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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活”在朋友圈的老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貴的餐廳,這家絕對(duì)是味道好才帶你來的,比如這椒鹽酥rou……”

    一道道的美味菜肴在她生動(dòng)的形容下,仿佛脫出菜單化為實(shí)質(zhì),涌到面前,等待食客下筷,品味它的鮮美。夏若說得興致高昂,笑容滿面,凌昭陽低頭看著手里的茶,立起來的茶葉尖像春季剛萌生的枝丫,透著青蔥與鮮活的氣息,他因?yàn)榄h(huán)境不雅而煩悶的心情,也被綠色感染得舒適起來。

    尤其是,嘗到了不同尋常的味蕾感受后,這種舒適感到達(dá)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每一道菜真如夏若形容的那樣,美味得幾乎要咬斷舌頭,胃袋被濃稠香甜的湯汁充盈,每一顆味蕾都在分泌著渴望再嘗一次的唾液。

    這嘈雜的環(huán)境,喧鬧的人聲,忽然之間,變得可愛起來。

    夏天不加冰:我?guī)ツ羌掖笈艡n,他看起來不怎么喜歡這里環(huán)境,但按照他的性格,居然沒說出來,還幫我倒茶。

    不是墨水的末:大姐,第一次請(qǐng)人吃飯,居然去那種地方?!別說我認(rèn)識(shí)你,你好,請(qǐng)問你是誰?

    夏天不加冰:我也是問過他意見的好么,他自己也說不用換地方。

    不是墨水的末:摸下巴,這么說,感覺他還挺懂事的,禮儀過關(guān)。那酒風(fēng)呢?

    夏天不加冰:他酷酷地甩了我一句:戒酒了。

    不是墨水的末:……社會(huì)他大爺。

    一餐飽飯落了肚,空虛的五臟廟被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凌昭陽吃得舒心,欣然接受了夏若讓他當(dāng)朋友圈老公的請(qǐng)求。合影過后,老板笑面春風(fēng)地過來結(jié)賬,一共消費(fèi)96元整,凌昭陽闊氣地從錢包里夾出一張紅鈔:“不用找了?!?/br>
    還在翻錢包的夏若一愣:“這餐是我請(qǐng)?!?/br>
    “我沒說不是你請(qǐng),你請(qǐng)客,我買單?!?/br>
    “不行不行,說好我請(qǐng),就是我付錢。”夏若掏出一百元遞過去,凌昭陽順手扯掉,塞回她包里。

    “我有同意讓你付錢了?”凌昭陽酷酷地把自己的那張紙鈔甩出去,“快拿去?!?/br>
    凌昭陽手里那張紙鈔……不就是她今天借給他充話費(fèi)的錢么。

    第4章

    “大哥,”夏若戳了戳他手臂,“你手里那張好像是我的錢?!?/br>
    “在我手里就是我的?!绷枵殃栆桓崩献泳褪勤w日天的拽樣,“怎么處置是我的自由?!?/br>
    夏若拗不過他,只能隨他了。

    老板找回了四元錢,凌昭陽皺眉看著這堆零散的錢:“還找我干什么?我不要散錢,不用找了。”

    老板欣喜若狂,夏若瞠目結(jié)舌。

    “等一下,為什么不用找,四塊錢也是錢啊?!?/br>
    凌昭陽完全不理解:“四塊錢能干什么?帶在身上還增加錢包負(fù)擔(dān)?!?/br>
    夏若揉了揉眉心,究竟該說他太闊綽,還是太懶:“大哥,四塊錢可以坐公交,從城東跑到城西,走幾十公里了好么?”

    “我又不坐公交,我怎么知道。你要,那你留著好了?!?/br>
    “你不坐公交,那你怎么上班的?”

    凌昭陽一頓,目光閃躲:“我開車,不行?”

    “行行行,”夏若從老板手里抽回四塊錢,塞到凌昭陽手里,“但不管怎么樣,四塊錢也是錢,它能在你肚子餓的時(shí)候,給你帶來四個(gè)饅頭,也能在你累的時(shí)候,給你提供便利的交通工具,雖然四塊錢不顯眼,但對(duì)于有些人來說,這就是救命錢。錢來之不易,希望你好好珍惜?!?/br>
    凌昭陽一怔,他頑固不化的觀念在這一刻被打破了。

    夏天不加冰:他用我借他的一百塊買了單,但居然讓老板不用找了。你說他是闊綽還是要面子?

