間里等我們過來伺候你吧!現(xiàn)在這個家里,最金貴的就是你了!” 扶著男人坐下,程黥沖廚房叫了一聲,“小魏你把少夫的飯端過來一下,少夫醒了?!?/br> 廚房里傳來應答,“好的主夫?!睅酌腌姾笥謫柫艘痪洌耙铀麊??我早晨榨了點?!薄安灰耍鞖馓?,要吃下午再說?!薄昂玫??!?/br> 男人坐穩(wěn)以后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身子,然后轉(zhuǎn)頭看了一四周,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沒事的爸爸,我才七個多月,而且”摸了一下肚子,抿唇一笑,“寶寶也很乖。” 猶豫了一下后才終于開口問道,“妻主呢?她去…上班了嗎?她…走了嗎?”程黥點點頭,“嗯,就在你剛下樓的前幾分鐘?!蹦樢缓诒且话櫅_著男人做了一個鬼臉,“又沒吃早飯?!?/br> 男人一聽就急了,“又,又沒吃早飯?”“哎呀不管她,多大個人了,她自己會解決的,倒是你,我的心肝?!泵腥说哪?,“最近怎么又瘦了,看來還是吃的太少了一點。”男人囧,“爸我還瘦,我都一百二十多斤了?!?/br> 程黥拿起一塊蛋糕,“不管,在我眼里你就是瘦,來,寶貝張開嘴,啊~嗯對了,真乖?!笔Y示昭走進來,“你讓憫憫自己吃,你喂他他怎么會吃的下,還有,你也不嫌自己手臟。” 程黥一頓,“憫憫吃不下嗎?啊,是這樣嗎?”轉(zhuǎn)頭,“是這樣的嗎憫憫,你會因為我,就吃不下去了嗎?啊,是這樣的嗎?”鐘瞬看了一眼蔣示昭,蔣示昭挑了挑眉,不用怕,說實話。 鐘瞬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程黥,程黥一臉期待,于是鐘瞬眨了眨眼后低下了頭,小小聲的道,“……不會?!背眺羲查g得意的一笑,“看吧?!?/br> 蔣示昭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好好,算我多事好吧?算我多事嘍?!比缓缶屯蛷d走去,早間新聞開始了。 程黥開心的又給鐘瞬夾了五六樣食物,鐘瞬連連叫道,“夠了夠了!爸,真的夠了,我,我吃不下那么多東西的……”程黥笑,“吃不下就……”忽然反應過來,“哎不對啊蔣示昭,你剛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啊?”站起身,“你說我的手臟,你說我的……誰手臟了?蔣示昭你給我把話再說一遍?!”邊說邊往客廳那邊走。 然后就聽見了客廳那邊傳來的爭論聲,仔細一聽,基本上都是程黥一個人嘰嘰呱呱的聲音,偶爾夾雜著蔣示昭的兩句回嘴,卻換來程黥更大聲的辯解。 蔣示昭無奈的看了自家夫郎一眼,放棄了和她家夫郎唇槍舌戰(zhàn),任憑她家夫郎在她旁邊嘰里呱啦的繼續(xù)說些有的沒的,她自巍然不動穩(wěn)如泰山般的繼續(xù)安安靜靜的坐在她的沙發(fā)上,看著她的早間新聞。 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鐘瞬松了一口氣,偷偷瞧了客廳一眼,然后放下了手中的香蕉餅,緊接著就走回了樓上。 他要回房間,因為再不回房間的話……他就要被爸爸逼成一個胖冬瓜了。 蔣蜒與鐘瞬是指腹為婚。是的你沒聽錯,就,是,指腹為婚。 蔣蜒的母父與鐘瞬的母父在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認識了。 蔣蜒五歲的時候,鐘瞬降臨在了鐘正君的肚子里,于是兩家主夫一合計,兩家家主一同意,自此,蔣鐘兩家的婚約,正式達成了。 所以蔣蜒在她六歲的時候,就將他未來的小正君給定下了。 當時的蔣蜒看著鐘瞬,想,這白面團子怎么那么貪吃呢?老是把哈喇子流她手上。于是蔣蜒盯著鐘瞬,決定等到將來她把這個白面團子娶回去的時候,再來好好的欺負他。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蔣蜒卻漸漸的對這個想法淡了,因為她開始有點反感家里頭對她的‘約束’了。 兩條,一,不準在娶程瞬前在外面胡搞,二,不準在娶程瞬前去碰別的男人。 娶了之后隨意。 蔣蜒嗤笑,他鐘瞬是什么人,憑什么要讓她為了他守身,還要讓她為了他,來履行這種在現(xiàn)代來說只要光聽起來就能夠讓人發(fā)笑的條約。 本來對于蔣蜒來說,這種事有就有,沒有就算了,可是如果要是以這種東西來約束她,對不起,她不愿意。 可是最終蔣蜒還是妥協(xié)了。 因為鐘瞬的母父因被人陷害而入了獄,鐘母不堪其刑咬舌自盡,鐘父不堪其擊一病不起,不多時兩人先后離去,只留下了一個還抱著布娃娃,傻傻站在原地盯著她看的白面團子。 蔣蜒為人冷淡,對事也不怎么熱情,唯獨就是對兩樣東西比較特別,一個就是常家的大小姐常加輕,而另一個,就是研究電路。 之所以對常家大小姐不同是因為常家大小姐曾在她年少的時候救過她,就她初三那會兒。 那次有人騙她出去,說看到她的爸爸,在校門口外跟著別的女人拉拉扯扯的,蔣蜒上當走了出去。可是結(jié)果卻是因為蔣蜒上次物理競賽得了獎,而有人因沒去所以被取消競賽資格沒得獎,因此才懷恨在心對蔣蜒報復。 但你要說為什么偏偏恨蔣蜒一個人?因為蔣蜒那個‘明明得了獎卻裝作毫不在意模樣’的樣子惹惱了那個人。 媽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然后那些人就在把蔣蜒騙出門之后將蔣蜒拉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二話不說就開始對她拳打腳踢,然后這個時候常加輕就出現(xiàn)了。 常加輕因為來這里扔垃圾,對,不好意思,那些個小孩子找的死角,就是一個垃圾堆。 所以常加輕在看了正在被人打的蔣蜒一眼后,淡淡的問了一句,“要幫忙么?”蔣蜒痛苦的應了一聲,然后常加輕就把那些人給胖揍了一頓。 二人因此認識。 而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蔣蜒就只對常加輕一個人言聽計從,因為只有常加輕可以讓她信服。 至于研究電路,蔣蜒對它有興趣啊,所以對于蔣蜒來說,有興趣的東西,當然也就不算是‘事’了。所以自然的,也就能夠引起蔣蜒空前高漲的熱情了。 再后來……蔣蜒特別的東西又加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