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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 她跟喻長歌,在喻長歌轉(zhuǎn)學(xué)之后就分了手。他們現(xiàn)在,僅僅只是前任而已。并沒有資格干涉對方是不是喜歡別人。 她跟溫禾之間并無矛盾,甚至溫禾因為賀一絡(luò)的關(guān)系,偶爾還對她有些照拂。 可是世事向來很多面性。 有人覺得溫禾什么都好,所以很喜歡她。 有人也會因為溫禾什么都好,所以討厭她。 宋穎就是后者。 覺得太不公平了,覺得太妒忌了,所以討厭她。 “你答應(yīng)過我的?!彼龑τ鏖L歌說。 語氣有點憤憤的,因為他違約。 可是表情,好像是被拋棄了,仍舊是擔(dān)憂和不安。 “嗯?!庇鏖L歌點頭,“答應(yīng)你的。” 聽到這句話,宋穎微微放松了些。 兩個人看著對方,雖然沒有說話,但彼此心里的想法,還是能夠了解的。 “走吧?!庇鏖L歌再次說道。 宋穎輕輕嗯了一聲。 兩個人一起往回走著。 走出一小段,遠(yuǎn)處打來了一束光。 賀之初提著手電,站在那里。 被看到了。 首先,宋穎的心里有些緊張。但轉(zhuǎn)念一想,因為喻長歌也是學(xué)生會的,所以好像也沒有什么好誤會的。 慢慢走近,喻長歌率先解釋了一句:“在我那區(qū)遇上她,所以帶過來。” “嗯。”賀之初握著手電,目光落在宋穎臉上,“查房少了一個人,所以過來看看。” 喻長歌點了點頭:“既然是你那區(qū)的人,還是交給你吧?!?/br> “走吧?!辟R之初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他這個人,只要面無表情,看上去就會有些嚴(yán)肅。 跟燒烤時完全不同的態(tài)度,讓宋穎重新不安起來。 是不是誤會了些什么呢?她這么想著。 雖然好像有些自作多情,但是很難免就是會產(chǎn)生像這樣的想法。 三個人一起走著,喻長歌突然問道:“禾苗睡了嗎?” 賀之初抬眸掃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嗎,小禾也在巡邏?!?/br> 喻長歌聞言笑了起來,他朝賀之初和宋穎輝了揮手:“我工作結(jié)束,先走了,晚安?!?/br> 賀之初沒搭理他,腳步不停繼續(xù)往前走。 宋穎朝喻長歌微微一點頭,然后跟上了賀之初的腳步,惴惴不安地看了他一眼。 兩個人單獨相處時,他也完全冷酷,好像個完全不近人情的陌生人。 她攥著衣角,想要跟他說話,可是又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再解釋剛才為什么會跟喻長歌在一起著這件事,似乎會顯得很欲蓋彌彰。 糾結(jié)中,很快就到了樹屋下。 賀之初踩著樓梯上去,嚴(yán)肅的交代了幾聲,然后下來,對宋穎說:“好了,你上去吧。” 這樣的他,讓宋穎感到又安慰了許多。 也許他只是有點不高興,并不是…… “怎么還不上去?”賀之初又催了一句。 “嗯?!彼畏f往前邁了一步,打算上樓,又回過頭來,“今天謝謝你?!?/br> 賀之初嗯了一聲,完成了工作,轉(zhuǎn)身走了。 另一邊溫禾的工作也完成了。 握著手電往回走時,遇上了周青杉。 “哎,禾苗!”他興沖沖地朝溫禾走來。 “那邊沒事吧?”溫禾問道。 “我管的地方,能出什么事!”周青杉伸出了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接著又看向溫禾,“小禾苗,你穿成這樣也真好看!” 溫禾切了一聲:“那是,我穿什么不好看。” “嗯嗯……” 溫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嗯什么?還有,你現(xiàn)在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嘿嘿,”周青杉訕訕的笑了兩聲,“怕你不高興?!?/br> “我有什么好不高興的?” “不是阿初……”周青杉抓了抓頭,“那樣嘛……” “阿初……”溫禾原本想說,阿初又怎么了,可又一想,唉,干嘛為難這個呆子呢。于是只是垂下頭,“沒不高興?!?/br> “你騙人?!敝芮嗌伎粗?,“你現(xiàn)在分明就是在不高興?!?/br> “沒有不高興,”溫禾重復(fù)了一遍,“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br> “不知道該怎么辦?” “對,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br> “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周青杉看上去是越聽越糊涂了,這件事好像也沒有嚴(yán)重成這樣吧? “是啊是啊,你個復(fù)讀機(jī),”溫禾白了他一眼,“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 “是,”周青杉很坦誠,“的確是有點不明白?!?/br> “那就去睡吧。”溫禾伸了個懶腰。 “但是我明白一點?!敝芮嗌疾徽f晚安,反而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嗯?”溫禾隨口應(yīng)著。 “我知道我喜歡你。”周青杉接著說道。 “……”溫禾朝天翻了個白眼。 “我跟阿初不一樣啊,”周青杉解釋說明,“阿初那樣的人,明顯一變心就拉不回來,但是像我這樣的呢,不管怎么變心,我的心里永遠(yuǎn)有你,你始終都是最重要的。” 這愛情觀…… 溫禾不樂意跟他計較,只是點評:“難怪你的偶像是王常酒前輩了。” “嘿嘿……”說起偶像,周青杉可來勁兒了。 愛情觀歪出宇宙的王常酒前輩當(dāng)年,其實也就是去年,有幾句經(jīng)典臺詞,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呢。 “可是阿酒前輩也洗心革面了,”溫禾淡淡的說道,“所以你也早點洗洗睡吧?!?/br> “洗心革面……”周青杉嘟囔,“跟洗洗睡那能是一個意思嗎?” 被溫禾眼風(fēng)一掃,乖乖的閉上了嘴。 溫禾回到樹屋,華顏她們也還沒有睡。 她鉆進(jìn)屋子,一邊折起紗帳的縫隙,一邊聽華顏在耳邊念叨。 “剛那小賤人又耍心機(jī)了?!笨礃幼邮怯直粴獾?,也不等溫禾問,自顧自的就往下說,“她竟然不好好在樹屋里待著,想讓阿初去找她,結(jié)果阿初還真的陪她回樹屋了?!?/br> 就著燈光在看書的游婉抬眸看了溫禾一眼。 溫禾收拾好,在她身邊躺下。 “姓溫的!”華顏氣呼呼的叫她名字,“你又啞了?” “你安靜點行不行?”溫禾瞥了她一眼,“阿初想要對誰好,那不是他的自由嗎?!?/br> “哈……”華顏露出了個嘲諷的笑,“行,你裝逼,你不管,那這事我來管?!?/br> 溫禾沒再說話,也不再看她。 “沒事吧?!庇瓮裨谒呡p輕問了一聲。 溫禾搖了搖頭,拿起手機(jī)。 上頭一排一排好多未讀消息。 她一條一條看到最后。 后邊幾條有賀之初發(fā)來也有喻長歌發(fā)來的。 她回也不回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