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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連自己的壽辰都不過問,幾曾為一個小輩cao心過生辰? 秦婠自己倒無想法,她還記著沈浩初臨去前的話,臉一紅答道:“老太太,侯爺答應(yīng)過孫兒媳婦,說是要回來替我過生辰,所以我想等他回來再過十八歲生辰。” 話到后面已變成蟻語,秦婠有些不好意思。沈老太太瞧她這副羞澀模樣像極了剛嫁進(jìn)沈府之時,哪有日常掌家的威儀,便笑了起來,一時又欣慰他夫妻感情和睦,除了膝下尚無子嗣外并無半點(diǎn)不妥,沈浩初那頑劣的脾性更是自打她進(jìn)門后就愈發(fā)沉穩(wěn),便愈覺這媳婦是娶對了人。 “成,就依你,等浩初回來后給你熱熱鬧鬧地過個生辰?!?/br> 秦婠紅著臉謝過老太太,回了蘅園。 蘅園那里,有沈浩初寄來的信。 ———— 時已四月,江南多雨,雨絲連綿不絕,黛瓦汪的水珠串似的落下,白墻濕霉橫生,整個城鎮(zhèn)煙水朦朧,似淡墨潑灑的山水畫。沈浩初到清洲近一個月,已將這里的人事摸個透,這幾天正悄悄帶著隨行的工部的都水郎中唐楓視察江南一帶最大的水壩,位于清洲的蘇壩。 唐楓乃是大安治水的一把好手,不過是在三年后蘇壩垮塌的災(zāi)禍中因治水而出名的,此時名頭尚不響亮,不過沈浩初對其記憶深刻,此番視察蘇壩便將其帶上。 雨已下了十日,竟未停過,近日唐楓與沈浩初接連跑了幾個地方,已對當(dāng)年花費(fèi)朝廷數(shù)百萬銀子督造的大壩疑竇叢生。 這日日暮時分,二人方從壩上回來,為了不耽擱來回時間,沈浩初借住在壩下小村的村民家中,院落簡陋不過籬笆圍起,茅舍三間,在這多雨的季節(jié)潮濕非常,連被褥都是濕沉的。 “侯爺,您這鞋子?”唐楓打開籬笆時瞧見沈浩初那鞋子。 壩下就是千頃良田,土壤被雨水浸得濕軟,一不注意就踩得滿腳泥,沈浩初才剛不知踩到何處,皂青的鞋面上已是泥痕斑斑。 那鞋不甚起眼,用料也不考究,只是針腳細(xì)密,極為耐穿,唐楓知道這鞋是侯夫人親手納的,沈浩初珍之非常,每有臟污就會用細(xì)鬃刷子刷去泥污,再放到灶火旁烤干。 憑心而論,像沈浩初這般分明含著金湯匙出生卻不辭艱辛為民謀福的人,唐楓也是佩服,這段時日相處下來,他非但毫無架子,甚至稱得上親民,倒叫唐楓大為折服。 沈浩初看看自己的鞋,眉頭微蹙,很是不舍。時間緊湊,秦婠就來得及納了這一雙千層底的布鞋,比外面的鞋子不知好穿多少倍,他既舍不得穿,可又不想穿外頭的鞋,每每都矛盾。 如今看到滿鞋的泥痕,他更是心疼,進(jìn)屋摘了斗笠就想去刷鞋,沈逍卻在這時抱著包袱進(jìn)來了。 “侯爺,夫人給您捎的信和東西?!?/br> 信和東西只能寄到清洲的驛站,沈逍今日去清洲城辦事,順道替他取回來。 沈浩初打開包袱一看,里頭是新做的春裳一套并一雙鞋,信上有她娟秀的字,他一看就笑了,約是他在上一封信上提過自己舍不得穿那鞋,所以小丫頭趕著又納了雙捎來,還在信上叮囑他別舍不得,穿壞了再做就是。 一時想起秦婠的模樣,他心頭大暖,不覺又記起她的十八歲生辰。五月轉(zhuǎn)眼也要到了,不知他來不來得及回到兆京。