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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幾句,后來卻怎么也不肯再開金口了,我問她為何,她卻說時間不夠了,要不是我曾發(fā)過心魔誓不將你們娘倆趕出去,我想我也容不了你們再待在府里。” 凌三或許不懂這句時間不夠是什么意思,穆長寧卻隱隱能猜到一點。 蒲宴雖然奪舍,但靈魂還是原本的那個,天衍占卜之術(shù)照常能用,只是,他們這每一卦,都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很可能就是詠梅真人辛辛苦苦想找尋的壽元。 修士的壽元尚且不夠用,更何況,還只是一個凡人。 后來的大致走向基本就能猜到了,蒲宴沒了原先的價值,凌三也不再如貴賓一般禮待她了,府里頭都是群見風(fēng)使舵的,主子的態(tài)度直接決定了下人的態(tài)度,她們的日子開始不如從前。 但好歹下人還顧忌著有個未滿五歲的凌清揚(yáng),要知道,一個有靈根的孩子能夠決定很多事,若是凌清揚(yáng)五歲時能被測出靈根,說不定這母女二人就能翻身了。 可惜的是,凌清揚(yáng)被測出的是殘廢靈根,凌易平想也沒想就給她分配到了下人之流去伺候別的少爺小姐,而凌清婉凌玄明不清楚個中原委,只知這母女二人是介入凌三和他們母親之間的絆腳石,變著法子地欺侮她們。 她們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蒲宴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只是在等,一面等,一面倒計時。 日子一天天枯燥地過,凌清揚(yáng)死了,穆長寧穿過來了…… 凌三的聲音低沉喑?。骸澳且惶?,你母親罕見地尋了我,說要送我最后一樣機(jī)緣,算是感謝我了了她的心愿。我雖狐疑,但也去了。也是依著她說的,父親搭救了成規(guī)真人,得以攀入天機(jī)門,這真的是一份天大的機(jī)緣!” “可是,她還贈了我一句話……”凌三微微顫抖:“她說,前時因,后時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br> 這種話聽著唬人,尤其蒲宴說過這話后的那一天,她就死了。 凌三一開始也是膽戰(zhàn)心驚的,可連續(xù)十多年相安無事,他也漸漸忘了,直到……直到凌易平的猝然隕落。 穆長寧抿了抿唇。 以付景宸的身份地位,他是根本不屑與凌家這種不入流的修仙小家族計較的,可他會動手對付凌家,大概是因為,蒲宴是真正意義上死在凌家的。 這或許是某種遷怒,明知道蒲宴是懷著某種目的,和凌三是各取所需,但總是讓人忍不住去想。 如果沒有在凌家的那幾年的磋磨,她會不會多活幾年,又會不會有什么變數(shù)? 命這種東西,真的是太難預(yù)料了。 “所以,你現(xiàn)在把這些告訴我,又是為何?”穆長寧淡聲問道。 凌三抖了抖唇,像是想起了什么,面帶驚恐,連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了:“付,付六長老……找我去問過話。” 這是當(dāng)然,付景宸既來了中土,又怎能不去詳細(xì)一問,只這個問話的過程如何,看凌三怕成這樣,大致是能猜到一二了。 凌三抱著頭,小聲道:“付六長老給我喂了一粒藥,每月十五都會受錐心蝕骨之痛,且一月比一月嚴(yán)重。你……我把什么都告訴你,你幫我討解藥好不好?” 他眼神熱切而期盼,緊緊盯著她。 懦弱、自私、膚淺,這是凌三最大的特點。 穆長寧有些想笑,“你為何會覺得我會幫你取解藥?” 他理所當(dāng)然地瞪眼:“我都已經(jīng)將事情全部告訴你了!你母親凡事從不虧欠于人,你如何能受我恩惠不知報?” 蒲宴不虧欠人,是因為蒲氏一族最怕沾上因果,而如今凌三居然口口聲聲提起恩惠,就真的可笑了。 發(fā)生這些事,凌三的態(tài)度起了最根本的決定性因素,相較而言,凌易平反倒成了炮灰,就是被這倒霉兒子給連累的。 那顆藥丸,是付景宸給他的懲罰。 她和蒲宴一樣受其害,來的哪門子恩惠? 穆長寧冷冷一笑,“是你自己上趕著來告訴我的,我可沒求你什么?!?/br> 見凌三瞪大眼一臉痛惡,穆長寧心里無悲無喜,淡淡說道:“我想知道什么,根本不需要你來特意告知,我自有我的法子?!?/br> 那少女說完便甩袖遠(yuǎn)去,只余凌三像個泥塑木雕似的僵硬地站著。 第248章 反制 半個時辰后,前往西營的隊伍整裝待發(fā),臨行前,穆長寧往人群中四處張望了一下,并沒看到某個身影。 付文軒瞧了眼問:“你找誰呢?” “我記得,之前從陽真君身邊有位眼盲的金丹修士,叫蒲又麟?!?/br> 在天溪澗一役中,她看到了蒲又麟出手,他的法寶是跟詠梅真人一樣的金珠算盤,應(yīng)該就是蒲宴的族人沒錯了。 蒲宴只說讓她將東西交給蒲氏族人,而她到目前為止遇上的,也就詠梅真人和蒲又麟二人而已,詠梅真人無跡可尋,就近的只剩蒲又麟了。 “那位蒲又麟蒲先生?” 付文軒低聲說道:“獸潮期間危險重重,他眼盲不方便,被請去天機(jī)門了,如今可是天機(jī)門的座上賓?!?/br> 這些年,天算一族的名聲漸漸起來了,族中子弟擅長占星之術(shù)者皆被稱為天算子,如今哪個大宗門,哪家修仙大家族,都為能夠請到一位天算子做客卿而引以為傲。 天機(jī)門的這位客卿,便是蒲又麟。 見穆長寧微怔,付文軒笑道:“你找他干什么,你師父身邊也有一位天算子,資歷據(jù)說還比那位蒲先生高,何必舍近求遠(yuǎn)?” “我?guī)煾干磉叄俊蹦麻L寧驀地一愣,“是誰?” “這個我就沒見過了,只聽說似乎叫……”他想了想道:“哦,他道號是詠梅真人?!?/br> 詠梅真人! 師父真的找到詠梅真人了! 穆長寧一喜,比起蒲又麟,她當(dāng)然更希望是將東西交給詠梅真人的。 她點點頭,“這樣也好。” 飛行法寶升空,隊伍浩浩蕩蕩出發(fā),這次去西營的隊伍里沒有看到溫嵐和凌清溏,卻有凌玄英在。 凌玄英看見她便走過來,付文軒眸光微閃,心中幾條線索串起來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個大概,笑著說了聲“你們慢聊”,便自行離開。 凌玄英目光掃視了一番卻遲遲不曾開口。 把什么都說開了,便沒必要再去遮遮掩掩其他的,穆長寧笑了笑道:“五哥?!?/br> 他一愣,像是沒想到她會這么稱呼,“你……”頓了頓,又只是一笑,“清揚(yáng),你沒事就好了。” “為什么你總是叫我清揚(yáng)?”穆長寧一直挺好奇這個問題。 若是現(xiàn)在也就罷了,凌三凌清溏他們各個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凌玄英想怎么稱呼無所謂,可在以前,他明明瞞得好好的,也不對外顯露,卻還會傳音叫“清揚(yáng)”這個名字。 若說幼年的情誼,其實也不見得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