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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前輩又是為何?” “早先與吳老爺也算舊識,昔日好友有難,過來略幫個小忙?!被卮鸲说氖且慌晒怙L(fēng)霽月。 穆長寧也學(xué)著他的語氣:“我與吳jiejie恰好也是舊識,伯父遭此橫禍,愿助一臂之力。” 忽悠人誰不會?。?/br> 蘇先生:“……” 兩人誰也沒從對方嘴里套出來什么話,穆長寧起了身告辭,小青還在外頭守著,沒有半分不耐心。 也是,吳真兒處處穩(wěn)妥,派出來做事的丫頭又怎會失了分寸。 小青將她帶去的客房與蘇先生隔了一整條游廊,一個在東廂,專門招待男客,另一個在西廂,是為接待女客。 果然西廂的布置比蘇先生那兒別致多了,桌上的三足香爐里燃了香,竟有清心寧神之效。 “這是什么香?挺特別的?!?/br> 小青聞言笑道:“是三小姐調(diào)的安神香,整個府里只有三小姐會調(diào),連老爺也夸贊三小姐的手藝,房中只燃三小姐做的香。” 穆長寧道:“吳jiejie真厲害?!?/br> 小青頓時有種與有榮焉之感,又多講了幾句:“三小姐確實厲害,老爺時常說,若三小姐是男兒身,定能夠勝任下一代吳家家主之位,老爺器重我們小姐的程度,連大少爺都比不上!” 大少爺指的應(yīng)該是吳滿天,而這個老爺想也知道是現(xiàn)任家主吳二爺,可穆長寧從攤主那兒聽來的,是吳真兒自從生父吳老爺子癡傻后,身份地位跟著一落千丈。 難道在人前看來吳真兒大不如前,實則,她卻成了吳二爺?shù)淖笥沂郑?/br> 穆長寧看了眼小青,這是個機靈的丫頭,嘴皮子利索話也多,還對吳真兒推崇無比,也許能利用這一點從她身上套出點什么東西。 “不止如此啊,我在玉蘭城可聽多了吳jiejie的事,說她是活菩薩轉(zhuǎn)世,心地善良,助人為樂,說她貌美如天仙,風(fēng)華絕代,說她溫和知禮,大家之風(fēng)……” 穆長寧一一掰著手指數(shù),小青連連點頭,這時穆長寧話鋒卻忽的一轉(zhuǎn),“可是……” 小青忙問:“可是什么?” “可是也有故意抹黑吳jiejie的,今日我去了寶器閣買東西,卻碰上了秦家的小姐來砸場子,那秦家小姐說的話……”穆長寧唉聲嘆氣:“秦小姐說得出口,我都不好意思說了!” 小青當(dāng)然知道秦嫣然跟吳真兒不對付,她又是向著主子的,當(dāng)下就怒了:“秦八小姐實在太過分了,硬是抓著這點陳年舊事不放,我家小姐欠她什么了,欠秦家什么了,又欠二公子什么了!” “當(dāng)年小姐與她也是相親相愛拿她當(dāng)親妹子的,二公子出了事又不能怪小姐,那不過就是個意外!” 關(guān)鍵來了?!扒囟映隽耸裁匆馔??” 小青猛地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說多了,不該妄言主子的是非,穆長寧道:“我只是為吳jiejie不平,這么好的人兒,為何要遭受這些流言蜚語?!?/br> 小青想這件事整個玉蘭城無人不知,陶姑娘隨便找個人問問也能知道,但難保不會聽有心人添油加醋一通,顛倒是非黑白。 她嘆道:“其實也沒什么,當(dāng)年小姐與秦二公子定了親,也是人人稱頌的一對金童玉女,可陶姑娘也知道,小姐本來是家主之女,但老爺子后來出了這事……二公子是被當(dāng)作秦家未來家主來培養(yǎng)的,小姐自認配不上他,便提了退親?!?/br> “兩家都商量好了,二公子也同意退親了,之后二公子出門歷練,卻被匪流圍攻……秦家找到人的時候,尸體都爛了。