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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顏:@賀之初 溫禾哼了一聲,切出界面私聊賀之初:你就不能把華顏踢了? 賀之初:…… 辦公群,怎么踢,誰讓他們在里頭聊私話的。 賀之初:你好沒? 溫禾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朝游婉的臥室張望了一眼,低下頭回復(fù):我好了,婉婉還沒好,她洗頭呢。 賀之初:那我先過去? 溫禾:你先過去吧,待會我和婉婉一起過去就行了。 賀之初:待會見。 溫禾:真的不能把華顏踢了? 賀之初:乖。 “切。”溫禾往沙發(fā)上一靠,把手機(jī)放在一邊,隨手翻了翻游婉放在茶幾上的懸疑。 看了沒幾頁,手機(jī)又響起來。 竟然是喻長歌的消息。 喻長歌:你在哪? “……”要開始了嗎?溫禾握著手機(jī),這么想著。 這家伙在上一世的時候也是這樣,也是從這個學(xué)期一開學(xué)就開始發(fā)瘋的。 是受了什么刺激嗎? 上一世她因?yàn)槭裁炊疾恢?,所以并沒有想那么多,但這一世,仔細(xì)想想,第一個學(xué)期他們的關(guān)系只是一般般,沒道理過去一個寒假,突然對她產(chǎn)生什么迷戀啊。 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要被他那樣戲弄。 明明不喜歡她,還玩命的追她,為的到底是什么? 理由很迷啊……要追究嗎? 要追究的話,也許不得不和他打交道,那樣很討厭。 但要是不追究,不知道根本,恐怕就沒有辦法杜絕一些事情的發(fā)展。 所以,她覺得,還是得稍微的留意一下。 不過,她又想了想,當(dāng)時他好像沒有發(fā)消息給她,是在去學(xué)生會辦公室的路上偶遇的。 這么一想,當(dāng)時的偶遇其實(shí)也不是偶遇啊…… 游婉走出來,就看到溫禾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想什么呢?”她問道。 “哦……沒什么?!睖睾淌掌鹗謾C(jī)。 她原本在想,應(yīng)該怎么回復(fù)喻長歌。 現(xiàn)在覺得,干嘛非得回復(fù)他呢。 “你好了?”她把手里的書也放回到茶幾上。 “好了?!庇瓮窳昧税杨^發(fā),“吹頭發(fā)真煩人。” “……嗯?!睖睾堂蛄嗣蜃旖牵酒鹕韥?,“好了我們就走吧。” “走吧,”游婉狐疑的看著她,“但是你笑什么?” “我笑了嗎?” “你笑了啊?!?/br> “那大概,”溫禾笑道,“想到了一點(diǎn)好事?!?/br> “什么好事?” “秘密?!?/br> “喂,你還有事瞞著我嗎?” “好啦,就那天,一起起滑雪那天,”溫禾一邊說著,一邊往臉頰上飛上了兩團(tuán)紅霞,“阿初……”她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有點(diǎn)不好意思,“幫我吹頭發(fā)了?!?/br> “不是吧,”游婉哈哈笑起來,“你們兩個進(jìn)展會不會太快了一點(diǎn)?。俊?/br> “快嗎?” “快啊?!?/br> “吹頭發(fā)而已?!?/br> “可是聽上去很那個啊。” “哪個???” 游婉一臉曖昧:“就那個啊……” “真是……早知道不告訴你了,”溫禾紅著臉拍她,“就知道你要笑我!” “我哪有笑你,”游婉笑道,“我不是在替你高興么?!?/br> “高興什么啊,他不是一直對我很好嘛?” “是是是,所以可以不用告白,直接拿下。” “嘻,”溫禾得瑟的點(diǎn)頭,“我也覺得?!?/br> “我的天,”游婉笑彎了腰,“你老實(shí)交待,是不是在他家又發(fā)生了點(diǎn)什么?明明前幾天還在那矯情呢!” “你說誰矯情啊,”溫禾伸手去掐她,“你才矯情呢!” 兩個女生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下樓來,朝學(xué)生會的辦公樓走去。 在路上,遇上了喻長歌。 “嗨?!彼齻儞]了揮手,然后走到了溫禾的身邊。 “發(fā)了微信給你,”喻長歌對溫禾說,“沒看到嗎?” “……”游婉笑容稍斂,給了溫禾一個詢問的眼神,意思是,你們兩個什么時候那么熟了? “……”溫禾微微皺眉,回了她一個眼神,意思是,別瞎想,什么事都沒有。 然后偏過頭去回答喻長歌:“收到了,懶的回?!?/br> 回答的真夠直接了當(dāng)。 喻長歌顯然沒料到,他微微一怔,然后哈的一聲笑了。 倒沒再說什么,只是跟她們一起走著。 “我說?!睖睾虆s很不滿意,“路這么寬,你干嘛非要跟我們一起走?” “路是很寬?!庇鏖L歌看了她一眼,微笑道,“但是去辦公室就只有這一條路?!?/br> “是只有這一條路,”溫禾說,“但因?yàn)楹軐挘阅憧梢宰哌h(yuǎn)一點(diǎn)。” ☆、第29章 Chapter 29 “我哪里讓你不高興了嗎?”喻長歌問道。 他帶著笑, 表情很誠懇, 甚至還有那么一點(diǎn)不知所措。 惹她不高興,很抱歉的模樣。 “嗯?!睖睾厅c(diǎn)頭。 表情很認(rèn)真。 上一世他做的那些事就讓她不高興。 而現(xiàn)在莫名其妙的接近她,讓她對他的動機(jī)感到不安, 同樣讓她很不高興。 喻長歌:“……” 早先就聽人說溫禾有點(diǎn)壞脾氣,但她其實(shí)不是個不講理的人,接觸過幾次他都覺得還好。 不過上一回還有這一回, 她好像都對他非常的排斥。 雖然不至于粗暴, 但這樣直言直語的不喜, 也讓人覺得不大好受。 對喻長歌來說, 這樣的待遇從小到大都不多見。 他不得不反思,倒是是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位大小姐。 “當(dāng)我不存在就好了。”他說道。 慣用的一張微笑面孔,被拒絕了,雖然有點(diǎn)失落, 但并不沮喪, 看上去仍舊從容。 游婉看了他一眼。覺得喻長歌果然是喻長歌。 被溫禾拒絕的家伙她見了不少, 仍然能保持這么帥氣的可不多見。 不過, 被拒絕了也很帥氣那大概因?yàn)樗緛砭秃軒洑狻?/br> 今天, 喻長歌的熱忱讓游婉覺得有些不尋常。 而溫禾的執(zhí)著,同樣讓她覺得有些不尋常。 “你人在這里, 我怎么能當(dāng)你不存在?”溫禾停下腳步, “再說,就算我當(dāng)你不存在,周圍人看見了, 能當(dāng)你不存在嗎?” 喻長歌也停下腳步,好脾氣的跟她解釋:“你看,這里只有一條路,我們剛好都要去學(xué)生會的辦公樓……” “就算一切都剛好,我也不要跟你一起走?!?/br>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就是不樂意,”溫禾看著他,“不知道我是靠刁蠻任性出名的嗎?” 喻長歌看了她一會,搖頭:“不知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