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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如意結(jié)掛了起來。 今天的包子全部賣光了,吳曹箏將鋪子打烊。這兩天可真輕松,若遇到的客人都是如此,一買就將所有的包子饅頭買光,她就輕松多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吳曹箏的夢四 第二天開門的時候,吳曹箏看著外面又換了景象。同樣熱鬧的景象,但衣著風(fēng)俗與前兩天賈璉所在的那個世界不同,與吳曹箏原本世界的風(fēng)俗也不相同。吳曹箏出去逛了一圈,據(jù)說這里叫做東京汴梁,一個剛剛建立不久的朝代的都城,對女子的束縛不但,街上常能夠看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大家千金。 “誒,你們看,這里新開了一家包子鋪,咱們買點兒包子回府,晚上就不用做晚飯了吧!” 幾個少婦打扮的年輕女子走進了包子鋪,身上穿著非常素雅,好似帶著孝一般。吳曹箏對幾人的印象不錯,難得見到如此爽利且英姿颯爽的女子。 這幾個女子再一次搬空了鋪子內(nèi)的包子和饅頭,據(jù)她們所說,她們都是一家的妯娌,府中人多且個個練武飯量大,這些包子饅頭買回家中不夠眾人吃飽,還得做些其他吃食才行。 “四娘,走了,回府了。四娘你怎么了?發(fā)什么呆?” 吳曹箏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其中一個少婦對著墻壁上掛著的如意結(jié)發(fā)呆,眼淚忽然流了出來,嚇到了其他幾個少婦。 只見那哭泣的少婦四娘伸手摘下如意結(jié),拿在手中撫摸:“這個如意結(jié),這個如意結(jié)是我親手編織的,是我編織給四郎的?!?/br> “什么?”其余少婦都大吃一驚,立刻圍到四娘身邊,其中一人問道:“四娘,你沒有看錯了?” “沒有,我怎么會看錯?這是我親手編織的??!”四娘哭泣道,“是他臨出發(fā)前我編給他的。四郎、四郎……” 四娘痛哭失聲。 其他少婦連忙分出一半的人安慰四娘,另外兩個年紀最大的來到吳曹箏身邊,開口問道:“姑娘,請問這如意結(jié),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 吳曹箏想到昨日藍筱攸的話,知道這些女人肯定跟昨天遇到的騎士有關(guān)系,就是會幫其付銀子的人,遂道:“這是一個客人賒賬;留下來的。那客人買下了鋪子里所有的包子,卻沒有帶錢付賬,就用這個如意結(jié)抵債?!?/br> “那個客人長得什么模樣?叫什么名字?”少婦追問道。 吳曹箏回憶著描述道:“男人個子很高,濃眉大眼,有著雙眼皮,還有兩個很深的酒窩。嗯,他的左眼角還有一顆很小的小痣?!?/br> 兩個少婦聽得驚喜不已,其中一個叫了起來:“是四弟,真的是四弟?!?/br> 其他少婦,包括正在哭的四娘被吸引了過來。 “大嫂、二嫂,是四郎嗎?”四娘含著眼淚水問。 最年長的少婦同樣涌上眼淚,用力點頭:“是,是四郎,他還沒有死!” 四娘哇地一聲再次哭了出來:“太好了,四郎還活著,四郎還活著?!?/br> 其他少婦們同樣哭了,不過伴隨著哭泣,還有開心的笑容。 “太好了,楊家兒郎中還有一個活著。” “不過四個既然還活著,為什么不回家???”這些女人中唯一一個少女打扮且年紀還小的小姑娘疑惑地說道。 眾人的哭聲停頓了一下,她們同樣疑惑這個問題。 被眾人稱作“大嫂”的女子繼續(xù)詢問吳曹箏:“姑娘,請問你是在哪里遇到我家四弟的?哦,我家四弟應(yīng)該就是將如意結(jié)抵押給你的人。對了,他欠了你多少銀子,我?guī)退读恕_@如意結(jié)能不能還給我們?” “總共三兩銀子。”吳曹箏道,“如意結(jié)對我沒用,你們要,就拿去吧?!?/br> “謝謝姑娘了?!贝笊┠贸龊砂?,拿出一錠銀子遞給吳曹箏。 “太多了?!眳遣芄~不收,這一錠銀子足足有十兩。 “姑娘,你就收下吧。多出的那些是我們感謝你將我們家四弟沒有死的消息帶給我們的報酬?!贝笊┱f道,“我今天帶的銀子不多,只能給你這些。等找到了四弟,我們天波府必定備重禮酬謝。” “很是不必。”吳曹箏道,“我不過是機緣巧合碰見你家四弟,當(dāng)不得重謝。” “要謝的,你不知道四弟還活著的消息對我們楊家有多重要。對了,姑娘,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在哪里見到我們四弟的呢?” 吳曹箏道:“我是在大草原上見到你們四弟的?!?/br> “大草原?”少婦們面面相覷,“有草原的地方是在遼國吧?難道四弟流落到遼國了?” 大嫂道:“肯定是了。四弟如今在敵人的地盤,不敢輕舉妄動,所以才沒有回到大宋來。” “我,我要遼國找他。”四娘哽咽著,卻堅定無比地道。 “四嫂,我陪你去?!毙」媚锝械?。 “我也去?!?/br> “我也……” “我……” “……” 少婦們紛紛表示要陪四娘去遼國找相公,最后大嫂出聲道:“先回府,先告訴娘這個好消息,再商量去遼國找四弟的事情?!?/br> 少婦們告辭離開了,吳曹箏望著她們的背影撓頭。她們口中的“四郎”穿得富貴無比,一點兒也不落魄,絲毫沒有流落敵國的樣子啊。會不會她們弄錯了,抵押給他如意結(jié)的人不是這些女人口中的“四郎”? 吳曹箏就這個疑問前去詢問藍筱攸,這幾天過去,在她心目中,藍筱攸已經(jīng)成了無所不知的存在。 “你之前遇到的騎士就是她們口中的四郎,否則我也不會讓那人留下他妻子特意為其編織的如意結(jié)?!彼{筱攸道。 吳曹箏恍然道:“藍公子是想讓四娘認出給丈夫的如意結(jié),讓四娘知道丈夫沒有死,兩個人能夠破鏡重圓?!?/br> “不,我只是覺得變了心的男人,不配帶著陪原配妻子編織的如意結(jié)?!?/br> 吳曹箏吃了一驚:“變心?那個四郎變心了?那四娘怎么辦?” “涼拌!這種男人就不能要了?!彼{筱攸冷笑地,“不忠不孝不悌不義,這樣的男人就應(yīng)該有多遠踢多遠,祖宗的臉都被其丟光了。” “不會這么壞吧?”吳曹箏對四娘等人的印象非常好,不相信她們的兄弟相公會是藍筱攸說的這樣的人。 藍筱攸哼了一聲,嘲諷地道:“改姓化名,投身敵國,娶了敵國的公主為妻子,對不起自己的國家,對不起為自己國家嗜血奮戰(zhàn)而喪命的父親與兄弟,對不起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母親,對不起為其守寡的原配妻子。這樣的人不是不忠不孝不悌不義,還是什么?” 孤兒院附近有一群票友,常常來到孤兒院唱戲給孩子們聽,唱得最多的一出就是。那時候藍筱攸就奇怪了,楊四郎既然沒有死,為什么不早點兒回家與母親親人團聚呢?那個時候,她的母親正經(jīng)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