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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并沒有出去,因為太累。 以往的三個月里每天都很累,每天集訓(xùn)洗漱完到床上要不了幾分鐘就全部睡著。以至于,連說閑話的時間都沒有。葉湘那憋的,都快憋出毛病來了。只打聽消息了,一直也沒得空跟宿舍里的人說過。 今天算是閑下來了,午覺睡醒后,躺在床上無所事事,便只能聊天。 葉湘問大家,“進(jìn)了文工團(tuán)了,你們以后都有什么打算啊?” 這種事情,大概很少人會提上日程來想,她問完后宿舍里沉默了一陣。還是劉蘭翠先開了口,說:“就是跳舞參加演出啊,還有什么?” 葉湘抿著嘴笑,伸頭問蔣珂:“可兒你呢?” 蔣珂說實話,“好好跳舞好好表現(xiàn),入黨提干,演出拿獎。” 葉湘聽完后還是笑著的,又問于怡姍,“愚公你呢?” 于怡姍把胳膊疊起放到頭下枕著,看她,“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好好跳舞,找個好老公?!?/br> 于怡姍確實說到了葉湘想說的話,這好老公的標(biāo)準(zhǔn)也很清楚,嫁到某個首長家做兒媳。就算嫁不出去,也要找工作職業(yè)都很好的人嫁。似乎文工團(tuán)的大多數(shù)姑娘們都是這么想的,也拿這個做一條最好的出路。因為都覺得舞蹈不能跳一輩子,女孩子的青春就那么幾年,所以要趁著這幾年的好時光,把自己的終生定下來。女孩子的人生,似乎就是嫁人相夫教子。誰嫁得好,誰就體面。 其實不管在什么時候,很多女性都是這種想法?,F(xiàn)在的二十世紀(jì)七十年代也好,后來的二十一世紀(jì)也罷,把嫁人當(dāng)作人生終極追求的人不在少數(shù)。 蔣珂躺在床上聽著,能聽得懂于怡姍話里的意思,但是她沒接話,也沒反駁。 “還是你成熟一點?!比~湘在床上動動身子,看著于怡姍又說:“你知道嗎,我們文工團(tuán)就有這樣的對象,只是大家平常都不說,是我打聽來的?!?/br> 于怡姍聽她說這話來了興趣,問:“誰?。俊?/br> 葉湘聲音突然放小,神神叨叨說了句:“安干事啊?!?/br> 于怡姍愣了會兒,“安干事?除了長得好看,沒看出來有什么特別的啊。當(dāng)時我們從北京過來,我還讓他給我扛了三包行李,他也沒說什么就扛了?!?/br> 葉湘清了清嗓子,還是小聲,“我跟你們說,你們不要再出去說啊。雖然大家其實都知道,但平時沒人會提這個事。” 于怡姍看她磨磨唧唧的,便道:“你快說吧?!?/br> 葉湘這便清了清嗓子低著聲音開始說:“安干事不普通,他是我們軍區(qū)副司令的兒子,但是跟副司令的關(guān)系特別不好,鬧得有點僵,所以一般沒人提這個事。其實照他那種家庭,從小就培養(yǎng)他軍事上的才能,他不應(yīng)該來我們文工團(tuán)的。但聽說安干事對軍政不感興趣,也是因為這個和副司令鬧僵的。副司令嫌他沒出息不上進(jìn),鬧僵之后就不管他了。安干事從小又多才多藝,鋼琴彈得尤其好,還會吹長號拉小提琴,就自己報名進(jìn)了文工團(tuán)。我說直白一點,其實他們正經(jīng)軍人,不怎么能瞧得起我們這種文藝兵,覺得都是花架子啊什么的。自從安干事進(jìn)了文工團(tuán),跟副司令關(guān)系就更差了。安干事的入黨提干啊,都是他自己爭取的。” 于怡姍聽了意會,接葉湘的話道:“那確實是很不普通啊?!?