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活”在朋友圈的老公、重生影后小軍嫂、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小先生請賜教、燦爛朝陽、小狼狗飼養(yǎng)守則、回家作業(yè)訂正簽名!、天下為君謀、逆轉(zhuǎn)·白蛇傳、捕捉呆萌蟲王[星際]
的靈魂。 “然而,歸根結(jié)底,用劍的,還是人?!?/br> “劍修的招式來自于本命劍,劍修的劍心來自于劍骨,而劍修的劍骨,卻是來自于劍修自己?!?/br> “若是離開了劍就手足無措,那跟被劍cao控的傀儡有什么兩樣?若是一切全憑劍來cao控,那到底是你揮劍還是它揮你?” 洛荔轉(zhuǎn)過身,月白色的外袍在空中畫了一個弧,她開始向著森林大步邁進。 “記住!你與它,既是半身也是敵人!” “你要傾聽它、理解它、探究它,一同追尋上蒼降臨于汝身的至理,同時也要壓制它、降伏它、驅(qū)使它!讓它知道誰才是主宰!” 這一次,洛荔沒有等她,阿恬跑動了起來,顧不上鞋子上沾染的泥土,眼里只有視線中飄蕩的月白色衣擺。 不知道走了多久,洛荔才在一座斷崖邊停了下來,白恬走進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斷崖,而是一座頗為壯觀的天坑。 在小鎮(zhèn)子上長大的阿恬從來沒見過這般壯美的景象,這座天坑縱深百米之上,目之所及皆是繚繞的云霧及攀附在陡峭石壁上的藤蘿,坑口之大,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竟像是一片原形的天空。 “掌門師兄讓我教你如何收放力量,然而先cao戈,才能止戈,學(xué)習(xí)如何凝聚劍鞘,就要先會如何釋放力量?!?/br> “讓我見識一下吧,能孕育出煌燁之劍的你有何等能耐。” 洛荔的聲音在阿恬的耳畔冷不丁的響起,如此近的距離令她頓時心生不詳預(yù)感,果不其然,一股力量從后傳來,在她扭腰躲避之前就把她直接踹下了懸崖! 白恬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呼叫萬劫,黑劍卻呆在她背后紋絲不動,山風(fēng)帶著她迅速下墜,很快就消失在了天坑口。 “好好努力啊,我可是跟他們說好了,要是成功就帶上你?!?/br> 洛荔說著,透過層層山林望向了遠(yuǎn)處的議事殿,而在聳立于浮空島中央的議事殿前,有兩個身影正在門口靜靜等待。 “李長老、白師兄,”侍劍童子推開門對二人作揖,“掌教老爺有請?!?/br> 就在他們準(zhǔn)備進入大殿時,一陣海風(fēng)將二人的衣袍吹的獵獵作響,一張信箋悄悄從李恪的袖子里飄落,在空中打著旋,逐漸飛遠(yuǎn),而在半開的紙面上,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清”字。 阿恬在墜落。 她閉著眼,感覺著身體的失重感,在快要到底時一劍刺出,劍尖直接點在地面上,原本堅硬的劍身此刻卻彎出了一道弧度,憑借著這股彈力,她大頭朝下,在空中滯留了幾秒,長劍隨著身體旋轉(zhuǎn),在空中舞出利落的劍花,。隨著切中rou體的感覺從手柄傳來,阿恬輕巧的單膝跪地,有什么液體噴濺在了她的臉上。 在漆黑一片的世界里,突然亮起了一雙雙猩紅的眼睛。 阿恬睜開了眼睛,明黃的火焰在她的瞳孔里跳動。 第19章 洞口煙霧繚繞如仙境,天坑底下卻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阿恬不知道自己墜落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何處,在最初的攻擊后,圍在她周遭的不明生物便退了回去,只留她警惕的站在原地。 