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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母異母的弟弟和meimei也不在。 “風(fēng)表哥傳了信息過來,說你來了。我以為你會上門職責(zé)我拋夫棄子,但沒有想到你只在暗處觀察我們,甚至還要離去,所以我讓你將你叫進來了。”鄭水柔說道。 她盯著辛茂德的眼神非常復(fù)雜,這個人是她的兒子,剛剛出生的時候,她將對家人愛人的感情全部寄托在這個孩子身上,鄭水柔是真的很愛自己的孩子。只是應(yīng)亦然沒有死,為了能跟應(yīng)亦然在一起,她拋棄了這個孩子,但感情不是說收回來就收回來的,每每看到后來生的幾個孩子,她都會想起這個兒子。只不過時間是塊抹布,逐漸抹去了記憶,也抹去了原本濃厚的感情。就在鄭水柔已經(jīng)忘看了這個孩子時,卻有人告訴她這個孩子的消息。 鄭水柔這段時間一直想著辛茂德,不過她對辛茂德已經(jīng)不是從前一般的感情,母子之情淡了,在她心目中,最重要的是如今的三個孩子,而對辛茂德,不過愧疚更多一些。 “你叫我進來,不怕應(yīng)莊主知道不高興嗎?”辛茂德問。 鄭水柔露出幸福的表情:“他知道,就是他讓我主動見你的。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丈夫?!?/br> 看著鄭水柔這副模樣,辛茂德心中酸楚無比。 第二百九十九章 江湖夢六 辛茂德忍著心中的酸楚,開口道:“我看你現(xiàn)在的生活很幸福,不想破怪,所以決定還是不要見的好?!?/br> 鄭水柔聞言感動:“你是個好孩子。你怨我嗎?” 辛茂德點點頭:“不怨是騙人的?!?/br> 鄭水柔眼眶微紅:“是我對不起你?!?/br> 辛茂德嘆了口氣:“應(yīng)夫人,我已經(jīng)過了需要母親的年齡了。以后我們還是當(dāng)成陌生人,各不相干吧?!?/br> 說完不等丫鬟帶路,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鄭水柔在其身后叫道:“楓兒、涵兒和雪兒是你的弟弟meimei,你不見見他們嗎?” 辛茂德擺了擺手:“不見了,彼此做個陌生人對誰都好。” 說完不再給鄭水柔說話的機會,施展輕功,離開應(yīng)家。 等到辛茂德消失,應(yīng)亦然從花廳一側(cè)走出來,來到鄭水柔身邊,溫柔地?fù)ё∑拮?,安慰道:“別難過。” “我沒有難過?!编嵥岬?,“我只是有點兒感嘆,我與他的母子緣分徹底斷絕了?!?/br>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睉?yīng)亦然道,“我會讓江湖中的朋友照看著他一些?!?/br> “謝謝你,相公?!?/br> “夫妻之間說什么謝?!?/br> 辛茂德離開應(yīng)家莊繼續(xù)闖蕩江湖,隨著他救的人越多,名氣也越響。兩年的時間到了,不過辛茂德因為陷入某件糾紛中,沒有回鄉(xiāng)。接下來,他天南地北地跑,沒有時間回家。辛茂德終于明白了“一入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等到他中運能夠脫離江湖回返家鄉(xiāng)時,已經(jīng)是十年之后。 等到回到家鄉(xiāng),辛茂德看到的是父親的墳?zāi)?。從村民的口中,辛茂德知道父親自從他離開了,每天傍晚都會去村口守著,仿佛在等待他回家。這一座就是八年,六年前到了他向父親承諾歸家之期,辛以蓀沒有見到他回來,精神頭下去一半,以為他死在了外頭。但辛以蓀仍然懷著一絲希望,每天依然去村口等著。直到去世的前一天,辛以蓀依然在村口坐等。 辛茂德放聲大哭。他后悔了,為什么不早點兒回來,早點兒看望父親?父親的死絕對跟他不回家有關(guān)。父親以為他死在江湖中,失去了希望與活下去的動力,身體才會那么快垮掉,死去。反撲則父親只有五十歲出頭,怎么可能就死掉了呢? “爹,兒子不孝,兒子不孝!”辛茂德邊哭邊磕頭,額頭磕得血rou模糊,鄉(xiāng)親們?nèi)袼緞癫蛔?,辛茂德只有不斷磕頭才能減輕自己的愧疚。 從此后,辛茂德再也沒有離開吳山村,他娶了一個平凡的女人做妻子,生下了一個兒子。他的兒子對江湖也充滿了向往,而辛茂德就如同他父親當(dāng)年一樣不贊成兒子闖蕩江湖,但兒子一心向往江湖,他也沒有極力阻止,跟當(dāng)年的父親一樣將兒子送出村子,望著兒子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此后,他也跟父親一樣每天到村口等候兒子回家。他比父親幸運,他因為習(xí)武身體好,不會像父親一樣早逝,他終于等回了兒子。 兒子跟他一樣厭倦了江湖,老實待在村子里面生活。二十多年后,他和兒子又一同送走了孫子。這一次,辛茂德沒有等回孫子,在孫子回來的前一個月,遺憾地閉上了眼睛。 ……我是從辛茂德夢中醒來的分界線…… 辛茂德猛地從床上跳起來,看到藍(lán)筱攸坐在窗邊看著他,他連忙跪下磕頭:“瑤光仙長,多謝你圓了我的江湖夢。小子如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小子做完此事后,再來重謝道長?!?/br> “無須重謝?!彼{(lán)筱攸道,“我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不需要你再感謝。你有事兒就趕緊去辦吧?!?/br> “多謝道長?!毙撩驴牧藗€頭,起身跑出了房間。 一出房間,辛茂德就想使出輕功,結(jié)果一跳只跳了一米高。辛茂德這才想到自己不在夢中了,不是武林高手,他如今只是一個普通人。辛茂德自嘲地笑了笑,老實地用普通人的跑路方法跑回自己家。 跑到自己家院子外面,透過竹籬笆,能夠看到自己父親坐在院子里編竹籮筐。辛茂德眼眶一紅,叫道:“爹——” 辛以蓀抬起頭,驚訝地道:“你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 辛茂德跑進院子,跪倒在辛以蓀身前,給他磕了三個響頭,嚇得辛以蓀站起身,驚疑不定地問道:“你到底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 “沒有?!毙撩旅蛽u頭,對辛以蓀道,“爹,我了解你的苦心了,我以后一定踏踏實實地生活,再不要闖蕩江湖了。” 辛以蓀沒有被安慰到,反而更驚了:“你這是受什么刺激了?你不是一直向往江湖嗎?怎么突然就轉(zhuǎn)變想法了?” 辛茂德起身,扶著辛以蓀坐下,自己也坐到辛以蓀的身邊,對他道:“爹,剛才瑤光道長引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已經(jīng)闖蕩了江湖,自此對江湖再沒有向往了?!?/br> 辛以蓀這個做村長的自然知道村子里面來的兩個陌生人的稱呼,但沒有想到兩人似乎很有本領(lǐng)的樣子,遂關(guān)心地問道:“他引你做了什么夢?不會對你的身體有損害吧?” 辛茂德猛搖頭:“沒有,我很好,對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影響?!?/br> 說完開始講述自己夢中的經(jīng)歷:“在夢中,我小時候遇到一個高人,跟著他學(xué)了武功……十八歲那年,我決定出外闖蕩江湖,你將我送到村口……玉劍山莊的比武招親大會……風(fēng)閣主告訴我,我的母親叫做鄭水柔……” 聽到這里,辛以蓀的臉色驟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