/br> “就是啊。”葉湘最喜歡別人跟上她的節(jié)奏聊天,又說:“雖然跟家里鬧翻了,但怎么說副司令還是他爸嘛。他又確實多才多藝,長得也好看,所以你想,多少女孩子往上撲啊。” 于怡姍嘖嘖嘴,“那他花不花?” “jiejie,這里是部隊,能亂搞男女關(guān)系嘛?”葉湘道,“不過我確實也聽說了,他家里給他找好了對象,也是干部子弟,我們政治部主任家的女兒,叫吳晴。但是安干事不喜歡,然后不知誰傳出來說他喜歡艷麗型的,還貶損說吳晴干瘦沒rou。我們文工團(tuán)有個女兵叫鄭小瑤,就是這一類型,聽說是跟安干事談過男女朋友。安干事還把她帶回家吃過飯,差點氣得副司令掀桌子。但是后來兩人沒打戀愛報告,就不了了之了?!?/br> 第24章 葉湘說到這打了停頓, 于怡姍要接著話說的時候, 宿舍的門突然從外頭打開了。驚得于怡姍從床上撐胳膊抬起半截身子, 把話噎在喉嚨里沒吐出來。宿舍其他三人也都愣了一下,往門上看過去,只見是一個剛洗完澡的女兵, 散著一頭還在滴水的濕頭發(fā), 手里端著臉盆毛巾和換下來的臟衣服。 她動作自然往宿舍里走了兩步才發(fā)現(xiàn)走錯了, 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臉窘迫,忙又端著盆往外走,說:“對不起對不起, 走錯了走錯了, 實在不好意思, 打擾了?!?/br> 宿舍里的四個人看著那位走錯宿舍的女兵出宿舍又關(guān)上門, 誰都沒有說話。 隔了好半天,劉蘭翠先開了口小聲說:“葉湘,別說了吧,萬一被人在門外聽到傳去政委耳朵里, 說我們剛?cè)雸F(tuán)就帶壞部隊風(fēng)氣……” 劉蘭翠說完話, 葉湘和于怡姍同時松了口氣,往床上躺下去。 這會兒是夏天, 大家春天剛來時候鋪的褥子早收疊了起來,掛起了白色的蚊帳, 下面只鋪涼席。 葉湘讓自己整個后背都壓在涼席上, 嘀咕了句:“我看偷偷打小報告的才是帶壞部隊風(fēng)氣呢?!蹦┝擞终f:“我說話聲音那么小, 剛才那個人肯定沒聽見,你們不會出賣我吧?” 于怡姍爽快,“朝夕相處這么久,這還信不過嗎?” 蔣珂躺在床上一直沒說話,在那個走錯宿舍的女兵窘迫地轉(zhuǎn)身出去,宿舍的驚氣被壓下后,她就把自己的心思轉(zhuǎn)去了別的地方。她對葉湘說的這些東西也就聽聽,不參與不反駁也沒有太大的興趣。 她在床上翻過身,掏出自己壓在枕頭下的筆記本。這本筆記本里原來來的時候只夾了一支圓珠筆和一根狗尾巴草,現(xiàn)在不是了,還夾了兩張她穿軍裝的照片,一張單人照,一張和李佩雯、蔣卓、蔣奶奶的合照。 自從照片寄來后,蔣珂每天都會翻開本子來看看。看照片的時候她就暗自感慨,她們老蔣家真的是基因好,甭管老的少的還是小的,都長得很周正。眉眼好看,笑起來都有點甜。 筆記本里除了以上說的這些,自然還有家里在這三個月中寄來的信。信里寫的都是最平常的內(nèi)容,蔣卓執(zhí)的筆,說mama工作穩(wěn)定,自己學(xué)習(xí)踏實,要努力學(xué)好知識,未來做個對國家社會建設(shè)有用的人。又說自己每天也幫著mama做家務(wù),奶奶身體也很好,叫她放心。最后再囑咐,她一個人在部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蔣珂趴在床上打開筆記本,先拿了照片看了看。看罷了和信件放到一邊,握起圓珠筆,把筆記本攤平在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