這里實在太黑了,黑到?jīng)]有一絲光線,就算知道有東西在不遠(yuǎn)處盤踞,她也看不到一點輪廓,唯有通過對方行動時發(fā)出的細(xì)微聲響才能勉強判斷后者的位置,然而,在那東西停止活動以后,周遭就完全淪為了寂靜的世界。 失去了視覺以后,其他四感更加敏銳,手中萬劫的脈動感,經(jīng)脈里法力的流淌聲,阿恬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般如此了解自己的狀態(tài),她甚至能感受到帶著腥臊味的液體在順著萬劫的劍刃在流淌。 哎呀,這可善了不了了呢。 她漫不經(jīng)心的想到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對周圍環(huán)境的感知中,身體里的力量也逐漸匯聚在了眼、口、鼻處,隨著力量的注入和精神的集中,她的腦海里逐漸勾勒出了四周的景象。 這是一片類似于地底溶洞的地方,空空蕩蕩,唯有懸掛的鐘乳石和零星分布的石筍是單調(diào)的點綴,她將感知范圍繼續(xù)擴大,向著“那東西”坐在位置偷偷潛了過去,卻一無所獲——她原本以為的地方空無一物。 阿恬立馬回收感知,然后就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正后方,一只人面、獸身、犬耳還纏繞著兩條青蛇的怪物正在自己身后無聲的長大了布滿層層利齒的嘴巴,她想也不想的反手一劍刺出,鋒利的劍刃與利齒摩擦發(fā)出了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而腥臊的液體噴涌而出,彌漫在她的腳下。 她轉(zhuǎn)身一腳踩在怪物的下顎,將它蹬了出去,后者砸在了附近的鐘乳石上,四只蹄子在地上刨土,正在無聲的劇烈掙扎,阿恬走到了它面前,踩著它的肩膀,提劍一下子刺穿了它的天靈蓋。 有一大股腥臊液體噴出,她后退了一步,感受到打斗產(chǎn)生的動靜正迅速把別的東西吸引過來,她再次提起了劍。 阿恬知道,這僅僅只是個開始,她抬頭向左上方望了望,依然是漆黑一片,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有些不對。 “掌教老爺,李長老和白師兄來了。” 侍劍童子的聲音打斷了段煊的思緒,水鏡上正播放著白恬勇斗奢比尸的畫面,他用右手食指在桌子上敲擊了幾下,左手摸了摸下巴,對著剛走過來的李恪神秘兮兮的說道:“李師弟……你覺不覺得……” “不覺得?!崩钽〔粌H冷酷的打斷了宗主的話還堵了回去。 身為這么多年的師兄弟,他可太了解段煊了!要是任由這位掌門師兄發(fā)散思維,恐怕明年的今日他們都別想講到正事。 被師弟駁回話題的段煊也沒生氣,到了他這個修為,想要生氣都不容易了。 作為北海劍宗的宗主,段煊并非是外界所設(shè)想的沉穩(wěn)中年人,反而擁有非常跳脫的性子,配合上正當(dāng)年的外表,簡直就像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少年。 “好嘛好嘛,”段煊聳了聳肩,簡單披著的外袍因他的動作而滑落,他的頭發(fā)披散著,發(fā)梢擦過了肩膀,“那我就直奔主題了。” “據(jù)可靠消息稱,今年的清談會決定在羅浮山方仙道舉行,”他用右手撐著腦袋,斜靠在床榻上,“哎呀呀,那可是四大仙門之首的方仙道哦,我好怕啊,完全不敢一個人赴會呀!” 用懶洋洋的表情說著驚慌失措的話,論惡心人的功力,段煊也算得上修真界排的上號的了,天知道他所謂的“可靠消息”就是給太玄門的門主寄了封信。 “李師弟你可一定要陪我去呀,反正我膽子小,就多帶點人吧,給小兔崽子們一個見見世面的機會,”段煊睜著眼說瞎話,“心離,你也去,可要好好保護為師我啊。” 被點到名的白心離默默的后退了半步。 “什么時候出發(fā)?”李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