    不是墨水的末:這個(gè),在下理解不能,再多觀察觀察。

    為了進(jìn)一步觀察凌昭陽是裝逼呢還是裝逼呢,夏若趕了個(gè)大早跑到公司,泡了杯濃香的咖啡,靠在窗臺(tái)邊望樓下的風(fēng)景。

    沒多久,一道熟悉的身影闖入視線。

    夏若一口咖啡差點(diǎn)噴出去。

    只見凌昭陽的大長腿跨過了車的后座,利落地落到地上,然后左顧右看,似乎發(fā)現(xiàn)了停車位,推著車放過去,接著把包往背上一甩,插著褲帶往辦公樓大門走,整個(gè)開車、下車、停車動(dòng)作一氣呵成,帥是夠帥了,可是,這車是輛又破又舊的自行車啊……

    所謂的開車,就是騎一輛自行車而已。

    夏天不加冰:今早見到他開車了,[笑哭]開的是自行車。

    不是墨水的末:大姐,你一早就起來看人家開什么車是不是閑的?我還經(jīng)常騎小黃車呢。

    夏天不加冰:不是,我沒有歧視的意思啦,只是以為他開的是電動(dòng)車。

    不是墨水的末:哈哈哈,他要是知道你這么看得起他,會(huì)不會(huì)笑死。

    “誰知道呢”,這四個(gè)字剛在指尖形成,夏若隨意瞄了窗臺(tái)外一眼,指尖便凝固了。

    一輛白色的豪車劃過漂亮的行駛軌跡,在辦公樓前停下,流線型的車型彰顯別具一格的氣派,副駕的車門打開,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踏出豪車,擦得锃亮的皮鞋借由陽光反射,映得夏若雙眼泛白。能把皮鞋擦得這么體面的,也就那個(gè)人了。

    糟了。眼看凌昭陽與男人即將同時(shí)進(jìn)入辦公樓,她心急如焚地?fù)芰肆枵殃柕碾娫?,然而系統(tǒng)卻響起了對(duì)方已停機(jī)的提示音。

    完蛋了。大腦皮層發(fā)出了不好的警告,夏若低下頭,小碎步挪到公司門口,聽到到達(dá)的電梯聲響,立刻扯高了嗓子高喊:“章總早!”

    率先跨進(jìn)來的凌昭陽嚇了一跳,捂著胸口:“一大早的你干嘛?”

    夏若繼續(xù)低頭,一個(gè)勁地給他使眼色,讓他看后面。

    凌昭陽疑惑地往后看,又被嚇了一跳。

    在他身后的,正是剛才那位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年紀(jì)四十歲左右,戴著一副眼鏡,銀色的邊框?yàn)橄碾p眼增添了幾分厲色,尖得足以扎人的下巴配上不算帥氣的五官,塑造出刻薄無情的面相。

    “新來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像生銹的鐵片磨在砂紙上,粗糙得不像話,令人頭皮發(fā)麻。

    凌昭陽看看夏若,又看看男人,指著自己問:“問我?”

    男人冷著一張臉,不說話,自有一股瘆人的威壓從身而發(fā)。

    凌昭陽卻跟沒事一樣打量男人,夏若嚇得魂都飛上了天,扯了扯凌昭陽的衣袖,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章總,他是我們公司新來的職工,還不認(rèn)得人,您別介意。還不快叫章總好?”

    沒等凌昭陽說話,章天炎冷哼一聲:“不認(rèn)得人?公司領(lǐng)導(dǎo)不認(rèn)得,也不懂讓路,你來干什么的,光領(lǐng)錢不干事?”

    夏若趕忙幫凌昭陽說話:“章總,他只是……”

    “你幫他,是不是想替他干活!”

    夏若頓時(shí)噤聲,給凌昭陽遞去一個(gè)節(jié)哀的眼神。

    “你叫什么名字,”章天炎指著凌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