清洲這里的局勢,遠(yuǎn)比他想象得要復(fù)雜許多,早已脫離貪腐案的范疇。上輩子后面幾年發(fā)生的事,不過其中皮毛而已。 江南王的野心,昭然若揭。 作者有話要說: 以最后一段向你們證明,你們的沈叔叔目前安好,不用擔(dān)心…… 剛才把的預(yù)收坑弄出來了,不過這個坑可能不會寫,這段時間被數(shù)據(jù)虐到懷疑人生,以至下個文一直沒定,可能是吧,寫點(diǎn)能哄自己開心的?;蛘撸辞闆r吧,收藏好會提早開,勢頭不妙的話就等著……過一兩年也許會寫,因?yàn)槲椰F(xiàn)在寫的文也都是兩年前的坑,哈哈。 原諒我這個正在懷疑人生的寫手吧,不敢稱作者,也不敢稱大大,寫開心吧。 第111章 莊子 四月上旬,兆京人議論最多的就是三年一次的春闈。對沈家而言,這卻是注定忙碌的月份,一來有清明祭祖之事,二來沈芳齡的納征日就在春闈結(jié)束的第二天,秦婠雖不管她的親事,但闔府布置、置禮宴客這些她卻是要親自過問的,再加上段謙兄嫂抵京,秦婠自是忙得腳不沾地。 納征是兒女婚嫁之中僅次迎親的大禮,杜家的人會在那日請全福人并媒人將聘金、聘禮送到沈家,經(jīng)此一禮,這婚便已成約,請期之禮雖排在納征之后,但婚期卻由兩家長輩一早商妥,到時不過走個禮,親迎日挑在五月十五,納征后一個月左右。 因著婚期將近,近日來沈家走親訪戚的人不少,宋氏也不好一直關(guān)著,出來的機(jī)會就多了,常往老太太屋里跑,同老太太一起陪客,每每都帶上沈澤念。沈澤念算是沈府這一輩唯一的男丁,生得也機(jī)伶,每每都讓到訪的客人羨慕贊嘆,給老太太面上添光。 人一旦上了年紀(jì),對子嗣便尤其看重,各府夫人間攀比的,多有各家子孫,一來二去的,老太太就默許宋氏的作法。明眼人都看得出宋氏此舉多少有拿沈澤念換老太太歡心的算盤,秦婠自也明白,只是宋氏最近老實(shí),除了討老太太的好之外就沒做別的事,她也動不得。 這日又來了兩府的太太,在豐桂堂里陪老太太說話,秦婠帶著沈芳潤和芳善過去稟事時,恰聽到屋里傳來陣陣笑聲,原是宋氏讓沈澤念背詩,沈澤念小大人般在堂間搖頭晃腦地背起詩來,逗得圍觀者擊掌不已,贊揚(yáng)聲沒停過。 “老太太和二太太好福氣,府上有這么個機(jī)伶乖巧的小公子,真真叫我羨慕?!庇腥斯ЬS起沈老太太和宋氏。 “你別夸他,再夸下去他就得意得沒人降得住他了?!彼问洗蛉ひ痪?,把沈澤念拉到懷中。 “聽說趙太太府上前些日子又添了個小公子,定也聰明機(jī)伶的很?!边@卻是三房林氏的聲音,一貫的輕柔,隨意搭著話。 馬上便有人附和道:“可不是,她家這都第四個小公子了,也是福氣得很。” 最先恭維老太太的那趙太太馬上客氣道:“哪里的話,你是不知家里孩子多了鬧騰得緊,每日攪得人耳根子不得清凈,鎮(zhèn)日調(diào)皮搗蛋沒個安生,我都恨不能避到侯府來討個清凈。” 雖是自謙,可那話中不無驕傲,沈老太太面上的笑便淡了些。 “快別這么說,小侯爺如今也娶了媳婦,恐怕老太太膝下很快就要孫兒滿地了,不得清凈了?!瘪R上就有人打了圓場。 “老太太,這侯夫人嫁進(jìn)府也快一年了吧,還沒個動靜?”那趙太太便忽然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