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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下心來,我很想報復(fù),但是我不知道該從何去報復(fù)。 在這個城市,我只是一個大二的學(xué)生,就算是你勾勾手指頭就可以讓我身敗名裂,而我費盡全身的力氣都不一定能動你一根汗毛。 是的,我想通了。 既然我動不了你,那就留著讓老天去收拾你吧,虞澤端。 在李明菁撲向虞澤端的時候,他們兩個都露出會心的笑的時候,我轉(zhuǎn)身,把剛剛錄下的這一段虞澤端求婚的視頻,按下了上傳鍵……傳到了網(wǎng)上。 在這個時候,虞澤端的離婚官司正在如火如荼,這邊求婚視頻一爆出來,后果…… 我回頭看了一眼天邊黛色的山影,長長呼出一口氣。 現(xiàn)在,我們扯平了,虞澤端,別說對不起我。 再見,永不相見。 章節(jié)目錄 87 那一夜,那一天,那一月,那一年 在回去的路上,我?guī)缀醭聊艘宦?,唐玉玨放著一個音樂電臺,里面放著一些特別經(jīng)典的老歌。 唐玉玨一直在跟著哼,雖然完全不在調(diào)上。 他問我:“你會唱么?” 我搖了搖頭。 唐玉玨說:“我們初中高中都聽的他們的歌,當(dāng)時滿大街都放?!?/br> 我說:“我們初中高中都聽的周杰倫的歌?!?/br> 唐玉玨:“哈哈,一不小心暴露了年齡了,桑柯,真不能跟你多說話,容易暴露,換個臺吧?!?/br> 結(jié)果,唐玉玨調(diào)了另外一個電臺,里面?zhèn)鞒鰜硪痪涓柙~:“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我:“……” 唐玉玨:“……” 這是以前火過一段時間的網(wǎng)絡(luò)歌曲,那個時候我是和溫溫一起聽到這首歌的,被溫溫稱為是最賤的一首歌,沒有之一。 唐玉玨索性說:“把電臺關(guān)了吧?!?/br> 我說:“開著吧?!?/br> 我現(xiàn)在不想說話,但是我想要聽見聲音,任何聲音都可以,只要不是純安靜的環(huán)境下,我會覺得自己在真空里,要發(fā)瘋的。 過了一會兒,我問:“虞澤端知道我懷孕是假的?!?/br> 唐玉玨“哦”了一聲:“你懷疑我告訴他的了?” 我笑了笑:“他沒那么包子,你也沒那么沒品?!?/br> 唐玉玨爽朗的大笑:“你剛才問他了?怎么問的?” 我說:“我問他最后一個問題?!?/br> 唐玉玨很驚訝:“最后一個問題你就是問的這個?” “那還能是什么?” 唐玉玨說:“一般女生最后不都是問你愛過我沒有。” 我挑了挑眉,反問:“我是一般的女生么?” 唐玉玨笑了:“確實不是,我發(fā)現(xiàn)我要喜歡上你了?!?/br> “是么?如果你能給我買下整個時代廣場,我就跟你。” 我敢這么說,是因為我知道唐玉玨開玩笑,他這種人是不會喜歡上我的,不是我對自己沒信心,這是兩個人的事情。 愛情有時候真的需要一份幸運的。 而我,剛好錯失了那一份幸運。 車窗外飛快地掠過層疊的低矮綠化帶,那些曾經(jīng)的燈光,在頭頂濃成了一片星光。 佳茵曾經(jīng)說過,其實我和虞澤端的愛情就是做出來的,都是虞澤端忍受不了來找我解決。 但是,我覺得真的不是那樣。 還記得,那一夜,他用黑幽幽的眼睛,看著我,他吻著我的唇笑出聲來,右手扶著我的后腦勺,更加深深地壓下來。 第一次接吻,我不會換氣,一個深吻結(jié)束以后,他扶著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桑桑,跟了我吧。 還記得,那個陽光的午后,他為我買下了很貴的衣服,我說好看是好看,不過就是太貴了。 我就對虞澤端說:“不買了太貴?!?/br> 虞澤端卻執(zhí)意要買,說我穿上好看。 我就說:“我穿什么都好看你也什么都給我買???” 虞澤端說:“我能給你買下整個時代廣場,只要你喜歡。” 還記得,在我十九歲生日的那個凌晨,我和虞澤端一起吹熄了蛋糕蠟燭,一起許了愿望。 虞澤端問我我許的是什么愿望,我說:“佛曰,不可說?!?/br> 說了就不靈了。 我許的愿望是:明年的生日,后年的生日,大后年的生日,這一輩子的生日,我都能和虞澤端一起過。 還記得,快過年的時候,虞澤端陪我趕回家,告訴我不要慌,要我信他,為我爸的手術(shù)住院奔走。 大年三十,在我家里吃了年夜飯,跟我爸媽說說笑笑,那是一年中最溫馨地時刻。 新房子裝修好了的時候,虞澤端拉著我的手,用鑰匙打開門,讓人很安心。 那個時候,他用黑色的眼罩蓋住我的雙眼,說要給我一個驚喜。 打開門,我感到黑色的眼罩外有一層薄薄的亮光。 虞澤端在耳邊說:“好了,我要打開了啊。” 他這么說著,我竟然能緊張地手心出汗。 在他把黑色的帶子取下來之后,入目就是一盞落地?zé)?,頭頂上光滑的鏡面,無形中就把空間擴展大了一倍,裝修風(fēng)格是我喜歡的,色調(diào)也是我喜歡的。 我對這屋子的裝修簡直是愛死了。 那個時候,我真的是把那房子當(dāng)成了是家。 但是,到現(xiàn)在,一切都結(jié)束了。 他總是問我信不信他,我總是說信他。 可是我從來沒有問過他,是不是相信我,是不是喜歡我。 我不信虞澤端沒有說過一句真話,我覺得,他是喜歡過我的。 但是,現(xiàn)在,我希望每一句都是假話。 我突然聽見電臺里的一句歌詞----心不是熱的,全都是假的,只有眼淚是真的。 真的就熱淚盈眶了。 這是為虞澤端最后一次,哭。 ………… 第二天,我就把虞澤端送我的那套房子去中介登記了一下,出了一個報價。 中介跟著我去看房子的時候大吃一驚,說:“這簡直是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