秦八小姐將過失都怪在小姐頭上,還口口聲聲要小姐為二公子守一輩子?!?/br> 小青說道這里臉都氣紅了:“陶姑娘你評評理,這種事能怪我們小姐嗎?” 理論上確實沒有什么關(guān)系,要怪就怪秦二公子學(xué)藝不精,著了匪流的道,但要追溯因果,秦二公子為何要在退親后出門歷練?和這件事有沒有關(guān)系? 再來,吳真兒雖說因為生父癡傻,不再是家主之女,可她在現(xiàn)任家主吳二爺面前也是萬分得臉的,連吳滿天都比不上她,她怎么就覺得自己配不上秦二公子了呢? 退婚的理由太牽強,至少這個解釋在穆長寧看來是不夠充分的。 最后,秦二公子出門歷練遭遇匪徒,被發(fā)現(xiàn)時尸首都爛了,這說明已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在這一段時間之后,什么痕跡都沒了,怎么就肯定,秦二公子一定是死于匪徒之手呢? 穆長寧心底存了疑,但回答小青的問題,自然要順著她的意思來,“秦小姐著實無理取鬧了?!?/br> 小青方才也是借機傾吐發(fā)泄,再聽穆長寧附和,心里就長長出了口氣,連連點頭,愈發(fā)覺得穆長寧親切起來了:“天色已晚,陶姑娘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吩咐下去?!?/br> 穆長寧道過謝,等小青走后便盤膝坐在床板上,靜靜梳理這些關(guān)系。 吳老爺子丟失了一魂一魄而癡傻,吳二爺繼任了家主,吳真兒覺得配不上秦二公子退親,秦二公子又在之后出去歷練身亡。 吳真兒的水靈根純凈度達到罕見之高;吳二爺自從繼任家主之后雷厲風(fēng)行,讓吳家逐漸有凌駕于燕家之勢;吳家在南城修建坊市,大筆大筆的靈石開銷出去;吳真兒成了吳二爺?shù)淖蟀蛴冶邸?/br> 這一層一層之間都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剪不斷,理還亂,穆長寧想著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問道:“望穿,你有什么看法?” 望穿狠狠一抽嘴角,“婆婆mama的亂七八糟,我怎么知道!” 得,這就是個甩手當(dāng)大爺?shù)闹鳌?/br> 穆長寧不指望他了,擺擺手先自行修煉起來,到了半夜,望穿突然叫道:“寧寧,有人來了,窗外!” 穆長寧猛地睜眼,五根暴雨梨花針射出去,沒聽到任何動靜,反倒窗戶被打開,一個藍衣身影輕飄飄地落下,手上夾著她剛剛發(fā)出去的五根梨花針。 “小丫頭警覺性不錯嘛,你不是不能用神識?”蘇先生把玩著手里的梨花針,每一根都是玄鐵精煉而成,尾部雕琢著淺淺的梨花圖案。 她撫摸了一下那梨花,眸光輕閃似有什么情緒正欲傾瀉。然而手中一松,這些梨花針又重新回到了穆長寧手里。 蘇先生重又掛起一臉笑嘻嘻的表情,穆長寧肅容問道:“前輩,深夜造訪,有何貴干?” “做賊!”他說得理直氣壯,打了個響指坐下來,挑眉笑問:“要不要跟我一塊???” “你一個人做賊還不夠,還要拉幫結(jié)伙?”穆長寧翻個白眼,“不去!” 蘇先生夸張地張大嘴,做出副吃驚的表情:“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放火時,吳家的秘密多得很,你不是很關(guān)心有關(guān)吳家的事嗎?” 穆長寧眉頭一跳,蘇先生嘆道:“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個兒去找樂子?!?/br>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