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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汐心頭大石驀然落地,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 “那你現(xiàn)在就解釋吧?!?/br> 說這話的同時,她瞬間在功德商城兌換了一個600點功德值的越級傀儡。 越級傀儡,顧名思義,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將她本人的實力提升一個大境界投射到傀儡身上,她可以用意識cao縱傀儡說話和攻擊。時效三分鐘。 這是她早就想好用來對付張家人的大殺招。 如今她是練氣初期,那么傀儡就能發(fā)揮出筑基初期的實力。在以往的修真界這算不得什么,但時下修武者中最高境界也不過是相當于筑基期的丹勁期。 筑基初期,只要運用得當,足以讓那些修武者家族短時間內(nèi)不敢輕舉妄動了。 張正豪正為沈若汐整個人氣場的變化感到奇怪,就突然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回頭一望。 只見一個一身潔白廣袖長衫,氣質(zhì)高華猶如謫仙的年輕男子,手中提著一把長劍,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 男子的五官俊美無匹,琉璃般的茶色眼睛,滿含殺意,冰冷地注視著他。 而這男人身上的威勢,分明是丹勁期的前輩們才有的,威壓與殺意雙重疊加,他感覺有些呼吸不暢,明明四十度的高溫,卻如置身冰天雪地一般。 趁著張正豪愣神的功夫,沈若汐手中的靈力噴薄而出,立時就沖開了他的鉗制,閃身到了白衣男子身邊。 看到白衣男子的臉,她心中充滿了驚訝,然后立刻將這情緒壓下去,宛如熟人般有些抱怨地招呼了一聲。 “七師兄,你可終于來了!” 男子朝沈若汐點點頭:“抱歉小師妹,路上有事耽誤了一會。” 張正豪聽得沈若汐對白衣男子的稱呼,背上開始冒冷汗,丹勁強者,竟然只是師兄,還只是排行第七的師兄! 原來這小丫頭真有師門,那師門還如此強大! “你要是再晚來一會,我可就要在他手里吃大虧了!”沈若汐煞有其事地道。 把一個受了欺負向兄長告狀的小妹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沒有人知道她其實是自導自演。 話音一落,白衣男子眼中的殺意就更重了,只聽他冷哼了一聲: “看來我玄門久不下山,連區(qū)區(qū)一個罡勁期修武者,也敢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 張正豪汗出如漿,雙腿有些發(fā)抖,趕忙解釋: “前輩,誤會,這真的是誤會!我只是想請貴門的小師妹上門做客而已,絕無冒犯之意!” 罡勁期與丹勁期看起來只相差一個境界,實力卻有天壤之別。 修武者家族們之所以能牢牢地把控著華夏的政權,既不掌權也不賺錢的修武者在家族中凌駕于其他人之上,也正是因為丹勁期老祖?zhèn)兊拇嬖凇?/br> 八十年前華夏建國初期,根本沒有任何能奈何他們的武器??萍几叨劝l(fā)展到如今,人類發(fā)明出了導彈核彈,也依然無濟于事。 普通導彈傷不了那些老家伙們,反而會殃及無辜,核彈的威力他們倒是扛不住,但那幾乎得拉上一整個城市來陪葬,而且前提是能鎖定得住這群速度遠超于常人的家伙。 可丹勁期強者要殺一個人,以如今的科技水平?jīng)]有任何防護措施能擋得住。 所以,那些修武者家族里,即使有人在政界身居高位,也依然反抗不了這種秩序。天分資質(zhì)和個體實力,將他們的地位定得死死的。 而丹勁期對于其以下境界的碾壓,也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張正豪很清楚,眼前的丹勁強者只要一個不高興,他就得命喪當場。 “我親眼所見,豈容你狡辯?”說著,白衣男子就舉起了手中的長劍,毫不留情地朝張正豪劈來。 “欺侮玄門弟子,其罪當誅!” 張正豪見勢不妙,拔腿要跑,卻只覺得渾身被定住了一樣,根本不能動彈。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他大聲呼喊道,若是可以動,他恨不得跪地求饒。 然而,磅礴的劍氣還是如切瓜般,輕易就破開了張正豪引以為傲的罡勁期防護,斬下了他的一條手臂,這正是他剛才抓了沈若汐的那只手。 張正豪慘叫一聲,左臂斷處血流如注,而白衣男子的第二次攻勢竟然直接朝著他的腦袋揮下來了,顯然這一擊是要取他性命。 眼看著劍影在眼中放大,張正豪目眥欲裂,劍尖卻在離他腦袋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抬頭一看,沈若汐拉住了白衣男子的衣袖,淡淡道: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不想殺人?!?/br> 白衣男子頓了一下:“好,就依師妹所言。” 話落,長劍一揚,直擊張正豪丹田而去。 只聽轟地一聲巨響,一陣水泥碎石揚起,張正豪身邊的路面被炸出了一個大坑,他本人躺在坑底,氣息微弱,丹田處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血洞。 她沒有殺那罡勁期老者,而是廢了他的修為,對一個武者來說,這和殺了他也沒什么差別了。 沈若汐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這不能怪她心狠手辣。殺雞儆猴,誰叫他們張家要做第一個出手的雞呢? “怎么回事?” “是不是哪里發(fā)生爆炸了?” 沈若汐聽到居民樓里有人在喊著,馬上要出來察看情況,立刻綁定速度加成法術,轉(zhuǎn)眼就離開了現(xiàn)場。 * 回到家中,她立刻拿出手機給陳素玲打了電話: “媽,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快回來吧?!?/br> 打完電話,她再次把傀儡召喚出來,迅速用手機拍了照又收了回去。 傀儡的時效一共只有三分鐘,剛才用完還剩下五十多秒,說不定關鍵時刻還能再用一次,所以她萬分珍惜。 拍照不是因為她看那傀儡實在太俊美發(fā)花癡,而是她第一眼看到那傀儡,就覺得似曾相識,還有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親切感。 剛才時間緊急,她不想浪費傀儡的使用時效,也沒來得及深思,如今拍了照片,可以拿來慢慢研究了。 只是,她拿著照片看了很久,還是沒什么頭緒。 照理說,這么俊美的男人,只要見過一面,絕對不至于沒有印象,可翻遍了原主和自己的記憶,都沒發(fā)現(xiàn)有這個人出現(xiàn)的痕跡。 那種熟悉感和親切感在心中若隱若現(xiàn),卻怎么也抓不住。 兩世都有的蓮花胎記,似曾相識的傀儡,沈若汐總覺得這個功德修真系統(tǒng),和她有一些她還不知道的隱秘聯(lián)系。 正思索著,手機響了,沈若汐一看號碼,歸屬地魔都,是張星睿。 接起電話,就聽張星睿的聲音傳來: “師父,事情我已經(jīng)辦妥了?!?/br> “我已經(jīng)知道了,做得不錯。晚上等我電話?!?/br> 張星睿來歷沒問題,辦事還算得力,又很聽話,如果他真的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她可以同意收