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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只為遇見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9

分卷閱讀179

    “家里面條件怎么樣?”

    “父母身體都好,有個哥哥?!?/br>
    老天,真的別再問我了,我覺得我都要編不下去了。

    表姑最后說了一句:“有個哥哥不好,到時候還得兄弟兩個財產(chǎn)平分,姑給你介紹個吧,還是家里的獨生子好?!?/br>
    我:“……”

    寒假比較短,過了元宵節(jié)沒有幾天,就開學(xué)了,在開學(xué)前兩天,考研的成績陸續(xù)已經(jīng)出來了,雪兒考的是本校研究生,幾乎是壓線過。

    溫溫的分?jǐn)?shù)特別高,四百多分,超出分?jǐn)?shù)線將近一百分。

    我在查成績之后,在心里默念了二十遍讓我過吧,打開電話一看,三百八十九,跟往年錄取的線要高出十幾分,頓時我就微微松了一口氣。

    我和雪兒都在準(zhǔn)備復(fù)試的時候,溫溫卻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面試通知書下了也沒有去面試,我有點奇怪:“不去面試了嗎?”

    溫溫點了點頭:“不去了。”

    雪兒一聽立即咋咋呼呼:“程筱溫,你這種行為簡直是浪費,天理難容。”

    我把雪兒推到一邊去,問溫溫:“為什么?你不是一直就想考研出國么?”

    溫溫低頭收拾書桌:“沒,我就是為了跟人打賭?!?/br>
    “那個跟你打賭的人是不是很重要?”我說,“要不然你也不可能一直……”

    溫溫打斷我的話:“不重要?!?/br>
    溫溫在我們寢室四個人里,一直表現(xiàn)的是冷靜自持,甚至孤高清冷的,好像我雪兒和佳茵,有時候只是小孩子在打打鬧鬧,而溫溫,就是四個人中唯一的大人,用我媽的話就是懂事兒。

    但是現(xiàn)在,我分明覺得,其實溫溫一直是假裝的,她比任何人都渴望真正的溫暖。

    三月底四月初,我收到了面試通知書,第二天就買了票去x大復(fù)試。

    復(fù)試之前,找了一趟女導(dǎo)師,女導(dǎo)師說:“明天只要照常發(fā)揮就可以了。”

    我其實挺擔(dān)心英語的,因為有英語的口試。

    女導(dǎo)師說:“英語口試的是一個外教,只要讓他能聽懂就行了,語法不用在意。”

    雖然已經(jīng)上幾次上戰(zhàn)場了,但是進(jìn)考場的時候還是不免緊張的手心冒汗,在座的幾個導(dǎo)師里,是這個女導(dǎo)師主要給我提問的,問題不算是刁鉆,都是書上的東西,所以很好回答。

    至于英語口試,確實是像是那個女導(dǎo)師說的那樣,根本就不用緊張,就算是你用幾個單詞堆到一起,他也能聽得懂。

    復(fù)試結(jié)束后,我請女導(dǎo)師吃了一頓飯,把之前托溫溫在國外買的幾套童裝送給楊楊。

    女導(dǎo)師說:“應(yīng)該沒有問題,回去等消息吧?!?/br>
    又是一個櫻花盛開的季節(jié)。

    走在櫻花樹下,我突然就想起去年四月份,我一個人走在校園的路上,看別人三三兩兩的走,而我形影相吊,連個照相的人都沒有,就覺得心里挺凄愴的。

    現(xiàn)在,依舊是我一個人,卻完全沒有了去年的那種凄愴的感覺。

    有時候我羨慕別人有人陪,不過就是心理作祟,也是一種比較心理吧,但是就算是一個人,也能活的生動漂亮。

    因為上一次雪兒讓我多拍幾張櫻花的照片回去,她好用ps把她自己p上去顯得更逼真。

    而就是這個初春的午后,百無聊賴,一個女生挽著他男朋友的手走過,對我招了招手:“同學(xué),你鞋帶松了?!?/br>
    “哦,謝謝?!?/br>
    我彎腰系鞋帶,等到直起身抬頭,前面一個人影閃過,咔嚓一聲,數(shù)碼相機(jī)對焦,把我,和身后的櫻花樹都照進(jìn)了照片里。

    “桑桑,好久不見?!?/br>
    章節(jié)目錄 虞澤端:不能一輩子

    虞澤端:不能一輩子

    那幾個月,每一次和桑桑在一起,虞澤端每一天都是當(dāng)成最后一天去過的,他知道,就算是失憶,也不可能永遠(yuǎn)失憶下去,總有回歸現(xiàn)實的一天。

    其實,在桑桑醒了第一句叫“阿澤”的時候,虞澤端就在想,哦,這是上天給了我一個禮物。我心愛的東西,終于找回來了。

    在桑桑的記憶里只有虞澤端的那段時間里,虞澤端怕桑桑會因為每天的陪伴而有壓力感,所以很多時候,也只是在遠(yuǎn)處靜靜地看著,白天不去公司的話,晚上就加班把文件處理完。

    好像是做了一個噩夢,又做了一個美夢,不過夢境總是虛幻的,總有要醒來的一天。

    在桑桑生日那天,原本計劃是要去滑雪的,但是,滑雪的記憶是美好的,可是如果其他的記憶被勾起來,那該怎么辦?

    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這么瞻前顧后,怕這怕那的,唐玉玨都說他現(xiàn)在變的深沉了。

    以前,虞澤端也帶著桑桑去參加過宴會,但是那個時候是因為想要用桑桑來彌補(bǔ)對李明菁的缺憾,應(yīng)該沒有什么好的回憶吧。

    所以,虞澤端就在桑桑生日這天,包下了c市最貴的一層宴會大廳,請了不少人過來。

    桑桑已經(jīng)快大四了,他想,在宴會上也可以讓一些人認(rèn)識她,到實習(xí)找工作的時候容易一些。

    但是,虞澤端從桑桑的眼中,看到的并不是欣喜,這不是錯覺。

    桑桑說去旁邊的沙發(fā)上休息一會兒,虞澤端說好。

    遠(yuǎn)遠(yuǎn)地,他看著桑桑坐在沙發(fā)上,揉著自己穿高跟鞋的腳踝,他就知道,這一次做過了。

    真的是過猶不及。

    按道理來說,虞澤端最懂女人的心思,他知道對哪一種女人該如何去收攏她的心,可是這一次,他只想要給桑桑站在聚光燈下的感覺,給她他認(rèn)為的最好的。

    在看臺上表演的時候,唐玉玨就對他說:“你這次做的傻了,給她辦個宴會還不如帶著她去游山玩水去。”

    虞澤端沒說話。

    或許真的應(yīng)了那句話,越是喜歡,就越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虞澤端自己心里清楚,他和蘇辰比,有太過豐富的感情史,而且離了婚,又總是處于風(fēng)頭浪尖上。

    不過,他真的想把最好的留給桑桑,哪怕是最后最美好的回憶。

    那個時候看著失去記憶卻唯獨記著他的桑桑,他恍惚間就想到了兩年前,也是這樣純真的笑容,帶著剛剛走進(jìn)象牙塔的一絲青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